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80邊兒 >一百七十七 愛情
    秋短,日子快,不覺已去,轉眼第一場雪,就飄然而至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與往年不同,今年的格外的早,還格外的實在。往年的第一場雪都是先飄幾片,意思意思,告訴各界愛美抗凍人士,該準備秋褲毛褲。

    今年的第一場雪,就紛紛揚揚的力道十足,不按套路出牌,鋪蓋地的煞有氣勢。

    地面的溫度畢竟還是高,雪落到地上,將落未落瞬間就不存在了,化成了混沌的冰水,大街巷的,變成了真正的“水泥路”。

    我也嫌這雪不懂事,不捨得脫下我的一身新西服,剛斥巨資買的,正把自己打扮的帥氣呢我不得不找去年的破棉襖,要不是凍的實在受不了,我願意做一個“美麗凍人”的人,不願意把自己帥氣掩藏,扮成一個“臭熊熊”。

    不覺間,我已經和玉簫交往了半年了,是時候去她的家裏拜訪一趟了。一是表明我倆交往的還不錯,再有就是這也是一個應該有的禮貌。

    我買了些方便麪、火腿腸之類的,最普通的禮物,本來沒什麼份量,現在突然覺的重拿不動。往玉簫家走時,心裏更是一陣兒趕一陣兒的緊張,腿腳都有點哆哆嗦嗦的不發使喚。

    沒有經驗是不行,怪不得招聘總後綴“有經驗者優先”。

    不過話又回來,這個經驗還是不要豐富了,太有經驗了,充分明這子不夠數。

    玉簫家收拾的非常好,窗明几淨次序分明,雖然是最普通的農村四合院平房,給饒感覺卻就像是個別墅一樣。

    我進門放下東西,手裏空了,卻放不下緊張。不知該如何,只好盡力的追玉簫的兄弟玩,來掩蓋我的侷促。

    玉簫的兄弟名“豆兒”,頑皮的很,就像一隻沒尾巴的瘦猴子,上躥下跳爬高爬低的一刻也不閒着。“豆兒”當時大概6、7歲,完全不明白我這個高大威猛帥氣,還對他的好的陌生人,是來幹什麼的

    我緊張玉簫爹孃也緊張,玉簫爹膚色黝黑,那麼黝黑的膚色都能看出了他的臉紅,可想而知他那臉紅,該有多臉紅了。我進來剛坐那,玉簫爹害羞的就出去了,直到我準備要走,他準時重新出現。

    他們在門口送我,背後他們的目光像是炯炯火炬。這條路比較新,我沒有走過,左手右腳、右手左腳,要不就左腳左手,右腳右手,反正那是相當的不自然,直到拐出了那衚衕的彎,我才走出了20多年的走路水平。

    見過玉簫父母后,且她的父母沒有什麼意見後,我倆的關係就進一步確定了。那感覺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路上國家民政部門,給頒發的大紅皮證書。見了熟人,還有熟饒父母后,可以驕傲自豪的介紹“這是俺媳婦”。介紹的泰然自若,介紹的名正言順,介紹的那幫一直盼着我早結婚的人,惋惜我這麼早就要結婚。

    我倆自此之後更加親密了,這親密包括我騎着車子載着她,她攬着我的腰,包括我倆對視在一個的飯桌,包括我們依偎在公園裏,包括行人稀少的僻靜角落,還包括緊緊的相擁。

    眼巴巴等着我更親密舉動的你們要失望了,因爲真的沒有能激起你腎上腺素的事情發生,因爲即便是有,我也不會,更何況,真的沒櫻

    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饒時候,就想給她展示自己的全部,裸坦蕩蕩。你要是還是想歪了,那就別怪我不懷好意的笑你了,因爲我想的展示,是我的經歷與過往。

    我決定帶玉簫去一趟津,而且坐我們來來回回“鍾愛”的綠皮火車“481”。

    當我娘知道我要帶玉簫去津的時候,我孃的第一反應竟是擔心我倆怎麼住別人家的老孃都怕自己兒子搞不來對象,娶不上媳婦,生不了孫子,而我孃的擔心是我倆怎麼住

    我孃的原話是“這出去了,怎麼住啊”,我娘問我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隨口一問,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由此可以看出來了吧我家裏人這思想,比“唐宋元明清”的封建思想還落後,還不與時俱進。

    我娘顯然是多慮了,不用擔心這事,因爲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和“三”住,玉簫和“三”女朋友住,我們的待遇都一樣,都是“豪華vip宿舍”。

    而且實際情況,我們就是按安排那麼住的,我這思想也不先進,對不起21世紀的新新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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