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玖微笑:“夫人還是不敢說當年的事就這麼難以啓齒”
晏夫人:“”
在場的衆人原本聽晏夫人說起小狐狸的那些往事,還覺得小狐狸仗着晏塵對她的寵做事衝動了些,現在看晏夫人如此,卻是人人都動了疑心。
天聚堂的這些人平時打打鬧鬧的,說不定還互相使個絆子坑對方一下,但如果天聚堂的人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他們還是很同仇敵愾的
晏塵有人緣,大家看在晏塵的面上給足晏母面子,但如果晏母顛倒黑白欺負了小狐狸,他們還是要找回公道的。
有些心直口快的已經紛紛開口,都說當年的事應該說開爲好。
晏夫人大概沒想到這次前來會如此被動,臉上的淡定要掛不住了:“這有什麼難以啓齒的老身只是不想讓人難堪而已畢竟外狐和塵兒還是好兄妹,對了。塵兒呢怎麼不見他來”
她極力想要轉移話題,外面一道聲音傳了進來:“我在這裏。”
晏塵大步走了進來,他先和衆人打了個招呼,目光直視着自己的母親:“母親,塵兒也想知道當年那一段公案的始末,還望母親能在這裏大家面對面說清楚。”
晏夫人:“”
晏塵的目光又在藍外狐身上一轉,眸中閃過一抹痛楚,強笑道:“當年的事,你們全都諱莫如深的,問母親時母親常常自責,卻不肯說明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府裏的丫鬟婆子也不肯說,只說小狐狸的不是。至於小狐狸,我見她時,她已經和我決裂,不肯見我一面,更不屑和我說話這件事在我心裏壓了兩年,幾乎壓出了傷,今日既然有這個機會,倒不如一次說清楚,也能解了兒子這些年的疑惑。”
“沒有訂親”晏塵一字一句開口。
衆人全呆住了。
晏夫人和冷無霜就是扯着發訂親帖子的大旗來的,這怎麼又沒有訂親了
顧惜玖抱着手臂微勾了脣角,摸了摸袖子中的喜帖,這可是晏塵親手發給她的,小狐狸那裏也有一張
那現在晏塵唱的這一出是
冷無霜俏臉發白,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晏夫人凝了眉:“塵兒,你這是怎麼說你和無霜的婚事是你同意的,現在怎麼又”
晏塵道:“母親在哪裏知道孩兒同意這婚事了孩兒似乎從未和您說起過。”
“這你這次來天聚堂不就是來通知諸位師兄弟們嗎”
晏塵聲音微冷:“孩兒來這裏,從未對家中提起,到底是誰和母親說起的”<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