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你過來。”阮瀚宇的眼睛只是望着木清竹,朝她伸出了手,痛心地問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知道這樣的行爲會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嗎你知道這樣做會很讓人傷心的嗎”

    他的眼眶裏帶着血絲,臉上的黑眼圈很濃,額前的青絲散亂着,面容很憔悴,原來意氣風華的阮大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難堪過。

    他朝她再次伸出了手,眼睛裏有熱切期盼的光,臉上還帶着絲渴望的微笑。

    木清竹的心忽然就軟得化成了水,差點就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撲進那個溫熱結實的熟悉的懷抱了,可只是一會兒,這種衝動就壓抑了下來。

    不,她不能去。

    去了就前功盡棄了。

    “瀚宇,我不覺得會有什麼惡劣的後果呀。“她衝他一笑,淡淡說道:“你娶你的喬安柔,我跟我的瑞哥,這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啊,再說了,我們之間早已離婚了,無論是法律上,還是情理上都是合理合法的,我認爲這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說是不是呢”

    “清竹,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了,這還是你說出的話嗎你望了我們的恩愛了嗎爲什麼要這樣告訴我,告訴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阮瀚宇被木清竹徹底激怒了,幾乎在吼了。

    他已經被打擊得成狗了。

    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阮瀚宇,小竹子跟我交往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你們早已沒有了什麼婚姻關係,那我與她的交往也是合情合法的,還請你尊重我們。”景成瑞的手落在她的腰間,輕輕摟着她,笑意得自信與合情合理。

    阮瀚宇盯着他落在木清竹腰間的手,眼裏的火快要燃燒起來了。

    那個芊細的腰是屬於他的,那個女人都是屬於他的,曾經他不止一次地這樣霸道的宣告,可現在,她卻屬於別的男人了,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他自信絕對可以擁有她這一輩子的,從來,他想要擁有的東西就沒有失去過,這次也絕不能意外。

    “清竹,算我求你了,回到我身邊來,你知道的,我不會娶安柔的,這輩子我只要你,只會娶你,寧願失去一切也無所謂。”阮瀚宇滿臉痛苦,情真意切地朝着木清竹乞求道。

    木清竹的手握得緊緊的,心攣縮顧了一團,痛不可當,可她仍然淡淡地說道:“阮瀚宇,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喬安柔都有了你的孩子了,你不娶她還能娶誰別在這兒纏着我,我早已經對你死心了,難不成你還想享盡齊人之福,讓我做你的妾,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瑞哥對我又專情又好,我跟着他纔會幸福,這是衆所周知的,請你以後知趣點,不要再纏着我了。”

    這話已經算得上說得夠絕的了

    可阮瀚宇沒有死心,而是幾盡崩潰的喊,一個勁地認錯道:

    “不,清竹,我只要你,我承認以前是冷落過你,對不起你,但我以後會改的,相信我,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會用這世上最好的東西來彌補你的。”

    木清竹忽然笑了起來。

    “阮瀚宇,你太天真了,千瘡百孔的愛憑什麼還能繼續經營得下去呢,一步錯步步錯,已經無法挽回了,你就安心去娶你的喬安柔吧,往後我們各走各的路,這對誰都好。”

    笑容冷然下去,只有她冷漠的話語。

    阮瀚宇的心都碎了,面色發白,不信地望着木清竹問道:“清竹,你真的這麼絕情”

    木清竹把臉冷漠地扭向了一邊,默不作聲,硬是強忍着眼淚沒有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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