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看的出來夏憶有多擔心沈墨寒會知道這件事情。
當天晚上,風澤宇回到自己家裏,詢問起風烈這件事情。
“老爸你認識一個叫李敏的人嗎”風澤宇在沙發上坐下,風烈正在看一個軍事節目。
突然聽到風澤宇的話臉色波瀾不驚的看向他,“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人”
“嗯,想問一下關於她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倒是記得這個人,不過她的事情知道的不多。爲什麼突然問她”風烈追問,似乎還有些擔心,“是誰讓你問這個人的”
“老爸你幹嘛啊”風澤宇笑了起來,“我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你和她之間發生過什麼”
風澤宇只是開玩笑的話,壓根也沒有懷疑風烈怎樣。
風烈急忙收起自己臉上的震驚表情,掩蓋自己的慌亂,“只是這個人已經在很多年前去世了,那個時候你還小呢,所以想問你一下,怎麼會知道這個人。”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想託我向你問點事。”
風烈的眸色一變,“問什麼事”
“據她所說,好像是這個李敏和沈國濤之間有些過節,但具體不清楚,你當年沈國濤是好朋友,看看你瞭解這件事情嗎”風澤宇解釋說。
其實他對於當年李敏和沈國濤之間的事情,也只是從夏憶那裏聽來了幾句。
完全是想幫助夏憶才詢問的,自己並不知道。
“噢,這樣啊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夏憶”
風澤宇一頓,“老爸你認識夏憶”
“當然認識了,她曾經還和你在同一所學校裏呢。”
風澤宇震驚,老爸除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可是很少關心自己的事情的。
可是卻對這件事情記得這麼清楚。
“你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你怎麼會對她印象這麼深刻呢我不記得在你面前提起過的。”
風烈笑了起來,“提到過一兩次,因爲她的母親李敏我認識,所以就記住了。”
“那你知道當年李敏和沈國濤之間的事情嗎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風澤宇急忙追問,這可是夏憶擺脫他問的事情。
如果可以打聽到的話,說不定夏憶還會繼續跟他聯繫,對他產生好感呢。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只是知道他們之間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且關係很好,是很不錯的朋友。沈國濤當年有很多業務都會交給李敏去做的,幫着李敏管理她的公司,支持她的事業。”
“還有嗎還有其他的嗎”
風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知道他們關係很好,在我們業內也有他們之間的傳聞。至於因爲什麼事情導致後面他們之間關係破裂我就不知道了。”
風澤宇還想要追問,風烈已經站了起來,“這電視節目越來越沒意思了,我有些累了先上樓休息。”
沒等風澤宇再說話,風烈已經離開這裏,徑直上樓去了。
風烈的身體一向不太好,風澤宇見他不想說,也沒有追問。
不過至少問出了一些線索,也就是確定李敏和沈國濤之間的確是有生意上的往來,還有就是兩個人的關係很密切。
他給夏憶發短信的時候,夏憶正陪着沈墨寒一起喫早餐。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沈墨寒停下,看了夏憶一眼,夏憶裝作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低頭喫飯。
因爲只是一條短信的聲音,沈墨寒並沒有太在意,也沒有揪住不放。
等沈墨寒上班走後,夏憶纔拿出手機,看到了風澤宇的那條短信。
方便出來一下嗎我在沈家別墅外面等你,我從老爸那打聽到一些消息。
夏憶立馬從別墅內出來,看到停在路對面的一輛跑車。
風澤宇搖下車窗衝她揮手,夏憶走上前,“你問到什麼事情了”
“先彆着急呢,上車再說,這裏不方便說話。”
夏憶有些猶豫。
“上來吧,我剛纔看到沈墨寒已經離開了,我只跟你到附近找個地方說話而已,一會就送你回來。”
夏憶太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了。
最後上了風澤宇的車,可就在她上車的時候,被回來拿東西的沈墨寒看到。
看着夏憶被風澤宇的車帶走,沈墨寒坐在車內雙手緊握方向盤。他差一點一腳油門追出去,但最後他忍住了。
回家拿了東西就直接去了公司,這件事情並未立馬去找夏憶。
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夏憶下車之後,立馬詢問風澤宇,“你問到什麼事情了”
“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母親李敏,和沈墨寒的父親沈國濤,當年關係非常密切,而且有生意上的往來,兩個人之間發生過矛盾,之後發生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
夏憶皺起眉頭,這些事情她也知道一些的。
“你知道沈國濤是怎麼去世的嗎”夏憶追問。
風澤宇只是詢問到了一點東西,就忍不住立馬跑來告訴夏憶。
“這個沒有問,難道沈墨寒都沒有跟你說過他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夏憶搖頭,沈墨寒幾乎從來都不在她的面前提起沈國濤的事情。儘管上次說過兩個人要一起調查當年的事。
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取得了沈墨寒的信任,結果卻因爲公司資料泄密的事情,讓他對自己失去信任。之後就再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我也真是服了這個男人了,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卻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你身上,而且還不告訴你原因。”
“這不能怪他, 他父親的去世對他的打擊很大,這一點我能夠感受的到。每一次提到他的父親,他都會很難過。”
“到現在你還在爲他考慮,可是誰爲你考慮呢”
夏憶沉默不言,許久之後纔開口說,“看來我母親和沈國濤之間的確是有過關係,我會繼續查下去的,這件事謝謝你了。”
夏憶轉身要走,被風澤宇攔住,“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
“你不至於過河拆橋吧,雖然我提供的線索不多,但是也告訴你了,你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夏憶知道風澤宇是在開玩笑,她只是擔心沈墨寒而已,不想和他走的太近。
“那好吧,謝謝你了。”夏憶重新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