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門主…不是我不肯幫你,只是我門昨夜也便洗劫一空了,現如今和君門主是一樣的處境。”

    葒凡鼎一臉尷尬,要說出這樣丟人的事情他也是很沒面子的,被人盜空了所有,而他還不知情,等到弟子回稟才知道,這讓他這個門主有何顏面可存啊!他真是不想說。

    可是眼瞧着這君門主是想要他們伸出援手幫助她,可是他霓珊門現在的情況和他天門也是一樣。一大早的便有弟子來稟告他門主被關顧了,甚至還有許多弟子都中毒了,他霓珊門也是陷入困境,自己都忙不過來呢怎麼可能幫的了她。若是因爲面子的問題幫了她那豈不是更加讓霓珊門更難從困境中走出來。

    其他門主的臉也是一會青着一會紅一會黑的,一張臉跟調色盤一樣那叫多姿多彩啊。

    “君門主我也是無能爲力了,眼下我青劍宗也是…唉。”

    冷宮麟是有苦說不出那,他的佩劍更是被那賊人給毀了,那可是靈器,失去一把靈器就等於失去了一份力量,這件事可不能讓這些人知曉,而去今早門主弟子也都發現門內所有供弟子練習的劍都斷了,殘了,現在的青劍宗可是連一把好劍都沒有了,沒了劍青劍宗哪裏有一點像青劍宗!他真是…差點氣急攻心了。

    這該死的賊人,最好不要被我冷宮麟找出來,否則定要你碎屍萬段!

    “砰!”冷宮麟氣憤的一拳砸在了桌上,隨着那一拳下去,那桌子轟然碎成無數塊。

    君子諾在一旁小聲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一臉可惜了的搖着頭,心裏面在爲那一張可憐的桌子惋惜啊!

    “我也是。真是幫不了君門主了。”

    “君門主我也是幫不了你了。”

    “……”

    一個的都是愁眉苦臉,恨得牙根發癢想要咬碎那個偷盜人,只是最苦逼的估計也就只有上官墨瓏了,他那個才叫做衰啊!

    其他門那些個被砸的稀巴爛的那種根本就不算什麼,跟他比那真的是毛毛雨,他…他傷的可是那裏,而且!而且頭上還帶了數不盡的綠帽子!

    此刻上官墨瓏那臉已經跟個黑人似的。那都是被氣的。想起恥辱的這一夜,他便想要殺人!

    昨夜正當他在美人窩裏面逍遙快活之時,他居然不舉了!他原以爲面對着那幾個女弟子。膩了纔會這樣,心中的邪火已經在燃燒着,他便想要去他的後院裏找找有沒有讓他感興趣的女子,可是他剛入那女弟子休息的院落。那滿院響起了男女的喘氣聲,**聲。作爲過來人他再清楚不過這代表着什麼!

    他用靈力掃開了那一扇扇關着的門,看到的居然是他的女人承歡在他人的膝下,那一頂頂綠油油的綠帽子,就是他殺光那那些個姦夫淫婦也是摘不乾淨的!這一輩子都是揹負着這樣的一個恥辱!

    月芽三人在角落裏面嘎嘎的壞笑着。看着那一雙雙隱晦的眼眸,三人心裏面都樂開花了。

    君子諾裝作一副悽悽的樣子,“看來。各位門主與我門也是一樣啊!這該死的賊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他把我們各大門派當成軟柿子了嗎!竟然這般膽大!現下該如何是好啊!恐怕我們現在也是比普通門派還不如了。”就是把你們當成軟柿子!

    君子諾怒氣十足。可是夜無塵卻看到了她眼底的笑意和幸災樂禍,頓時也是爲這些人感到悲哀啊!

    各門主沒有回答,說的越多面子丟得更多,不如不說的好!

    偷偷的左右看了各位門主見都沉着臉不說話,君子諾嘟了嘟嘴,斜着頭暗道一聲無趣,旋即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各位門主,尋找寶物事是否要推遲一些時日?”

    一提寶物,幾人也都收起了各自的憤怒,“無需延遲了,君門主既然已經安頓好了家人,那麼明日便可出發去尋寶物。”

    “可是各位門主門中才經歷了這麼一番風雨,怎麼着也是需要整頓一下,這麼快就出發,是否有些不妥。”

    君子諾愣神,都這樣了,這些人不是應該先處理門中的事情先嗎。她還以爲這件事可以先擱一段時間呢,等他們將自己門派帶出困境之後再談此事的。可是他們除了憤怒,就得威嚴被人侵犯了之外似乎並不擔憂,看來她收割的只是表面的那一層而已,真正的早已是不知藏在哪裏了。不過也是,門派那麼大,怎麼就只會剩下那麼點東西,又怎麼可能那麼放心的只是讓人守着,真有的早收起來了,她拿走的肯定是一些無用的。

    真是的!忙活了一夜,居然真是拿了些人家些不重要的,好的居然連跟毛都摸不着!

    “天門門主剛上任未久,又沒有經歷過任何風雨,資歷尚淺,膽子也不夠大,這麼一點小風小浪就把門主給嚇成這副模樣了。”華英冷諷着,眼神高傲又不屑,很是瞧不起這個黃毛丫頭。

    君子諾看着她昨夜被自己剪掉的頭髮,那明顯是帶上去的假髮,心中大吼着:“你個大媽!這是找不到真兇把氣撒到我的頭上了吧!不過我好心情不跟你計較,誰讓你的頭髮確實是我剪的呢!”

    君子諾皮笑肉不笑的答到:“我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哪能和歷經滄桑的各位門主比呢!我不過僥倖當了這個門主而已,以後還得請華門主和各位門主多多指教呢。”

    一旁默默站着的夜無塵在聽到君子諾這一番牙尖嘴利的回話時,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歷經滄桑!媳婦這是在諷刺他們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就算表面上看着像個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女,不過也就是刷了綠漆的老黃瓜,而媳婦呢,和他們平起平坐。卻是實實在在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只要找到寶物,得到了寶物,各派的困境自然迎刃而解,此時就更該提上行程了。爲了解決各派現如今因盜賊陷入困境的問題,明日,我等就出發需寶物,各位門主可有意見。”葒凡鼎說道。

    君子諾看着幾人的神色。不用猜就知葒凡鼎所提正中幾人的心思。瞧,這不就都異口同聲的贊同了。“我

    等都沒有意見。”

    “那君門主呢?”

    “沒有…”君子諾悶悶的應着。

    葒凡鼎起身說道:“既然君門主都沒意見了,我便先告辭了。將門中事務交代下去也好明日啓程,也請各位先將門中事處理完了,好不耽誤了明日的大事。”

    “葒門主所言甚是。”林巖附和道。

    君子諾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其中幾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人,看似是葒凡鼎地位最高。最有聲望,其實不是。只是心中知道有人會將自己想要說的說出來而已,便不做聲,任由着那人端着那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子。而其實,這些人才z是最讓人忌憚的。常言道,會咬人的狗不叫說得便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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