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紈絝王妃:天才召喚師 >第七十章 砸場(一)
    頂層之中,一抹瘦影,俏麗如火,熱烈開放。

    那站在大鼓前,正揮舞鼓錘敲擊鼓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墨九卿方纔赤月傭兵團誤以爲早就失蹤的青鸞

    鼓聲畢,墨九卿走到木欄前。

    木鼓樓上,她一身紅衣,扶欄遠眺,皇城盡收眼底。儼然君王欣賞着她的如畫江山。

    “看那是青鸞”

    “他還活着”

    “他敲響了大鼓我們贏了”有人不確定的問,尚在夢中般沒有絲毫的真實。

    “我們贏了”聲音變爲肯定,帶着堅決。

    “我們贏啦,我們贏啦”衆人歡呼,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

    赤月傭兵相擁一起,他們有的早已泣不成聲,所以的努力都沒有白費,所有的犧牲都沒有成爲枉然,一切都是值得的。悲痛和屈辱,

    化爲淚水,隨着鼓聲的停歇,一去不反。

    慕刑天哆嗦着嘴巴:“我們贏了”

    “我們贏了,老爹”慕雲上前,拍拍正在因流淚而渾身顫抖的慕刑天。

    他又喃喃道:“我們贏了,老爹”

    “這真是個奇蹟不是麼老爹”

    老團長語無倫次地點頭:“是啊,這真是個奇蹟,天宇大陸獨一無二的奇蹟”

    那眺目遠望的少年,眼底是濃郁的黑色,深邃清冷。

    她,墨九卿,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一個可以改寫天宇大陸的神話

    爲了慶祝第一輪比賽的勝利,赤月傭兵團去了聽雨閣洑水鎮有名的酒樓,擺宴慶祝。

    “來來大夥兒乾了這碗”張朝已經喝的醉醺醺的,手裏端起一大碗白酒,一飲而盡。

    張朝把碗從半空扣下,大聲說:“我張朝可是幹了,大夥兒可不能隨意啊必須喝完不然,不配爲赤月傭兵”

    “幹”衆人齊喊,將鬥碗大的酒,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灌下了肚子。

    老團長和慕雲也在席間,喝的爛醉。他們是該如此醉一下了。每日都在爲了生存掙扎,雖然勞累,但無悔,只因爲他們是傭兵,勇敢而自由的殺魔獵人。

    與衆人喧囂很有違和感的,是一側那瘦的冷清的人兒。

    墨九卿落座在一處靠窗的位置,神色恬淡,默默望着窗外。窗外下着小雨,雨絲綿綿,如針織。

    琉璃已經喝醉,倒在墨九卿膝蓋上睡去。不勝酒力的咪咕和小火,相擁着睡在琉璃的腳邊,呼吸均勻,睡顏香甜。

    這些天,真是夠勞累的。自從離開了墨家,墨九卿就再也沒回去過了,一直隨着赤月傭兵團四處漂泊。

    其實,這樣流浪的日子,也挺好。不用寄人籬下,看人眼色,也不用跟那些人勾心鬥角,脣舌相擊。在墨九卿看來,墨家已經沒有任何留戀的意義,那裏沒有一個像樣的家。沒有爹孃,連兄弟姐妹都沒有。

    她出來遊歷,只爲將自己強大,好有一天回去時,那些忠於她的墨家人,會跪地相迎;她帶着那些忠義之士,將那些烏合之衆消滅,那蒼穹殿上的人會對她俯首稱臣

    墨九卿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遙遠。自從她出來歷練,墨九卿發現自己的靈力雖是低階靈層次,但卻具有高階,甚至天階的強大破壞力和改變自然的能力。

    就如那日在黑森林,她可以遮蔽陽光,延長黎明到來。

    第六十七章砸場二

    耳邊的喧囂不絕於耳,墨九卿望着窗外出神。

    黑色的長髮高高綰起,一身水色的公子服,清新脫俗,此時的少年恬靜安然,很難想象,他劍拔弩張時的霸氣,和藐視一切的凌厲。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慕雲有些醉薰地過來,挨着墨九卿坐下。

    墨九卿猛地回頭,與慕雲碰了個正着。她的臉離他是如此的近,美麗的眼睛,帶着些許的冷,沒入慕雲的眼睛。他的臉上泛起紅暈,也不知是因爲醉酒而發熱,還是因爲如此曖昧的距離,讓他情難自己。

    “呵呵我說你怎麼沒去跟大夥兒喝酒”慕雲支支吾吾地趕緊別過頭去,心裏似是有一隻活潑可愛的小鹿,在蹦蹦跳跳。

    墨九卿神情自然,似乎並不把剛纔發生得當成一回事兒。她淡然地說:“哦我不勝酒力”

    墨九卿說的是實話,雖然表面是男子,但實實在在是女子,對於喝酒實在不在行,更何況是古代這種烈酒,並且一喝還得喝那麼一大碗。

    其實,在她前世,她也算的上是酒量驚人。但,那些畢竟是小量的抿酒,不會喝上像現在這樣幾大碗,甚至好幾罈子

    面對這樣輪番敬酒的宴席,墨九卿不敢恭維。只好默默地坐到一邊,喫點菜,喝喝茶。只是沒相當,在喝茶時,她竟然會莫名走了神。

    她在想些什麼其實,她自己都不清楚,僅是有一種似乎是迷茫和無奈地感覺,或者說是孤獨

    墨九卿發現,這種孤獨之感,隨着她靈師階級越高,靈力越強,孤獨感也會增強似乎印證了一句話:“那些站在高處的人,都在享受着無盡的孤獨”

    她想,若是當她站在墨秦天那個位置,會不會成爲孤家寡人每當相當這裏,她都渴望可以有個家,好安定下來,無憂地生活也想有個人與之爲伴。

    而這個相伴之人,墨九卿居然很自然地想到了那個紅瞳少年,那個來自皇城的皇族人。

    “你怎麼了”

    耳邊再次響起慕雲的聲音,焦急而關切。

    墨九卿再次發現自己又走神了。爲什麼自從黑森林一戰後,她就變得魂不守舍。

    “啊哦沒什麼”

    “我看你神色不對啊”

    “我真的沒事,慕雲,你跟張朝去喝酒吧”

    慕雲沒有接過墨九卿的這句話,而是直接問:“生病了”說着,他探過手來,自然地附在墨九卿的額頭上。

    慕雲的手掌很溫厚,手掌上有許多因爲長期捕獵而結成的老繭,摩挲在墨九卿柔嫩的皮膚上,有些許的癢,但,無比讓人安心。這讓墨九卿想,要是慕雲是自己的哥哥,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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