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允嶽冷聲說道,“不給面子?放眼整個洛州城,誰敢在我千允嶽面前,讓我不爽半分!”
沈萬山帶着一絲譏笑看了柳鶴翔一眼,“你不是有一個老奴,願意給你佩戴勳章麼。”
柳鶴翔憤怒罵道,“沈萬山,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垂死掙扎的老狗,也敢羞辱我,毫不誇張的說,滅掉你沈家,我不需要太費力!”
曾經見到沈萬山都要點頭哈腰的柳鶴翔,此時在他壽宴上可以挺直脊樑,面對衆多賓客放出隨隨便便滅掉沈家的豪言壯語。
讓柳氏家族的人一個個心中豪情萬丈,這才應該是他們柳氏家族該有的氣魄。
“沈萬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爲了你個人的面子葬送你們整個家。”千允嶽話語之中蘊含着濃烈的殺意。
沈家有人禁不住小聲說道,“家主,你就給他帶上勳章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沈萬山朝着身後沈家的人看了過去,看到他們一個個深以爲然的模樣,知道他們都保持着識時務爲俊傑的態度,不想招惹千允嶽。
沈萬山萬般無奈,只能走到千允嶽跟前,剛想要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勳章。
千允嶽毫不客氣,一巴掌拍在沈萬山的手上,嗤笑一聲說道,“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這枚勳章確實太重,你沈萬山真的拿不動,你們整個沈家需要跪在地上,才能啓動這枚勳章,來吧,跪拜下去,爲我佩戴勳章。”
沈家的人臉色頓時大變!
曾幾何時,他們在任何公衆場合,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衆多賓客和柳氏家族的人一個個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
沈萬山剛要說話,沈紫妍走出來說道,“你不要爲難我的父親,我可以爲你佩戴勳章。”
沒想到要跟沈家你死我活的千允嶽,居然真的點頭答應了。
但是接下來又說出意味深長的話語,“不過現在給我佩戴的勳章之後,到晚上你要給我戴上小雨傘。”
一句不知羞恥的話語當中說出來,讓性格大大咧咧的沈紫妍都滿臉通紅,“你不要臉!”
原本還滿臉嬉笑的千允嶽,臉色突然一變,“老子跟你開個玩笑,你就把自己當成女神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這麼一個千家的公子不要臉,你這樣的女子在我眼裏就是玩物而已。”
“現在我對你們沈家只有一個命令,那就是所有人跪在地上請勳章,然後沈家的家主沈萬山對着勳章磕三個響頭之後給我佩戴上,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滅了你們沈家,讓你們今天晚上就在洛州城徹底除名!”
果然是被衆多人稱爲惡魔的千允嶽,行事作風完全,不能揣測,看到他終於對沈家動手,柳鶴翔心裏笑得非常開心。
沈萬山面色冷厲的看着千允嶽說道,“我已經聽從你的命令,率領沈家的人蔘加柳鶴翔的壽宴,千公子,你非要跟我們沈家不死不休嗎?”
千允嶽滿臉猙獰的看着沈萬山,“難不成你真以爲我對我哥哥慘死在這裏無動於衷?所有人都要爲他的死付出代價!”
等候在柳氏家族壽宴外的百輛豪車,嘩啦啦衝下來,近千號人橫衝直撞的來到了柳氏家族的壽宴上。
“如果沈家的人不願意跪下,現在就滅了他們。”千允嶽淡淡一句話就,判決了沈家的命運。
這一次他跟着仇福率領千人隊來到洛州城,兩個人分工明確。
仇福身爲武協副會長,他要對付的就是地下勢力和洛州武協,而千允嶽則要對付頂級豪門沈家。
沈萬山聲音嘶啞的說道,“我沈萬山統領洛州城豪門數十年,沈家也不是軟柿子,任由你拿捏,想要滅掉我沈家,我也要崩掉你幾顆門牙。”
眼看着千人隊跟沈家大戰,一觸即發,從會場內衝進來兩個女子,“你們先住手!”
聽到這個猶如空谷幽靈一般的聲音的時候,千允嶽禁不住朝着會場內看了一眼,頓時呆若木雞!
只見一個臉如朝霞,眉如遠山,眸如秋水的女子,走了出來。
柳鶴翔在千允嶽身邊小聲提醒着說道,“千公子,這個人就是我們柳氏家族爲你準備的女人。”
千允嶽此時猶如酷暑難耐的盛夏,喝了一瓶透心涼的雪碧,渾身上下透露着舒坦,“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柳鶴翔連忙回答道,“她就是秦言的女人柳夢雪!”
千允嶽頓時臉罩寒霜,狠狠一巴掌甩在柳鶴翔的臉上,怒聲罵道,“你個老混蛋,竟然把我們千家的仇人給我做女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她害得我哥哥慘死在洛州城,我不把她千刀萬剮,喫掉她身上一片又一片的肉,不讓她受盡人間酷行,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哥哥。”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把柳鶴翔給打蒙了,身爲壽星的他敢怒不敢言。
千允嶽走到柳夢雪跟前,眼裏燃燒着瘋狂的光芒,他的雙手都在顫抖,似乎渾身的血液也在沸騰。
難以想象把這樣一個絕色天驕的女子,當做發·泄憤怒的工具,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會有多麼的舒爽。
“好啊,原來你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元兇,從今天開始,你地獄般的生活開始了,我會讓你在以後的生涯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千允嶽情緒激動之下,臉色變得扭曲的可怕。
他忽然又轉頭看着柳鶴翔說道,“準備一口棺材過來,綁住丟入到棺材之中,等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完,會把她帶到清遠市,記住這個女人在我沒有動手之前,不能受到任何損傷,她的生命和肉·體必須完全屬於我。”
聽到千允嶽如此殘忍的話語,周圍的人感覺到心驚肉跳,柳鶴翔目光陰冷的看着柳夢雪,這就是你得罪我們柳氏家族的下場。
不過隨後柳鶴翔又皺眉苦臉的說道,“千公子,今天是我的八十大壽,家裏怎麼會準備棺材,給我時間我一定給你準備好。”
柳鶴翔的話語未落,賓客之中有人終於等到機會,不失時機地跳了出來。
《隱龍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