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我可以等你,也可以給你信心,你也知道我的爲人,不要背叛我,知道嗎”
蘇洛知道男人那個字傲慢的勁兒又上來了,不過她很喜歡。
“當然。”
“嗯,我喫好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顧墨沉說着就站起來走向了衣帽間。
蘇洛看着男人走向衣帽間的背影,不覺得就“切”了一聲,昨天還那麼深情呢。
就在蘇洛在心裏數落顧墨沉的時候,主角就已經穿戴好從衣帽間走出來了。看着男人氣宇軒昂的樣子,蘇洛再一次呆了。
“怎麼,你男人帥吧。”看着蘇洛的樣子顧墨沉有點沾沾自喜,幸虧得了這樣一幅好皮囊,看把他家蘇洛迷的。
“帥好了,趕緊去上班吧,晚上早點回來啊。”說着蘇洛站起來給顧墨沉理了理領帶。
撫上蘇洛的頭,“嗯,好,別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只管好好休息,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趕緊走吧,別遲到了,要給員工樹立好榜樣的。”
蘇洛說着就將顧墨沉往門外推。
“記得按時喫飯啊,你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了。”顧墨沉不放心的叮囑。
“吧唧。”蘇洛親了顧墨沉的臉頰。
“不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知道會照顧自己的,再說了,不就是中午一頓飯嗎”
剛想上車的顧墨沉聽到這句話,本來掛着笑容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看着男人突變的臉色,蘇洛立即改了口。“開玩笑啊,開玩笑。”
顧墨沉走了。蘇洛收拾完飯桌,走進了書房。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蘇洛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調整過來了。但是積壓的那對破事還得好好算一下。
“有些事情是得好好理一理了。”書房是顧墨沉給她準備的,書籍差不多都是關於醫學的,之前還是因爲顧墨沉看不慣他的書房裏摻雜着商事經濟類書籍之外的書,才另給她開闢另一間書房,就在他的書房隔壁。
想到這裏,蘇洛不期然的感覺的了一股發自心間的暖流。
所以,他那麼好,自己被感動了是吧,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蘇洛也明白,顧墨沉爲她所做的一切。
但是,“奶奶。”想起奶奶,蘇洛留下了眼淚。到底該怎麼辦啊。
要不就讓它過去吧。不,不行。兇手不顧墨沉,但一定是與顧墨沉相關聯的人,那到底要不要問一問顧墨沉,跟他坦白一切呢。
自己喜歡他嗎是的,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那他既然都已經這麼努力了,那爲什麼不相信他呢,嗯,今天晚上就告訴他吧,告訴他一切。
“叮鈴鈴”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蘇洛的思緒,拿起手機,是顧浣清。
“喂,大姐。”
“哎,洛洛啊,身體怎麼樣了啊。”電話那頭,顧浣清略帶煙嗓的聲音傳來,蘇洛瞬間覺得不舒服起來,儘管顧浣清是打電話來問候的。
“已經沒事了,大姐不用擔心,過幾天我和墨沉去老宅看你,大姐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哎好好好,有什麼委屈記得跟姐姐說啊,別自己憋着啊”
“嗯嗯,我知道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過幾天回來,我讓阿姨做點兒好喫的給你補補。”
“謝謝姐姐。那沒事,我就先掛啦。”
嗯,顧浣清對顧墨沉這麼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說到顧浣清,蘇洛不禁想起了,常去顧家老宅的顧墨沉的祕書,慕環。心機女一個。
不過倒也折騰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蘇洛看着手裏震動的手機,陌生號碼。
“喂,你好,請問是蘇小姐嗎”
“是,請問你是。”
“哦,我是慕環。”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請問有什麼事嗎”蘇洛對於慕環來找他確實是有點驚訝。在公司裏,她一般不是和林君竹走的很近嗎
“蘇小姐,是這樣的,我聽說你的奶奶是死於車禍。”
“你怎麼知道,你調查我”聽見慕環的話,蘇洛本能的站直了身體。
“不,不,蘇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偶爾聽說的。”
“你聽誰說的,或者,我換種方式問你,你是否知道些什麼”蘇洛知道着急也沒有用,只能等她自己說。隨之便坐在了書房的辦公椅上。
既然對方能把電話打給她,那她肯定是有目的的,給他浪費口舌,還不如聽聽她自己要說些什麼。
“蘇小姐,有一次我和林君竹出去談合同應酬,她喝醉了,說了一些胡話。”
“她說了什麼,你竟然說是胡話,要不說給我聽聽”
顧氏。慕環站在洗手間的隔間的,拿着手機的不知道是出了多少汗那。現在她只記得今天早上顧墨沉來公司的時候,一臉寒霜。
還沒到辦公室呢,就吩咐他說要召開董事會,她實在是沒想到,顧墨沉高價收購林君竹在公司裏的股份,會將林君竹從公司裏出名。
但那一刻,慕環清晰的認識到,林君竹算是完了。
林君竹是完了但是她必須得保住自己這樣她纔會繼續得在顧墨沉的身邊。要想保住自己那就得讓林君竹快點完蛋,搞得她焦頭爛額,不得分心與她。這纔有了打給蘇洛的這通電話。
她知道蘇洛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但是讓蘇洛去對付她,比自己出手要快,可能會更狠,畢竟有一條人命在那裏擺着。
當然這中間,大多是爲了自己。
“她說,她那不懂事的弟弟,在四年前,撞死了一位老人。”說到這裏,慕環就停下了,適可而止,纔是最好的。
也是這對蘇洛來說,這些信息也就夠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雖然一直想要抑制住自己想哭的衝動。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奶奶,奶奶,原來是這樣,我可以爲你報仇了。
“千真萬確,沒有一句假話,我既然說了,就不怕你去查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我可以讓你查,但是方式途徑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蘇洛沒等慕環說完就掛了電話。若真相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唯一能證實它的就只有顧墨沉了。
是啊,當時林君竹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的弟弟出事,他當時作爲未來的姐夫,自然是要幫的。不怪他,不怪他。
淚還是不停的流着。蘇洛坐在椅子上,將頭埋在雙腿間。身子不住的顫抖着。
自己錯怪顧墨沉,原來事實是這樣嗎。不行,我要去找他問清楚。
想着,蘇洛便站起來主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