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了佳佳我這個小夥伴,我就一一介紹一下我的小夥伴們吧。先說佔坡吧,佔坡比我小一歲屬雞,人憨厚實誠,憨厚實誠的沒有一點彎曲的心眼,你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就是踏實踏實腳踏實地的踏實。佔坡粗手大腳甕聲甕氣,一根手指粗的能頂我兩根,雖然比我小一歲卻是家裏的老大,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勞動力了。他的塊頭和肌肉明顯粗壯過我,但好笑的是不管掰腕子、爬牆、摔跤、頂拐,他都不是我的對手。每每挑戰每每失敗,每每氣的鼓鼓的。

    二坡是佔坡的弟弟三坡的哥哥,三坡和佔坡一樣,而二坡和他倆就一點也不一樣。二坡生的就細眉長眼白皙斯文,滿滿的書卷氣。尤其是那雙手,細長無骨十指纖纖,不彈鋼琴簡直就是鋼琴的不幸。二坡從上學開始,表揚獎品獎狀就沒有斷過,多到家裏的牆明顯不夠用,一個人的獎品三人用還用不完。二坡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一路順風順水,最後被西北一所著名大學錄取並且留校教了書,說真的,二坡家裏要是條件能好一點,二坡早就混好了,因爲他還要經常的接濟家裏。我有兩個認識的人留校任教了,二坡是一個,還有一個不是我同班的同學。我這個不是同班的同學,只要有機會就滿世界的炫耀自己和某某某領導,某某某重要人物喫飯喝酒稱兄道弟如何如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教書做學問的樣子,不過他混的確實挺好。二坡不行,二坡勤勤懇懇默默無聞普普通通。大學什麼時候成了這個樣子的我不知道,但是實在是挺可惜的

    瑞豐和二坡有點像,但又相當不一樣。瑞豐也白皙斯文有書卷氣,但是瑞豐過於柔弱了,柔弱的有擠佔女孩子位置的嫌疑。說話也是輕聲慢語的,從不着急,膽子更是小的笑人,估計哪裏冷不防放個響炮能把他給嚇尿,再有就是他也沒怎麼拿過獎狀。我們給他起了好幾個外號“軟麪條”、“老稀牙”、“小閨女”等等等等,都形神兼備妥帖合適。

    其他人沒有什麼鮮明特徵了,我就不一一贅述了,畢竟這裏不是我發小的自我介紹專場。倒是小馮我的好好說道說道。小馮大我一歲屬羊,要是按“70”後、“80”後那麼分,我倆就不是一代人。小馮也不高也不壯,但就像佔坡不是我的對手一樣,我每次和小馮發生摩擦都以慘敗告終。我用的是江湖正統的功夫,

    摔跤“。小馮不一樣,小馮專用旁門左道“抓挖撓咬”,所以我倆交手後幾乎我每次都有傷情報告。而且小馮這傢伙不定時不定量的發作,有時候好久不見了,有時候在一起玩的正高興,有時候只是擦肩而過。他這人我和正好相反,我秉承的是“和平共處”,他信奉的是“弱肉強食”,所以是道不同不相爲謀,還相互爲敵。小馮外表也沒有什麼什麼太大的特點,就是那雙眸子與常人不同,滴溜溜亂轉,就像一對上躥下跳的小松鼠。

    按說我不該總受委屈的,別忘了我還有個大我6歲的哥哥。可惜的是別人家的哥哥可能是常規武器,也可能是核武器,而我哥最多是我捱揍了陪我一起生氣。我並沒有埋怨我哥的意思,因爲我記得我更小的時候,有一次去他班裏找他,碰到一個瘦弱矮小長的還格外醜的傢伙,知道我是找我哥後,竟然喊我哥“小豬子”。聽聽這“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外號,也就不指望我哥哥給我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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