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還是撲倒在陸師兄的白骨上面,怨毒的盯着我
我剛纔已經被青青殺了一次,老頭對青青下手的時候,我並沒有要阻攔的念頭
因爲我已經清楚對她仁慈了就是在對自己狠。如果不是那個不知道身份的人救了我,我現在已經沒命了
可黑袍人要護住她,卻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場間的氣氛,頓時就陷入了僵硬之中。
老頭眼睛黑的像是不見底的深淵,而黑袍人則是沒有讓開的表現。就在氣氛將要到了一個冰點的時候,老頭把手收了回來。沒有任何語氣的說了句“不殺她,也要讓她沒辦法再有機會影響到我們。”
黑袍人袖子朝着青青頭頂一揮,青青悶哼了一聲,軟倒在了陸師兄的屍骨上。
我鬆了一大口氣,還好黑袍人和老頭沒有起衝突。
當青青失去意識之後,老頭就蹲下身把青青腰間綁着的一個布包給取了下來,扔到了我的腳下讓我拿着。
我問他這是什麼東西,老頭說這就是青青的符,先拿着沒壞處。
我彎腰把布包撿了起來,綁在了腰間。老頭則是用繩子把青青綁了一個結實,同時又咬破了他的指尖,用血在青青的額頭上寫了格外複雜的文字。
他把青青朝着側面的一個房間裏面拖去,黑袍人卻將地上陸師兄的屍骨給收斂在了一起,也抱進去了那個房間中。
等他們兩人再回到院子裏面的時候,老頭說了句心慈手軟沒有好結果。
黑袍人則是沒有語氣的說“她也是因爲情和仇恨所困,至少本性不壞,沒有必要殺了她造殺孽。”
老頭沒有繼續和黑袍人說話了,而是看向了我,面色中格外的疑惑,說道“王琛,你剛纔應該重傷了,那個女人說你死了,你也並不在這裏,這是怎麼回事”
黑袍人也輕聲說“我本來正在往這邊趕來,感覺到你有危險,不過當我到了這個村子之後,對你的感應就中斷了,只有在這裏有打鬥。”
她一邊說着,一邊朝着一個房間的位置走去
我的目光移動了過去,那個房間的門是打開的,地上有一大片的鮮血,格外的刺目。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不應該把剛纔的事情說出來,明顯老頭不知道我的情況,而黑袍人就更加不清楚了。
那個救了我的女人身份不明,如果她願意表露的話,就不會這麼神神祕祕,連臉都不讓我看見。
我的心已經被青青用匕首刺破了,現在的心並不是我的,按照夢裏面發生的一切,我已經被換掉了一顆心
黑袍人問我在想什麼
我驚醒過來,然後搖了搖頭說沒有,同時眼睛瞥到了腰間的黑節竹。我說當時的確是受傷了,最後黑節竹散了黑霧,我才逃走。不過也沒有傷的那麼重
黑袍人點了點頭,說黑節竹的確神奇。
我鬆了口氣,黑袍人沒有懷疑,老頭盯着黑節竹看了片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緊跟着黑袍人就說道“稚兒呢”
我立刻接到說“在後山,因爲我們來了之後遇到了青青的麻煩,就想要先解決了,否則就沒辦法帶她過來了。”
黑袍人點了點頭,說那個不該來這裏的人被她暫時困在了路上,大約到今夜的時候他就會掙脫束縛。很快就會趕來這裏,我們需要佈置一些東西。要先把稚兒帶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就準備和老頭出院子。
黑袍人卻說了句讓我留下,老頭單獨過去就夠了。
我心頭微跳,明白黑袍人要和我說事情了
老頭沒有問什麼,直接就從院子裏面離開
院子裏面只剩下來了我和黑袍人兩個人,黑袍人看着我,我依舊沒辦法看見她的臉,半晌之後黑袍人拿出來了一個東西。
我盯着她的手,之前沒有注意過,她的手很修長白皙。
在黑袍人的手上,靜靜的躺着兩枚純白色的玉石戒指。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是做什麼的黑袍人沒有停頓的說“這裏是稚兒死的地方,同時也是她冥婚過的地方,冥婚已經解除了。不會再對她有任何的影響。但是當她來到這裏以後,想要讓她記憶受到極大的刺激,就必須要部分經歷重現,我會讓你和她冥婚,這兩枚戒指能讓你們假死。活人是沒辦法冥婚的,只有死人才可以。”
我瞳孔緊縮,沒有打斷黑袍人的話,而是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黑袍人平靜的說道“冥婚會讓兩個人在魂魄上產生聯繫,雙方都會得到一些好處,你喝過黑節竹葉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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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所以你魂魄就會穩定的多,稚兒和你冥婚以後,也會借你穩定的魂魄,從而讓魂魄重新穩定,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那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的時候,以及在冥婚過程中稚兒記憶混亂的時候,指引她想起來那些她應該回想起來的事情,你明白了麼”
當黑袍人說完以後,我才徹底明白了我該怎麼做,用力的捏着拳頭,我閉了閉眼,說我明白了。
黑袍人轉身,朝着二樓的位置走去
我睜開眼睛,看着黑袍人上了樓,又看着她進了某個房間。心裏面那種壓抑不住的疑惑升起了。
她知道的太多了,甚至就連我們村子裏面發生的事情都知道,她到底是誰
我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過,她會不會是雲姨,可是轉瞬之間這個念頭就被我壓抑了下去,她絕不可能是雲姨,因爲龔萬年說過黑袍人也已經死了。
很快黑袍人就從那個房間裏面走了出來,手中卻抱着一個大木箱子。
當她走到院子裏面,放下箱子打開之後,我眼皮微跳了起來。
箱子裏面是兩套疊的整齊的衣服,大紅色的那個,應該是嫁衣,而漆黑色的那一套,就是男人穿的老式西服了。
黑袍人示意我把黑色的西服穿上。
同時她也將一枚戒指交給了我,讓我戴上。
我完全按照黑袍人的吩咐去做了,同時心裏面也有些激動,所有的事情現在都按照我們的計劃在進行着。
傻媳婦恢復記憶就在眼前,而且我們還冥婚了,不就是又多了一些無法分開的聯繫了麼
很快我就換上了西服,同時把戒指也帶在了手上,一股強烈的寒意從手的位置遍佈全身,我打了個寒顫以後才感覺到,明明熾烈的陽光,也無法給我帶來任何溫暖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