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萬一”獨孤永夜仍然不放心,杜秋卻道“不會有萬一,就算他再來我打不過難道還不能躲嗎我躲進空間裏,他就是通天本領,也奈何我不得。現在,什麼都沒有你養好身體重要。”
獨孤永夜垂眉不語,不說話就是不答應的意思,只是反對杜秋的話他能不說出來,就儘量都不說的。
杜秋早能讀懂他各種沉默了。
她勸說道“對付夜江越,無憂是主力。可是你現在傷成這樣,若他真的再來,而你的傷未好,那我們豈非是必敗無疑不然這樣。”
見他仍沒有被說動的樣子,杜秋說道“我將空間外面的畫面放在你身邊,這樣一來,你隨時都能看到我在做什麼,有危險也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
這要怎麼放
獨孤永夜挑眉問她,沒問出來,但意思已到。
他不用說,杜秋也能聽得懂。她笑了笑,下牀穿了鞋子,閃身出了空間。
而獨孤永夜身邊就突然彈出了一個三維畫面,畫面的中心點是她,她身邊方圓十米以內,他都可以看到。房間是陌生的,有點兒簡陋,但很乾淨,裏面沒人,但桌上放了茶水糕點。
杜秋試過後又進了空間裏面,徵詢他意見“這樣行嗎”
獨孤永夜勉強同意了,卻提要求道“喫飯時要進來陪我,睡覺時得進來陪我,有空就進來陪我。”
“知道了”真是個離不開孃的孩子。
杜秋好笑地應了一聲,說道“孫伯的傷還不知道怎麼樣了,那時候我進來時他還沒梳洗乾淨。我去看看他,你身體不舒服先休息。”
“嗯”應得好勉強。
杜秋低低一笑,躬身手撐着牀榻,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乖乖休息”
休息就休息,爲什麼還要乖乖
暗暗吐槽了一聲,他擡手捉住親完後就準備閃人的她,拖過來又猛啃了一頓,將她嘴巴都啃得紅紅腫腫的,才心滿意足的離她離開了。
她人才一離開空間,就出現在他剛剛看過的那個陌生簡潔的房間裏面。
他看到她,正對鏡地理着略亂的衣衫和頭髮,那頰上的微紅和脣瓣的雅弧美不勝收。畫面離他不遠,擡手就能觸到她,但可惜眼睛看着是觸到了,但事實摸到的卻是空氣。
而她感受不到他的觸碰,仍然動作悠然地整理着撥弄着頭髮。
他手指在她臉上輕柔地滑動着,隔空愛憐地慢慢下滑,留戀地撫遍她身上每一個角落。
她整理好了衣裳,轉身出了房門,走到院中停住。擡頭朝某一個方向喊道“玄靈”
“太子妃”玄靈自她望着的那個方向,瀟灑落地。
畫面上多了別人,獨孤永夜着迷般的神色當即清醒。眼見自己手指此時正落在虛空中的杜秋身上,一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頓時面紅耳赤,猛地收回手來。
瞎說,自家媳婦想摸他隨時都能摸,纔沒必要這樣下流。
那人不是他,對,絕不是
院子裏,玄靈給杜秋行過禮後,擔心地問道“太子妃,主子怎樣了傷得重嗎”
“不輕,不過你們別擔心,養一段時間就能好了。”杜秋說道,“他現在在這屋裏休息,受不得打擾,你在這裏看守着,莫要讓人進來吵着他了。”
“屬下知道了。”玄靈應了,偷偷往杜秋身上掃了一下。
他早守在這裏了,當然知道屋子裏面根本沒人。之所以還要守着,就是爲了杜絕其他人不小心進來,發現據說太子和太子妃都在這裏休養的屋裏,卻根本沒有人。
太子妃身上有空間寶物的事,青籬已經跟他說了。這是祕密,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不過空間寶物,是什麼樣子的呢
杜秋看他偷着瞧過來的眼神就知道他好奇,她笑着說道“等無憂傷好了,有時間帶你進去玩玩。”
“真的啊,哈哈謝謝太子妃。”玄靈大喜,眉開眼笑。
杜秋擺擺手“你在這裏守着,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怕吵着無憂。我先去看孫伯了。”
“太子妃慢走”
孫伯雖也傷得不輕,但因爲有好藥,又救治及時,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杜秋放了心,想到城主府實力還是不夠,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又開始加重了大家的訓練強度。
三天前,上京城,某一處人潮洶涌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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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裏。
“唉,你們說皇榜裏說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廢話這種事要是假的,皇上會張貼出來召告天下嗎”
“肯定是真的,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前皇后沒有紅杏出牆了吧說起來她也蠻可憐的,皇上雖然娶了她,卻對她一點兒都不好。做皇后做到她那份上,也是憋屈”
“憋什麼屈啊自作自受。誰逼她去做這個不受寵的皇后了嗎用那種下作的手段才得來的至高無上的名份和地位,竟然還裝無辜。”
“沒錯,就算沒有皇上的寵愛,她也有母儀天下的名份吧竟然還不知足,活該受冷落。”
“就是就是,還撒謊紅杏出牆害得皇上丟臉,戴了幾十年的假綠帽子。更害得醫神大人蒙此不白之冤,醜名一掛就是二十年。而且,還連累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被人羞辱,我看那個女人,就是個害人精。但凡跟她有關係的,都沒有好下場。”
“掃把星”
“你們也別說的這麼刻薄,當年趙家名望那麼高,她嫁給皇上,也不見得能增添風光啊她之所以那麼做,還不是因爲太喜歡皇上了嗎這根本都不能算錯,只是紅顏薄命,所遇非人罷了。可憐,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