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低垂着頭,虛軟無力的從警察局裏走出來,李警官說再有後續消息,會給她打電話。
可是這件事情真的會有後續嗎
江晚有些無力的搖着頭,可是那緊握的雙拳,卻依舊不能讓這件事兒過去在他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情是江宇成做的,還是江詩做的之前只能夠先將這件事情隱忍着,等找到真正的罪魁禍首之後,她一定會去問個明白。
他們對母親的所作所爲,怎麼可能就這樣過去
江晚的眼眸中有着一絲怨懟,那雙小拳頭死死的握着。
江晚做完上午的工作之後,這纔來到醫院。
站在程秀的牀邊,眼眸中有着一絲憂傷,如果母親知道他所遭受的這一切都是曾經最愛的人所爲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一定會很傷心吧。
“媽你到現在都還惦記着那個白眼狼,惦記着曾經背叛你,拋棄你的男人可是他們又對你做出了什麼事情呢爲什麼你到現在都看不明白”
江晚自言自語的說着,看着程秀那越發蒼白的臉,之前的主治醫生交代過她,程秀很有可能昏迷不醒,徹底的成爲植物人,更何況體內的腫瘤細胞已經徹底的破裂,如果在不能夠得到最好的治療,那麼真的就時日無多了
可是現在她哪有那麼多錢
“江小姐”
突然身後響起聲音,江晚輕輕地扭過頭,看着站在身後的主治醫生,連忙開口說道:“醫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只想和你說過,如果你母親再不能得到最好的治,恐怕”
看着醫生那爲難的模樣,江晚輕輕的抿起了嘴脣那張漂亮的小臉兒有着一絲無奈。
最好的治療那是需要錢的可她現在哪裏有錢江晚從來都不在乎錢,即便小時候和母親就過着窮苦的日子,可是卻覺得很幸福。
可現在卻發現,沒有錢真的是萬萬不能的
江晚無力的坐在食堂裏,嘴角有着一絲淡淡的苦笑,真的要被錢給難住了
“江小姐,你怎麼在這裏”付遠看着江晚疑惑的說着,他從很遠的地方就看到江晚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醫院食堂裏,雖說戴着個黑色口罩,可那迷茫的雙眼,卻是讓她看起來有些可憐。
付遠有些擔憂,這才走了過來。
江晚被被拉回思緒,眼眸逐漸笑彎,“你怎麼在這裏,是來幫唐爺爺買午飯的嘛他喜歡喫西紅柿炒蛋。”
“剛剛唐老還在說你呢,要不我們一起上去”
付遠朝着江晚說道,只見那張漂亮的雙眼彎成好看的月牙狀,“好啊,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唐爺爺了,剛好可以和你一起去。”
兩人一起給唐秋山買了午飯,江晚特意去買了兩個蘋果。
回到病房,看着那一道高大的背影,江晚的嘴脣微微抿了一下,笑盈盈朝着唐丘山的說道:“唐爺爺,最近身子還好麼”
“只要能夠看到你這小丫頭,我的心情就好很多。”唐丘山淡淡的笑着。那張臉上佈滿了溫和。
沈靖澤的目光落在江晚的身上,眼眸中劃過一道光亮,嘴角有着一絲淡淡的笑容,昨天和江晚兩人之間的對話,讓他突然豁然開朗,一直縈繞在胸口的一會兒終於打開這些天的糾結也終於找到了發泄之後。
對於江晚他總是有着一種莫名的好感。
“昨天晚上睡得還好”
沈靖澤緩緩開口說道,江晚半彎着眼眸點了點頭,“可能就因爲那睡了半個小時,今天比往日都要精神。”
聽着兩人之間的對話,唐丘山和付遠對視了一眼,前者的眼眸中有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然後後者卻是朝着沈靖澤詫異的說道:“沈總昨天你又去酒吧了”
這些時日去酒吧的日子可是有些多
一旁的唐丘山不等沈靖澤開口回答,率先搶道:“都是年輕人去去夜場玩玩兒都是很正常的,我看沈靖澤就應該經常去,畢竟他的性子那麼悶,這樣也能多多的看到晚丫頭。”
聽着唐丘山那戲謔的話,江晚瞬間漲紅了一張小臉,嗔怪的朝朝唐丘山說道:“唐爺爺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和沈靖澤只是朋友而已,昨天他只是順路將我送回家”
“小晚丫頭,你家住在哪裏”
唐丘山笑盈盈的說着,他之前可是記着江晚的家和沈靖澤並不順路可昨天那麼晚,沈靖澤怎麼會突然回家
想到這裏,唐丘山的眼眸裏就有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我家住在”
“昨天我沒回家裏,我去和一個朋友聚會了,剛好順路。”不等江晚說安完,沈靖澤打斷了她的話。
江晚有些疑惑的看着沈靖澤,明明昨天他說過是順路的而且昨天他喝的一塌糊塗。又怎麼可能去和好友會面
迎上江晚那雙詫異的眼神,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唐丘山嘴角有着一絲淡淡的,戲謔的眼眸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的打量着,沈靖澤搶先回答,不出意外定是因爲
叮鈴鈴、
付遠的手機鈴聲應聲響起,朝着衆人歉意的拿着手機走出去。
不一會兒走進來欲言又止的看着沈靖澤,沈靖澤會意的和付遠兩人走出病房,然而此時的病房只剩下老人和江晚。
唐丘山的目光仍饒有興趣的在江晚的身上打量着:“小丫頭,你覺得沈靖澤怎麼樣”
“是一個很好很優秀的人。”江晚不加思索的回答着。
“那你喜歡嗎”
聽着老人的問話,江晚的身子微微一顫,眼神飄忽不定的,不敢去看老人的眼睛。
“沈總已經有未婚妻了。”
江晚緩緩開口。
提前江詩,唐丘山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個孩子感覺變了,雖然小時候我只見過一次,但是那雙眼眸異常的明亮純淨,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可是現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