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個有“味道”的女人。

    三年前在鄰國法蘭特,他曾遇見一個特殊的女人,激起葉司修濃濃的興致,至今在葉司修心裏留下影子。

    葉司修眼前浮現出那神祕女子清冷的側臉輪廓,她就好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冰,蟄伏在叢林的野貓,手段暴力、目中無人…

    那應該是個小僱傭兵之類的女子,葉司修還沒逮住她,她就消失在世界上…哎,真是可惜。

    對獵人來說,捕獲最兇猛的野獸,才最有徵服之榮耀感。

    “殿下,您幹嘛一隻盯着人家,人家害羞了。”女人咬脣,發現二殿下眼眸幽暗,藏着火光。

    葉司修精緻的眸子驟然涌出火焰,把這女人當成記憶裏的人。翻身,壓-下。

    女人皺起眉,痛讓她退縮,但是愛慕讓她繼續靠近。她想更加靠近,可危險尊貴的二殿下從來不讓她碰觸。

    殿下是主宰戰爭的,她只是一隻可有可無的小獵物,根本不夠資格觸碰他。

    “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小野-貓。”葉司修暗想。

    ****

    陸澤風風火火跑進男生宿舍。

    咚咚咚爬上樓,咚咚咚敲開葉司白的門:“老三,你沒事吧?聽說有逃犯竄進來!”

    開門的是傅七。

    傅七冷眸,“有事?”

    冷冷的語氣,清秀的面癱臉,陸澤忽然就感到一種壓迫。

    他吞吞口水,俊臉煞白,“我、我找老三…也就是葉司白,你舍友。”

    傅七探照燈似的目光將這年輕小夥掃描了個遍,腦海裏浮現出一系列的資料:

    【陸澤,陸氏集團唯一的繼承者,外聯部司長的小兒子。

    18歲,身高180cm,葉司白的朋友,單身,性取向不明。

    危險係數:-10。

    友好度:50%.】

    確定來者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傅七這才讓開一條路,宛若恩賜:“進去。”

    陸澤沒敢看傅七的眼神,摸摸鼻樑,快速溜到葉司白的房間裏去。

    葉司白正在房間裏看劇本,作爲整個帝中最帥的男神,班長苦苦哀求他當校慶話劇《羅密歐與朱麗葉》的主演。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葉司白頭也不擡,專注鑽研劇本。

    陸澤靠在牆頭,還心有餘悸:“你這小舍友眼神也忒恐怖了,都堪比你在國外的那羣野蠻手下。”

    “那是自然,我家小七永遠都那麼特殊。”葉司白笑笑,提醒他,“門別反鎖,小七瞧見了,肯定又喫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好幾天不理我。”

    陸澤古怪地瞅着葉司白,“不理你就不理你唄,反正你又不喜歡他。”

    葉司白嘴角微揚,語氣很無奈,“我一看見小七冷冰冰的表情,心裏就不舒服。小七z只想隨時隨地zhan有我,不會讓一般男人女人靠近我。”

    陸澤:…怪不得,剛纔在門口,傅七老是用“刀子”似的目光打量他。

    莫非在傅七看來,一切靠近葉司白的男人都是耍流氓的…

    陸澤在葉司白旁邊坐下,摸摸他的胳膊,“聽說你碰見逃犯了?沒事吧?”

    “有小七在,我能有什麼事。”回答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陸澤越聽越不對勁,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葉司白對傅七的稱呼,就從【小面癱】變成了【小七】?

    張口閉口就是【小七】,聽起來甭提多肉麻,不知道的還以爲養了條小七狗。

    “老三,你別是喜歡上傅七了?”陸澤有點慌了。

    葉司白甩去兩個眼刀子,繼續看劇本,“不會,我把他當兄弟。做不了夫夫,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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