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80邊兒 >八十七初三
    凡事都有個例,我們班就有一個學習不好不搗亂的傢伙,讓人記憶猶新。這爲同學和我前後腳轉到這裏,同事們之間謠傳他學習非常的好,還別說,很快在學習中就證明了那個謠言不是謠言。

    他不但學習不好,依我來看,“作風”還不好。請注意這裏的“作風”是家引號的,因爲實在是談不上什麼作風。

    這位帥哥叫張帥,因爲長得帥就叫“帥”,這也太不低調了。

    張帥來這沒幾天,就和班裏的一位女生高上對象了。別人搞對象是藏着掖着,他到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放了學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牽着那女孩手往家走。開始那女孩還羞羞答答不好意思,漸漸的也就坦坦蕩蕩習以爲常了,在喧囂熱鬧的放學洪流中這也算的上是一景了。

    弄的我們這些其他的,沒有手可牽的“單身狗”們,那是相當的尷尬羞愧被虐難受。

    幾乎所有的人都彆扭這事,只有“屁簍子奶奶”樂見其成。

    只要看見了,一定截住倆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裏裏外外一頓誇獎,“般配,合適,好”。然後張帥的口袋裏就少了一張或幾張人民幣,“屁簍子奶奶”總是這樣,不由的讓人想起了一句成語“雁過拔毛”。

    有時候看見張帥和他的女朋友被這樣尊崇,我不免會有幾分羨慕嫉妒,特意在“屁簍子奶奶”攤前晃悠,以求享受“燕”的待遇。

    “屁簍子奶奶”看見我,完全沒有反應,我就像透明瞭一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在“屁簍子奶奶”的眼裏我是一隻鵝,不是“白毛浮綠水”的鵝,而是一隻褪乾淨毛髮一身肉色的鵝,在專業拔毛的人士眼裏,沒毛的東西是引不起他興趣的。

    校外就是一個江湖,雖然僅是一牆之隔。

    校內也是個社會,雖然還是僅有一牆之隔。

    班裏有個大哥,長得豹頭環眼粗胳膊硬腿,雖然不叫張飛,但是假如三國演義請他扮演張飛,能省好多預算,給把丈八蛇矛就夠了。

    張飛哦不他叫馬亮。馬亮的學習自不用說,初三的人了,能把“娛樂”說成“誤樂”,把“裸體”說成“棵體”,其學習文化水平可見一斑。

    而說這些錯誤話的原因,是因爲他常去錄像廳看錄像,看錄像是爲了娛樂,錄像廳在大家娛樂的時候,偶爾會放些裸體的電影。

    這麼說馬亮是不是會有出賣朋友的嫌疑,但是我可以以身作則的證明他確實常去錄像廳。假如有監控的話,可以調取一下,我有時還坐在他身邊。

    由於我去的次數少頻率低,還都是白天,所以很不幸的沒有看到過“棵體”電影。不過我很有幸的那段時間,把成龍大哥和星爺的經典都看了。

    我是看着周星馳從星仔一步步變成星爺的。他的那些衆所周知的經典自不用說,我的印象最深的是,在錄像廳看他的破壞之王。不要說我笑成什麼樣子了,整個錄像廳的人都笑的岔了氣,笑的眼淚鼻涕和腹肌一起出來,估計錄像廳外的人不明白這裏面怎麼了,是不是一齊瘋了。

    看成龍大哥的電影更多,多到不知道哪一年在哪裏看的哪一部。不過看成龍的電影是有副作用的。那就是剛看完他的電影,出來錄像廳,走在大街上,我感覺我打個三五個人完全沒有問題。體內好像被成龍注了一股子真氣,胳膊腿粗壯的都是力量,腰也硬了、背也直了、脖子都梗了起來,就差螃蟹怎麼走,我怎麼走了,張嘉譯步伐已完全表達不了我的心情。

    想想多可怕,假如我看剛完成龍的電影從錄像廳出來,剛好碰到一個剛從錄像廳出來看完成龍電影的我倆擦肩而過,互相看對方一眼,“你瞅啥”,“瞅你咋地”。接下來真的不敢想象,太恐怖了。

    再往後的錄像廳就是古惑仔了,我草草的看過兩集,印象很是一般,我也不願意稱之爲經典。而且我認爲這樣的片子流入內地是錯誤的,有關部門是失職的。這樣的電影毒害了一代人,毒害了施害方和受害方各自的身體和同有的青春。

    據一些相關報道,鄭伊健和陳小春開新聞發佈會,爲拍這樣的電影后悔自責深感不安,而負有更大責任的相關部門卻心安理得的冬眠了一般。

    那天我帶兩個孩子去看心花怒放,是衝着徐崢和黃渤去的,也怪我沒想那麼多沒有作功課,那內容是相當的少兒不宜,看的我尷尬難受如坐鍼氈。

    從九幾年的古惑仔,到如今的少兒不宜的心花怒放,將近二十年,有關部門大哥您可不是冬眠,您是用了“又是一條好漢”的時間,您依然毫無進展,您能不能長點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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