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越氣憤地扭頭就往公寓走,他真是受夠了

      “我當時就是豬油糊了眼纔會看上你我現在就回去好好洗洗”

      扶越大步往家走,走路帶風似的,快速打開門,走進後又氣憤的摔門。

      他往裏走了幾步,總覺得有些奇怪,爲什麼沒有關門聲

      扶越心中咯噔了一下,一瞬間,竊喜戰勝了心裏的怒氣。

      他緩緩轉身朝門口看去,只見周天一臉的痛苦,扶越低頭看去,他的腳正抵着房門。

      他剛剛有多用力摔門他自己清楚,周天用腳擋能不疼嗎

      “怎麼師父徒弟都愛攔着別人的門。”

      扶越一邊嘴碎着,一邊心疼的走上前拉開門。

      周天和林木能一樣嗎林木那個身板,被打成那樣都能活蹦亂跳的,周天這麼個小年輕,哪裏經得住。

      周天額頭微微虛汗,後槽牙緊咬強忍着痛,笑問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他有事想和扶越好好聊聊。

      扶越剛想說“好”,可是想到周天以前的脾氣,心裏又不痛快了起來。

      “還是算了吧,不想耽誤周隊長的訓練時間了。”

      周天微微皺眉“能不能好好說話。”

      就是幾天沒見,扶越怎麼突然陰陽怪氣的。

      被周天這麼一激,扶越立馬怒了,仰頭衝着周天質問道“你之前對我好好說話了嗎每次找你,你都是要忙要訓練現在要我好好說話”

      周天一愣,經扶越這麼一說,本來的理直氣壯瞬間心虛。

      “抱歉。”

      他沒想到以前自己的隨口一說會給扶越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扶越嗤笑了一聲,嘲諷道“只會說對不起、抱歉,一點實質都沒有。”

      但周天這麼過來道歉,他心裏還是好受了一點。

      但是他的道歉,是不是意味着他們即將徹底劃清界限

      “我”周天開口時很是猶豫,心中還在掙扎。

      扶越避開了周天的眼神,不再看他,生怕再和周天對視,他心裏剛樹立起的堅定又動搖了。

      “行了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明天不是還要訓練嗎”

      說着,扶越動手要推着周天出門。

      他不強求周天喜歡他,沒關係,他可以自己度過這個時間。

      周天依舊過着他正常的生活,而他,沒關係的。

      可是周天站在門口沒有走,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扶越長嘆了一口氣,想要關上門。

      但被周天再一次攔住。

      “我們試試”

      如果他再不說,扶越以後恐怕真的和他成爲陌生人了。

      扶越看着周天,沒明白他在說什麼“試什麼”

      他和周天之間,除了他對周天的肖想,似乎沒有其他關係了吧

      周天深吸了一口氣,當初重回g時都沒有這麼鄭重。

      “讓我試試和你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扶越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如果扶越不來鬧騰他,或者和別人站在一起,他會覺得很煩躁。

      他需要再花點時間確定,只是不知道扶越能不能接受

      周天沒等到扶越的話,就聽見房門“嘭”地一聲被關上,他很是茫然的看着緊閉的大門,有些不知所措。

      扶越關上門,在房子裏跑了好幾圈,差點沒再地上打兩圈滾,激動的一直說不出話。

      要不是怕周天反悔,他能再蹦一會。

      扶越很想平復心情,但是怎麼也忍不住,輕輕打開門,看着還站在門口的周天,肯定地說道“好”

      周天嘴角勾起,這一刻,他有點明白隊長爲什麼總是看着季哥笑了。

      第二天一早,周天和扶越兩人同進同出,看呆了基地裏所有人。

      他倆都是外宿,今天一起來基地,扶越又待在訓練室看着周天訓練,周天休息時又跑去了扶越的醫務室坐着,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林木看着略顯膩歪的兩人,連人帶椅挪到了季然身邊。

      “怎麼着一人一個”

      季然擡眼看了看,表示對他倆不感興趣。

      林木好奇心調起了,勢必要一探究竟的,“那我去問。”

      可是他走到醫務室,發現季然也跟來了。

      林木偷笑,說道“口嫌體正直。”

      林木撇了撇嘴,季然無疑是在他的痛處上狠踩了一腳。

      季然不以爲然“看懂你就夠了。”

      扶越一看林木直白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裏想什麼。

      周天咧嘴一笑,重重地點了點頭。

      扶越都表態了,周天也沒想藏着掖着,站起身對着林木說道“隊長,我”

      林木笑着說道“擔心周天喫虧嗎他以前是收保護費的小混混,不過他看着的確是純天然無公害。”

      “別看了,季然脾氣可差了。”

      扶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視着周天,“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蓋戳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周天強硬地說道。

      扶越看了看進來的兩個人,又看向旁邊的周天,說道“就這裏談吧”

      也就是林木好這口了。

      周天看着門口,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緩步走到了扶越面前,俯身在扶越臉側輕啄了一口。

      但林木卻並沒有真的想聽解釋的意思。

      “你現在不就是當初的我嗎我明白的。”

      扶越被周天的舉動嚇到了,擡頭盯着他,緊張地嚥了一口口水。

      看着空蕩的走廊,林木也看開了,“扶越說的也沒錯,喜歡就是喜歡,你沒事讓人家想理由,就他那腦袋,能想出什麼。”

      他記得電視劇裏好像都是這麼演的。

      季然看着扶越挑了挑眉,既然他不介意,他們也樂意奉陪。

      說完,林木就帶着季然離開了醫務室,悠哉遊哉地往訓練室走去。

      他是一個春日燦爛陽光般的少年,扶越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季然說完,沒給林木再解釋,就走進了醫務室,看着扶越,冷聲說道“談談。”

      林木和季然在外頭玩玩鬧鬧,醫務室裏就顯得沉寂了很多。

      “大爺還是多看看別人吧,我在你面前就沒什麼隱私”

      還把他這個曾經的情敵當助理使喚。

      林木調侃道“虧你還是學過心理的。”

      季然卻不在意林木的嘲諷,微微皺眉解釋道“不排除扶越是調虎離山。”

      他沒忘記當年在巷子裏一個人把他們一羣人撂倒的畫面。

      “啊”啥玩意兒

      林木聽到扶越的話,不自覺的看向了季然,長的好看、打遊戲好、脾氣好,說的不就是季然嗎

      “我的確不聰明,看上一個人就是喜歡。我就是看上他了,他長得好看,打遊戲又好,脾氣也好。”

      對於周天的過往,季然是不瞭解的,“沒看出來。”

      還有挑撥離間,把他送出國

      季然抿了抿脣“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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