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那陣陣的蛙鳴讓輕展軒的心只更加的難耐,這一刻他全身心的就只有如沁,恨不能立刻馬上就見到她,他渾身上下每一寸的難耐都需要她的疏解。
有她,那麼那藥便迎刃而解了,這是天意嗎
要他再回逍遙王府,讓他又有了理由去見她。
夜色中他如鷹一樣的飛行,他漫身的躁熱告訴他他再也不能等了,否則他真怕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在這夜色裏全身碎裂而暴開,急切的需索,真的很迫不及待,讓他無法等待。
可是那路爲什麼那般的漫長。
真想長了翅膀讓他可以片刻間就回到逍遙王府。
一路的風景在月影中斑駁,讓夜色美如畫般,他卻沒有了欣賞的興致與心情,心裏心心念唸的只是他最原始的渴望。
紅漆的宮門前,帶刀的侍衛甚至還沒有辯認清楚他的身形是誰,他便已一閃而過,直奔着逍遙王府而去。
“誰站住”低喝,卻是他不耐煩的飛送回三個字,“逍遙王。”
再無人追他,逍遙王那便意味着西楚的權勢,如今西楚所有的國事都要有逍遙王的手諭纔可以送發出去。
兩個侍衛小聲的嘀咕着,奇怪爲何攝政王會選擇這樣的一個暗夜離開呢。
追也追不上,索性只向宮裏報備便是了。
街路上,偶爾有狗吠的聲音,他的長髮舞在風中,有些散亂的衣角也飛揚着,距離王府越來越近了,可是那夜裏的清然的風卻絲毫也沒有減退他身上所有的難耐與渴望。
門輕輕的推開,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屋子裏只有一道暗暗的燭光,那是如沁的習慣,她喜歡黑夜裏的那點點的光明,似乎可以給她帶來安然。
其實他根本就受不住了,受不住想起她時的那份誘惑,他想要她,卻強忍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讓自己所有的動作慢了下來,因爲,他不想驚醒了無憂和無邪,這一刻的他雖然難耐卻是那兩個孩子的父親。
門開了,他卻怔住了。
這是曾經屬於他與她的臥房嗎
爲什麼住進了這麼多的人,一個,兩個,三個
青兒和兩個奶媽再加上兩個寶貝與如沁,竟是住進了六個人。
額頭的汗涔涔的落下來,從沒有一刻他這般的想要驅散這些人,可是他卻不能做。
怎麼也不能吵醒了搖籃裏的兩個孩子。
牀帳前,那淡白的輕紗裏,女子安詳的睡着,似乎正是好夢。
她的夢裏是誰呢會是他嗎
真希望她的夢裏只是他。
可是他卻對她是那般的殘忍,他剝奪了她的自由,她心裏該是恨着他的吧。
必是因爲她以爲他不會回來了,所以這臥雲居里就徹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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