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村他癡傻的那一幕讓他怎麼也拉不下面子去見人,想想都是難堪呢,“軒,那時候的事你又不知道,也不是你的故意,真的不必介意了。”如沁勸着他,爲着他躲躲藏藏不見人的做法而好笑,他就連婉柔和甄陶也避而不見了,說是他們兩個也是見着他最多糗事的人。
“沁兒,這事再不許提了。”不提他都難以見人,提了他更是難見呀。
她也不想提及,可是看他悶在大帳裏天天對着她也不是辦法,這依然還是讓人說三喝四的,他卻不在意,只委在她的身邊,倒象是她的小媳婦一樣,只是再也不玩過家家了。
“軒,元村那院子裏紅色小香囊之事我一直覺得蹊蹺,那日我明明見着了的,我的眼睛絕對沒有看花,可是後來怎麼翻都找不到了,如果有機會我還想要回去找找,或許待雪化了,那紅色的小物件就出來了。”
他擰眉,先還爲着她提及元村而有些懊惱,此時聽她仔細說及此事,也覺得怪異,“嗯,就吩咐甄陶再派些人重新翻查一遍,說不定就有下落了。”其實這兩日他也想得開了,那些糗事也衝得淡了,有心要出大帳去走走,卻一直不好啓口,“沁兒,待戰事結束了,我想與你再去一次元村,只是”只是他要易了容才能去,不然再遇上當初那些與他一起打陀螺的孩子們被人認出來他不是又是難堪嗎
“呵呵,那我也要變一個模樣。”她悄悄說着,一準就猜中了他的心事。
心思一晃,他還沒說,她就冰雪聰明的猜到了他的心思,輕擁她入懷,明日是白錦臣與他決一死戰的一日,“沁兒,明兒,我要出去走走。”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卻要讓他男兒的豪氣撒在萬千的將士心中,卻也怕她因此而擔心,他一直知道如沁的心裏多少還有着白錦臣的心結。
“軒,還沒有歐陽和芸清的消息,或許是他們兩個人遇到了什麼事纏上身也有可能,不過我真怕他們是落在了白錦臣的手上,只是他們與白錦臣無冤無仇的,白錦臣真的沒有理由囚禁了他們,軒,明天出去了可要繼續打探他二人的下落。”她羅索的說着歐陽永君失蹤的事情,找不着,就始終是心結。想要了結一個個的心事,這樣就可以爲着皓兒做些事情了,她答應過婉柔與甄陶的,她始終沒有忘記。
他扳過她的肩頭,“沁兒,相信我,二弟就如我的親兄弟一樣,只要可能,我會盡我所能去尋找他的下落的。”
她清笑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終於不再膩在她的身邊了,其實不是她不想要留他在身邊,只是她要找一個時間與甄陶和婉柔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救出皓兒,而這些都是針對輕展軒的,所以只能藉着他離開的時候才能行動了,“軒,不知婉柔的病好些了沒有,明天我想去看看她,還有甄陶。”她不着痕跡的就把他離開之後她的安排都說給了他聽,就是不想讓他有所懷疑,越是掖着藏着的越容易引起他的注意,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見了纔好。但前提條件是他一定不能在場。
捏捏她鼻子,膩在一起三天了,該是還她呼吸一下外面空氣的時候了,想想在飛軒堡,他還因着婉柔而讓她委屈來着,此一刻就捧成了掌上明珠一般,這兩日對婉柔或許他有些過了,可是突然間不想見就是不想見,“除了婉柔與甄陶的帳篷外,其它的地方都不許你去。”
上一回去見白錦臣,那是因爲她以爲決定權在白錦臣的手上,因爲白錦臣是勝的那一方,可是如今白錦臣早已敗在輕展軒的手下,她便也沒有理由再去了。
一夜無話,輕展軒他終於要出離這個帳篷了,可喜可賀。
一大早醒來時,枕邊人已去,只徒留一點餘溫,如沁也起牀了,穿戴整齊再簡單吃了些東西充飢,便親自去婉柔的小帳篷裏了。
掀開簾幔的時候,婉柔早已起了,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書,“沁姐姐,你來了,快坐。”她起身恭迎,倒也客氣,還未待她坐好,就急忙追問道,“那件事,王爺到底知道了嗎”這兩天輕展軒的大帳不許外人進去,讓她着實的擔憂了三天,一直揣測着輕展軒到底是不是裝癡傻的,到底有沒有在他裝傻的時候聽出她與如沁話語間的弦外之音,倘若聽出了,他就會知道她與如沁之間的默契了。
如沁微笑搖頭,“王爺不知道,你安心吧。”
“謝謝沁姐姐。”婉柔抓起如沁的手心裏是萬千的感動,“那件事,我仔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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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會連累你了。”
經過了這麼幾日了,她才仔細想清楚其間的危險嗎如沁搖搖頭,其實她最怕的是詐死之後無人管她,倘若那解藥沒有及時服下了,那麼她的命就休矣了,如今還找不回歐陽永君的線索,少不得這件事就要拜託甄陶了,其它的人她更是信不過,“找到皓兒就好,其它的什麼都是次要的。”
婉柔感激的不住點頭,“沁姐姐,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王爺說他今日要出去視察而已,但是大營距離前線還是太遠,估計要天黑之後才能回來。”
“不如”婉柔說着就小小聲的衝着如沁的耳朵說出了她的想法,“這是第一步,接下來”
如沁懵了,這已經夠狠了,再接下來她不知道婉柔的主意是什麼了,不過還是這般的苦肉計吧。
繼續側耳傾聽着,當聽到婉柔低低的敘述時,她立刻就變了臉,“不婉柔,不可以這樣,這會害了甄陶的。”
“可是這是最快最易行的辦法了,否則越拖越晚,只怕夜長夢多了。”婉柔眸子裏又沁出了淚花,她滿心裏都是要救出她的皓兒。
看着如沁不說話,婉柔又小小聲的說道,“沁姐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聽她如此說,如沁也心酸,如果是爲了她的無邪,或許她也會這樣做吧,人性哪有不自私的呢,只是都有一個度吧,而每個人的度又是不同的,“婉柔,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那個狠心的奪去皓兒之人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