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不屑。
手中的匕首輕輕的舉起,阿瑤說這匕首削鐵也如泥,倘若她一下子捅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那麼她的身上從此就又多了一道傷疤,三處,那是多少的心傷呀。
可是阿瑤
輕輕的笑,伴着兩個宮女衝過來的腳步,她手中的匕首已毫不猶豫的揮向了自己的胸口
爲了阿瑤,賭注只在不斷的增大增大
寶貝,孃親對不住你們了。
那一刻凜冽的寒風吹過,吹得人的臉冰涼一片,也吹得人的心寒如那殘雪般再也無歸處。
“太后不好了”宮女的話音還未落,如沁匕首的尖端已觸到了胸口,慘白的一張臉上寫滿了憤怒,其實母妃從前該恨的不是軒,而是這西楚,這西楚全然不把東齊放在眼裏,阿瑤,姐姐救了你出來,千軍萬馬就蕩平了這西楚的江山。
此一刻她的心裏除了阿瑤便只有對西楚不盡的恨了。
迷朦的淚灑落,匕首繼續推進,卻聽“嘶”的一聲,一截小小的樹枝飛至而來,卻穩穩的就打在瞭如沁手中的匕首上,匕首卻是沉然落地,“王妃姐姐,你怎麼這般的傻呢。”芸清來了,那一身火紅擋在瞭如沁的身前,也阻止了兩個宮女的靠近,可是那匕首雖已被打落,然而如沁胸前淺淺的一道傷卻依然還是沁出了鮮紅的血。
太后隨着兩個宮女的呼叫早已奔出了屋子。
院子中,她擔心的看向如沁,“沁丫頭,你這是何苦,來人,快帶了逍遙王妃進屋子裏,別讓風吹了傷口。”真怕傷了孩子,那不止是如沁的心頭肉,更是她的心頭肉呢,那隔代的血親更是親呀,看來是她低估瞭如沁的心,倘若不是芸清來的及時,只怕
太后卻沒有退開,而是直接走到了如沁的身邊,當芸清抱起如沁的時候,太后緊緊的抓着如沁的手,“沁丫頭,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呀,倘若有事了,我怎麼向你父皇和母妃交待,知道的人都知我對你的真心,不知道的必會再因此而挑起東齊與西楚的戰事了。”太后在看着如沁胸前的那點點血跡的時候就傻了,怎麼也想不到如沁會這般的血性,她不過是不想讓阿瑤奪走了她的兒子,昨夜裏當她知道一切的時候她便匆匆的做了決定,卻完全忽略瞭如沁會有的反應,到了此時她纔想起她們姐妹兩個的生與死直接關係到東齊與西楚的關係呀,兩國相爭,那一邊虎視眈眈的無相便獲利了。
可是,她的兒子,她更不想放手。
人心呀,就總是這般的難以選擇。
兒子與西楚,每一個都是難。
當芸清將如沁放在那暖暖的熱炕上時,隨着太后一起來的嬪妃們再也不敢多說話了,剛剛太后與如沁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她們都看在了眼裏,倘若如沁真出了什麼事,依着輕展軒的脾氣她們只怕有十個頭也不夠輕展軒的回報。
“母后,你放了阿瑤”如沁顫着聲音低弱的說道。
太后卻恍若未聞的只站在那門前呆住了,腦海裏是那兩句不停閃動的詩詞,“隨伊走遍萬水千山,從此天涯海角再不回。”
那般的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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