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雄聽到之後,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原來這小子生產出了生命原液!
“好啊,我跟你合作,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他的發佈會看看,相信會讓他的生命原液發佈會變得異常熱鬧。”
楚飛雄根本不認爲自己打不過秦言,剛纔他是偷襲自己而已。
並且剛纔在生日宴會上的時候,自己百般羞辱於他,他都不敢跟自己有半分半毫的對抗。
足以證明他就是一個只敢在暗地裏或者背後偷偷做事的小人。
明天去參加生命原液發佈會的時候,一定要準備好充足的安排,到時候絕對能讓秦言吃不了兜着走。
馮小曼知道自己跟秦言已經撕破了臉皮,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那麼自己當然也不能坐以待斃。
現在,楚飛雄肯爲自己出頭,那自然是要好好的巴結於他。
馮小曼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那人家就拜託你了,你也知道秦言是一個陰詐鬼絕的小人,他如果要報復我,我是絕對難以承受的。”
楚飛雄看到堂堂馮族世家的核心子弟都要如此依靠自己,頓時,雄心滿滿,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放心吧,這個人交給我了。”
楚飛雄這個不長腦子的傢伙,根本就不知道原本跟秦言有很深矛盾的馬萬平,都已經選擇暫時隱忍,而他非要爲一個莫須有的虛榮心跟秦言爭個你死我活。
不過楚飛雄也並不傻,他知道能讓馮小曼如此懼怕的傢伙,自己必須要竭盡全力的對付。
於是在生日宴會上離開之後,他就立即趕往了清遠武協,尋找自己的師傅請求幫助。
楚狂人雖然已經七八十歲了,但是,此人的暴脾氣根本就不改當年,反而年齡越大脾氣越臭,一般清遠武協沒有人敢招惹於他。
楚狂人的名字聽起來非常的霸氣,但是他本人卻顯得比較瘦小一些。
他的背有點駝,走路的時候直不起腰,如果放在大街上,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
此時的楚狂人帶着一副老花鏡,雙手背在身後,在清遠武協建造的演武場上閒庭散步。
可是就這麼一個沉默的老人,那些在外面趾高氣昂的清遠武協的人不敢靠近他20米範圍之內。
楚飛雄走向這名老人的時候,周圍那些清遠武協的子弟,看向楚飛雄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能成爲楚狂人的弟子,在清遠武協,那可是擁有極大權力的。
楚飛雄享受這種目光已經很久很久了,雖然現在他的心裏還有些自得,但是跟之前那種驕傲和狂妄已經減弱了很多。
他龍行虎步的來到了楚狂人身邊,楚旁人察覺到自己心愛的徒弟到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又想着來找我了?”
楚飛雄討好的說道,“師父,你瞧瞧你說的,難道想你的時候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楚狂人徑直走着,根本就沒有看楚飛雄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看看你氣喘吁吁,情緒浮躁的模樣,哪裏像是專程來看我的,說吧,又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果是膽大妄爲的事,我可不會管你。”
不管我徒弟遇到了什麼事,招惹到了什麼人,哪怕是做了膽大包天的事,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越過老夫,懲罰我的徒弟。
顯然楚飛雄是非常瞭解自己師傅的,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濃重了起來。
他半摟着師傅的肩膀,撒嬌的說道,“師父,你知道徒兒心高氣傲,很少有能看得上眼的女人,現在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但是她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作爲男人,自然要擋在女人面前爲她承擔一切,所以現在想來請教師傅的主意,這個麻煩我們該怎麼解決?”
楚飛雄人高馬大,楚狂人也只能到楚飛雄下巴的位置,兩個人就像是最親密的爺孫兩個,讓周圍的人看到的時候更是豔羨不已。
楚狂人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小子!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情嗎?始亂終棄,見異思遷,所有花心的詞語用在你身上一點都不過分,說說這個女娃子的情況。”
楚狂人在簡短的指責之後,就開始詢問楚飛雄遇到的麻煩,這種輕飄飄的態度,足以證明對楚飛雄的寵愛和對他遇到的麻煩的不屑一顧。
不管是自己的徒兒遇到了什麼麻煩,自己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
楚飛雄嘿嘿笑着說道,“師父,你說如果我讓一個馮族世家的核心子弟對我死心塌地,讓她完全沉醉在我虛擬的愛情之中,對我唯命是從的話,你覺得徒兒做的如何?”
楚狂人白了楚飛雄一眼,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哼,就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省省吧,除非那馮族世家的核心子弟瞎了眼,不然,你癡心妄想。”
楚狂人想的確實沒錯,馮族世家現在和他們清遠武協雖然已經開始了合作,但是之前雙方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時不時的有些小摩擦的。
現在讓馮族世家一個核心子弟,對他的徒弟俯首帖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楚飛雄看到自己的師傅越是不相信,心中就越是得意,決定以後要給師傅一個天大的驚喜。
現在楚飛熊先不說破,說到,“師父,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到的,你現在只需要給我幫一點小小的忙就足夠了。”
楚狂人拉長音調“哦”了一聲,“是嗎?那就只給你一點小小的幫助,太大的話我會拒絕的,讓我看看到底是你吹牛的本事厲害,還是你真的有真材實料。”
楚飛雄嘿嘿笑着說道,“師父,我現在要對付一個清遠大學的教授,他好像研發出來了一個小產品,要進行發佈會,我要去參加這個發佈會看看。”
“如果,這個產品好的話,我就想辦法打壓所有參加發佈會的人,用最低價給他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