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就是那一次。
憶起山中的那一次時她的臉只與楓葉堪比了紅豔。
微垂的臻首,看着落地的火紅葉子上自己的影子,孤獨斜長的撒落中繾綣的也是她淡淡的憂傷。
恍惚中,那影子卻與另外一條影子相交在了一起。
如沁驟然擡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山間她還會遇見熟悉的人。
“果然是你。”女子陰森森的笑容給了她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之晴,你是怎麼出來的。”如沁不信的望着之晴,飛軒堡一向守衛嚴密,別說是人,就連只飛鳥也不容易混進混出的,所以當初柳絮才被輕展軒逮住了把柄。
之晴也不理會,只是那背在身後的手慢慢地送了出來,一張紙,確切的說那是一張皺皺的被水浸過的紙,那張紙正是被如沁撒落的歐陽永君帶回來的告示,“王妃,既然已經揭了告示,那麼告示中的人你就忍心見死不救嗎”之晴對她的稱呼依然是從前的,似乎並不爲着兩個人之間曾經的過節而內疚,就彷彿什麼也未曾發生過一樣。陣以向劃。
如沁的心一抖,看向之晴時眸中已是嫌惡,當初就是之晴害了她的第一個寶貝中了毒,雖然不是之晴直接殺死了胎兒,但其實追究下來,她纔是真正的劊子手,那一次在行刑室從輕展軒的手上救下了她,不過是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她因爲自己而死而讓自己多了一份罪孽罷了,但是現在如沁卻怎麼也猜不出之晴的心意了,她此番來是惡意還是善意呢
倘若她當初所爲完全是受了別人的指使,那麼她還是可以原諒的,可是倘若是她自己的刻意而爲之,那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與她再有往來的,否則被她算計了還不知道。
“等等,王妃,你以爲這告示是假的嗎如今真的有一個人危在旦夕,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險你也眼睜睜的看着而不管嗎”之晴淡淡的語調聽不出她對那病了的女子的關心,但是顯然她是在請求如沁去醫治那個人。
身子一頓,她天生的醫者之心讓她不由得又有些心動了,之晴繼續乘勝追擊,“這個人,倘若王妃見死不救,那麼天下人就只會傳揚王妃的小氣了。”
“什麼人”之晴的這一句徹底的挑起了如沁的好奇心。
之晴淡淡一笑,一雙黑眸直望着如沁的轉過來的嬌顏,“王妃可還記得自己是因爲誰而被王爺擄到飛軒堡的嗎”
之晴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彷彿是在如沁的傷口上撒了一層鹽,那是她出嫁的那一天,是輕展軒奪走了她的一切,她的處子,她的幸福。
可是之晴的話也給了她一個答案,“是婉柔嗎”如沁只知道婉柔已經回到了西楚,也知道她回到了輕展軒的身邊,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告示裏要求醫的人會是她,怪不得輕展軒這般的費心費力了,原來他的目的不是爲了要引出她,而只是爲了給婉柔治病。
心裏一冷,沒來由的就是一陣失落,倒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了,其實輕展軒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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