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怔,彷彿一把刀觸到了他的心口一樣,飛一般的追向歐陽永君的方向,是歐陽永君昨夜裏與那女人私會,是的,是私會,他想象着歐陽永君抱着如沁的畫面,心是再也無法抑制的痛
不可以,那女人還是他的
醉意瞬間遁去時,他猛然想起似乎喂進女人口中的無心丹。
天,他到底都做了什麼
蒼茫的夜色中,疾步如飛的三條身影全速的向着冰庫的方向而去。
如果你死了,那麼我會讓寧家與白家所有的人爲你陪葬。
不可以,你不可以死,不知道是恨意還是其它,此時,他的心已經徹底的迷糊在朦朧的黑暗之中了
那是李將軍客房間配置的冰庫,飛軒堡所有高級客房的設施在施工時皆是最嚴密的,他不允許手下工匠有偷工減料的行爲,卻不想這一次那嚴密卻與他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這一扇彷彿堅不可摧的門似乎是立了功,又似乎是有了過,它爲如沁贏得了清白,卻也在悄悄的吞噬着她的生命。
歐陽永君與甄陶先於輕展軒而到,沒有任何的歇息,救人如救火,爭取的每一刻鐘都是對生命的尊重。
歐陽永君迅速的將雙掌送到了鐵門上,身後的甄陶立刻將掌心覆在了歐陽永君的背脊上,不管主子會不會責罰他,就算是再有三百大仗等着他,他也不能看着如沁生生的被凍死在這冰庫裏,所以,他要幫着歐陽永君,合着兩個人的功力拼死也要救出如沁。
可是,每一次如此之想時,他的腦海裏也會浮現出婉柔當年那面目全非的慘狀,便是那慘不忍睹的場面讓主子的性情從此變了,只變的狠戾而殘暴。
對了吧,錯了嗎,誰也無法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他不想讓如沁死去,那樣一個惹人憐惜的倔強女子,她的身上總有一抹讓你無法忽略的柔美與堅韌讓你不忍,讓你只想去保護她。
輕展軒冷冷的站在那門前,看着面前兩個男人合力的推着那門,再想起昨夜裏如沁身上那濃濃的歐陽永君身上的百合香的味道,那是獨有歐陽永君身上纔有的香氣,怪不得他一嗅到時便覺得熟悉,只是因爲着醉了纔沒有立時想起來,而當甄陶告訴他如沁與歐陽永君相見過之後,不知爲什麼在怡情閣時歐陽永君與如沁那曖昧的畫面又一次涌到了眼前,於是,他失控了。
他懲罰了如沁。
難道,他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