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萌寶至上:盛寵邪醫棄妃 >第384章 越在乎,才越受傷3870
    “外面有那麼多的謠言,說你之所以願意讓我入住東宮,其實是受我脅迫,其實你並不喜歡我。但長公主問都沒問,便全心相信,你是真的對我好。只因她是最瞭解你的人,她清楚地知道以你的驕傲,若非真心喜歡,絕無可能會爲了任何理由妥協,棄自尊於不顧。”

    說了這麼多,杜秋暫時停了下來,留給他時間去思考。

    獨孤永夜沉默了許久,嘆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希望我能原諒她嗎”

    其實這些道理,他又何嘗不懂。可是人的心情,卻不是能跟着道理走的。

    年少時只看到自己的心傷,怨她恨她憎她。年長後,卻已經漸漸明白。只是,即使知道她是無心的,但想起當時她說的那些話,仍然心如刀絞。

    可能正是因爲越在乎,才越受傷吧

    “沒有。”杜秋否認,哪怕心裏就是這麼想的,也不能承認。

    她搖頭,說道“那次在郊外寒潭,你靠在石頭上閉目養神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寂寞氣息震撼了我。也許正是那時,我纔開始真正的心疼無憂,愛上無憂。我能感覺到你內心裏的受傷,因爲你愛的人都傷害了你,而你恨他們怨他們,卻沒法狠下心腸報復他們,所以只能逃避,以至於心都漸漸地冷卻了所有的溫度。我不想看到那樣孤獨的你,所以我想告訴你,他們的確是做錯了,可是他們沒有不愛你。”

    當年長公主的做法的確傷人,從無憂的角度來看,她簡直是犯了無法原諒的錯。

    無憂怨她是應該的,可到底是親人。這樣怨來恨去的,心會更累吧

    她真的希望無憂能原諒,因爲原諒代表着,放下。

    不過她不會明說,免得他反彈。只要把話說到清楚明白了,要不要原諒,他自己會衡量。

    “其實在情感方面,即便你得到的比很多人少,但並不缺。做人,應該樂觀一點,往好的方面看。你身邊還有那麼多忠於你崇拜你的人呢你還有,還有父皇”

    說到這裏,杜秋很有些緊張,生怕他突然生氣走了,不想再聽她講下去。

    但是獨孤永夜早猜到她今天會說這個,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因此只是皺了下眉頭,沒有作聲。

    杜秋放心了,她微笑着問道“無憂,有沒有人說過,你跟父皇長得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裏拓下來的。”

    獨孤永夜當然不會應,杜秋也不奇怪,她繼續說道“知道嗎我之所以認出你是鬧鬧的爹,是因爲父皇。妤寧迦若到上京城那天,父皇到十里飄香樓找公子秋。當時他用的是自己的名字,態度很是誠懇尊重。身爲帝王,父皇能對一個陌生的年輕後輩做到這個地步,實在難得。”

    “當時他並未料到我就是公子秋,因此還詫異了。後來他問我能不能研製出媚絕子的解藥,還說我跟妤寧迦若,誰有解藥就誰做太子妃。他其實很擔心你的身體,而之所以會答應給你我指婚,他親口跟我說,那是你想要的結果。在賜婚之前,你一定對外表現過想要娶我爲妻對吧”

    她問,獨孤永夜嘴上沒答,心裏卻想起了自己當初讓血壹,也就是子書算計獨孤傾歌,改把秋兒賜婚給他的事。

    他知道東宮裏面有替他辦事的人,只是從來都懶得理會,所以並不知道是誰。

    難道是子書

    杜秋道“因爲你想娶,所以父皇答應了賜婚。可是在此之前,他仍然將我召進宮中,暗中觀察了一整個下午,直到滿意。還有衛顯之”

    頓了頓,她將衛顯之幼時受獨孤漠然救命之恩,答應他進東宮陪獨孤永夜的事,以及映月殿中小人圖原委的事都說了。

    完了後,她柔聲道“無憂,你的智慧無人置疑。父皇對你的好,想必你嘴上不說,心裏也明白。否則,你不會這樣在意他別說我亂講,其實你一點兒也不在意他。你是我男人,我能懂你沒有說出口的話”

    伸手捂住他微微張開的嘴,杜秋繼續說道“你跟父皇明明就互相關心,有什麼話不能擺出來好好談,非要這般孩子一樣互相鬧彆扭呢我能看出來,外面那些都是謠言,你身上的媚絕子並不是父皇下的,我不信你沒有看出來。”

    “那又如何”獨孤永夜將她拿下來握在掌心裏,眼睛直視着前方,眼神卻不知透過虛空望向了哪裏。

    他淡淡道“他照顧我,不過是將我當成擺脫不了的責任罷了,其實他心裏根本就不想搭理我。”

    “無憂”

    “你不懂”杜秋還待再勸讓他不要太悲觀,獨孤永夜卻說道“他有自己心愛的女人,母親是用了手段纔有幸與他有了一夜露水情緣。因爲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因此他厭惡母親。雖然礙於當年趙家的地位娶了母親爲後,卻從未給過她半分的尊重與愛護。我是怎麼來的,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些嘲笑母親送上門也沒人要的流言,他從未制止過。”

    “我的出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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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受他的歡迎,再加上我出生的前一日,他心愛的女人死了,連他們的孩子也不見了。你只看到他如今私底下爲我做了多少多少事,卻不知年幼時,他曾用怎樣一種厭惡痛恨的目光望過我,彷彿我是他一生洗刷不去的恥辱。至今記得,三歲生辰那年,母親帶我去他寢殿求見他,請他給我賜字上皇室玉碟。他卻讓人直接將母親用拖的丟了出去,還說下次母親再敢踏進他的寢殿半步,便要打斷她的腿。”

    “七歲以前,我記憶中見過他面的次數,不到十次。我的名字,直到我七歲離宮去尋找母妃染了魔毒回來,纔有幸上的玉碟。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禁止外面那些說我是野種的謠言,任人對我肆意羞辱。一直到我十二歲用胭脂將自己過於神似他的面容掩蓋,他纔開始重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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