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萌寶至上:盛寵邪醫棄妃 >第204章 沒帶解藥來,卻戲耍於朕2070
    杜秋甩開摺扇,悠閒地搖了搖,神態極是無辜“什麼叫欺人太甚是你爲了搶我男人,拿解藥要求我跟你比試。我答應了,你卻又不肯交出解藥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出耳反爾,我都沒有怪你,你怎麼還反倒指責我欺負人來了我倒不明白我哪裏欺負你了,你且說出來聽聽”

    當然,這話有那麼點兒強詞奪理了。她是沒怪,但話說出來,卻是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爲了儘快拿到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藥,這個惡人,她還真不介意去做。

    而且,雖然說話直接,卻又何曾冤枉了她

    分明就是拿着解藥當令箭,她敢肯定,就算是競爭輸了,不到萬不得己,妤寧迦若也是不會把解藥交出來了。

    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兌現承諾,那就別怪她逼得太緊

    拿不到解藥,她就當衆撕了她的臉

    妤寧迦若當然說不出來杜秋有哪裏欺負她了,只能無言以對。

    獨孤漠然跟着說道“解藥既只爲換取比試機會,那麼比試結果就對解藥何時呈上該是沒有影響。燼國公主,你且將解藥先呈上來”

    妤寧迦若“”

    天祈衆朝臣“”

    皇上,您跟杜小姐絕壁是絕世好翁媳。可素,這麼一唱一合的欺負人真的好麼燼國公主要哭了。

    杜秋扇子輕輕一動,掩住脣,笑眯了眼睛。

    這個公公,太給力了,噗哈哈哈

    一個是一國之君,惹不起;一個鋒芒畢展,惹不得。

    獨孤漠然跟杜秋今天的表現就跟排演過似的,配合的那麼默契,爲了成功討取解藥,那是都不打算留手了。

    這種情況下,可沒哪個不長眼的敢跳出來搞破壞。

    燼國幾名使臣已經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了,他們努力的縮着腦袋,恨不得誰也看不到他們,哪裏還有半點剛到上京城時的洋洋自得

    妤寧鑲本來就對獨孤永夜不太看好,要不是妤寧迦若鬼迷心竅了一樣,非說要嫁就嫁他,其實燼國相中的更佳聯姻對象,是獨孤傾歌。

    這會兒妤寧迦若自己把自己作得下不來臺,同樣被她搞得沒臉的妤寧鑲也不願站出來幫她了。

    於是,沒有人鋪臺階下,妤寧迦若僵僵的站着,心中又慌又冷。

    過了許久,她還是壯着膽子婉拒道“天祈聖上,非是迦若不肯即時呈上解藥。只是解藥暫時還有師父夜月姑姑手裏”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帶解藥來,卻戲耍於朕”獨孤漠然眸色冷了下來,如果之前還只是爲了索取解藥而有意施壓,這會兒卻是真的生氣了。

    他發起火來極爲嚇人,明明面上不帶半點怒色,周圍的氣溫卻是突然就變得僵冷,可怖

    “聖上息怒”花園裏的人一個個先後跪了下去,緊低着頭,額冒冷汗。

    妤寧迦若面孔煞白一片,她再不敢端什麼嫡公主的架子了,急忙掀裙了下去,慌亂的叩頭保證道“天祈聖上息怒,師父正急趕進京途中。迦若發誓拿到解藥後必定第一時間呈上”

    “哼”獨孤漠然冷冷一哼,直接起身,甩袖一語未發地離開了。

    燼國使臣中有兩個當即嚇得往地上一癱,臉上是天快塌了般的恐懼。天祈帝在國宴上被他們公主氣得中途離席了天吶怎麼會這樣

    妤寧迦若自己也是無力地往旁邊一歪,眼裏再也掩不住驚慌。

    她怔了會兒,忽然擡頭望同杜秋,眼裏投射出怨毒的寒芒。

    都是她,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她明明連給永夜太子提鞋都不配,卻偏偏要死巴住人不放。

    要是她一開始就乖乖答應退婚,若是她不那麼咄咄逼人,自己也不至於被天祈帝厭棄到這個地步。

    今天國宴上發生的事,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傳出去。而被天祈帝在國宴上當衆甩臉,她南洲上五絕之一的美名,只怕是從此毀了。

    杜秋當然知道,經過了今晚,妤寧迦若必是恨毒了她。但只要她不放棄爭奪獨孤永夜,她們之間就是有你沒我,因此管她怎麼怨恨怎麼瞪,她的迴應也只是輕輕一笑,瀟灑離去。

    “無憂,其實聖上人還挺不錯的啊我看他好像蠻關心你的。”回去的馬車上,杜秋抱着鬧鬧,母子二人一起靠在獨孤永夜懷裏,她半是調笑半認真的試探着說道。

    側臉看他,他神情未變,但貼在一起的身體卻可以感覺以他有一瞬間的僵滯。

    獨孤永夜脣角彎起,眼帶譏誚“天下人都知道他憎惡孤,你從何處看出關心了莫不是,你的眼睛生的跟別人都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杜秋拋給他一個媚眼,“難道,你不覺得我的眼睛比誰都好看嗎”

    獨孤永夜垂眸看她,眼裏掠過一絲笑意,語氣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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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慢的“孤只看到,你臉皮比誰都厚”

    話是這麼說,環在她身上的手,卻是不動聲色地悄悄捏了她腰間軟肉一把。

    “你臉皮才厚”杜秋被他捏癢了,窩在他懷裏咯咯笑着扭來扭去,頓時就感覺他身上氣溫開始迅速飈升,連噴在她耳側的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嚇得她身子僵住,再不敢亂動了。

    獨孤永夜耳後根發燙至通紅,不算上四年前那一回,他等於是初嘗禁果,自是最經受不住誘惑時。

    可惜這還在馬車上,懷裏又還有孩子,再渴望也只能咬牙壓抑住。

    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伸手拉開車壁旁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簿奏章般的冊子,遞給杜秋“挑一個自己喜歡的。”

    “是什麼”杜秋接過來,翻開。

    獨孤永夜應道“鬧鬧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挑,我來挑”鬧鬧本來玩玉牌小人正玩得開心,聽了這話,立即將玉牌放到一邊,興奮地就要往這邊湊。

    獨孤永夜立即伸出大手,罩住他的小腦袋往旁邊一推“不是玩你那副破玉牌玩得都不理人了繼續,玩你的破玉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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