在孟思雨不情不願離開之後,黑瘦男子看向許晴的臉色充滿了威脅。
目光陰冷的說道,“既然我們能夠在鳳林大酒店舉辦如此浩大的宴會,我們掌控的力量也是極其強大的,我三番五次的邀請你參加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
“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好,你就算不爲你自己考慮,你也該爲小甜心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考慮一下吧?”
許晴聽到黑瘦男子的話之後,心裏頓時一慌衝着黑瘦男子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黑瘦男子緩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摺疊小刀,鋒利的刀片吞吐間,讓許晴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
“參加宴會對你也是極有好處的,就算成不了花魁也能夠拿到一筆巨大的獎金,最起碼你和小甜心的生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如果你還是不識好歹的一次次拒絕我的邀請,我恐怕難以管束我的手下,對小甜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黑瘦男子眼中滿是兇芒威脅的話語,讓許晴臉色數次變換。
黑瘦男子再次把邀請函遞給了許晴,“收下它,你只要參加宴會,我們還是朋友。”
孟思雨在遠處看到許晴猶猶豫豫的想要接過邀請函,頓時不爽的喊道,“許晴,你不是向來不接受別人的恩惠嗎?原來你也只是表面聖人而已。”
許晴輕咬着嘴脣,接下了黑瘦男子手中的邀請函,“我希望你說話算數,不要傷害到小甜心。”
黑瘦男子心裏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我說了咱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記得明天晚上按時參加。”
許晴臉色複雜的從學校門口離開,孟思雨不屑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矯情賤·人,我還以爲你多麼的清高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黑瘦男子來到孟思雨跟前,笑嘻嘻的說道,“不要生氣了,我們去喫個飯,喝個酒,聊聊天多好,剛纔你說的話還算數吧。”
孟思雨心裏對黑瘦男子很不滿,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很熱情的說道,“當然,我們還要喝個不醉不歸呢,還要聽你在社會上闖蕩的那些經歷和故事,來激勵我呢。”
黑瘦男子看着孟思雨漂亮的臉蛋,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尤其是那筆直而緊繃的雙腿,讓人禁不住浮想聯翩,這樣有力的雙腿在牀上會有多麼的瘋狂。
孟思雨注意到了黑瘦男子眼裏的瘋狂,心裏覺得非常噁心,可是爲了能成爲花魁拿到了千萬鉅獎。
就當是掉進豬圈裏,被一隻大肥豬給拱了。
黑熊男子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那花了不少價錢租來的奔馳s,“走吧,我們去鳳凰酒店。”
鳳凰酒店是餐飲和住宿一體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一個在清遠市頗有名氣的情侶休閒酒店。
黑瘦男子把她帶到這個酒店裏邊,意思就非常的明顯了。
孟思雨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拒絕的想法。
然而黑瘦男子打開車門看到,孟思雨撅着滾圓的屁股坐上了副駕駛上,黑瘦男子滿心歡喜的關上車門,準備繞到另一邊的駕駛位開車。
坐在車上的孟思雨看到剛剛去而復返的秦言,極爲嫌棄的怒聲罵道,“我們去哪關你屁事,還不快點滾開。”
黑瘦男子看到是昨天把他揍了一頓的那個神祕青年,嚇得腿肚子打哆嗦,“你要做什麼?我勸你不要自找麻煩,我可是給柳大老闆做事的,他手中掌控的資金何止千萬上億,我勸你不要自尋死路。”
秦言輕笑了一聲,對着黑瘦男子問道,“那你知道他爲何要動用幾百個億來到清遠市到處折騰,還要舉辦着什麼狗屁的花魁宴會?”
黑瘦男子哪裏想過這個問題,冷笑一聲說道,“有錢人的想法豈是你我能夠揣測的,趕緊走,別妨礙我做事。”
秦言語氣輕鬆的對着黑瘦男子說道,“你嘴裏所說的柳大老闆,來到清遠市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防備我對他的攻擊,你回去告訴柳大老闆,讓他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不然,破了財還消不了災,到時候就虧大了。”
黑瘦男子被秦言囂張狂妄的話給氣笑了,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你是個傻x嗎?你算個什麼東西?配給劉大老闆提鞋嗎?竟然敢在這裏胡說八道,你現在立即滾蛋,別讓我打電話搖人。”
秦言嘲弄的對着黑瘦男子說道,“那你是否忘記了昨天在小樹林裏發生的事情,說話的時候,是不是該注意一下你的語氣和態度。”
黑瘦男子看着秦言冰冷的眼神,禁不住渾身冒寒氣,帶着一絲隱晦的哀求說道,“我有急事,你不要在這裏再幹擾我了。”
孟思雨煩透了秦言這個混蛋,衝着秦言罵道,“你是不是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喝酒心裏不爽啊,我知道你不想讓我這樣做,但是你好好想想,你一個窮屌絲有管我的資格?”
“剛纔我只是調笑你而已,讓你這個一輩子都沒有摸過女人的臭屌絲,感受一下本校花的情意,現在夢醒了,去工地搬磚吧,別在這裏做一個擋路狗。”
秦言的眼裏閃過一道道的寒意。
他之所以要阻攔黑瘦男子,就是不想讓孟思雨這個勢力又拜金的女子被黑瘦男子白嫖,到最後還什麼都落不到。
現在聽到她一句又一句的羞辱,秦言禁不住冷笑着罵了一句,“說好聽了,你是一個花瓶,說不好聽了,你就是一個男人隨意可丟棄的玩物,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個世界,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自以爲是。”
孟思雨衝着秦言憤怒吼道,“滾啊,你滾啊!”
黑瘦男子說到,“我們都不歡迎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秦言心頭有些憤怒,決定不管孟思雨的事了,轉身就離開。
可是黑瘦男子坐上車開車離開的時候,滿臉得意的對着秦言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眼裏充斥着濃濃的嘲笑和要摘取校花這顆熟透的果實的得意。
秦言眼神一眯,嘴角露出惡趣味的笑容,你真以爲我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