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服就上:將軍請自重 >第73章 你懷孕了,知不知道
    “溫婉蓉,你叫的什麼酒”覃煬心頭撩起一把大火,強忍身體某個地方急劇充血,開口問。

    溫婉蓉就覺得熱,雙頰緋紅,不停用手扇風:“什麼我叫的酒,我沒叫酒。”

    “這酒不是你叫的”覃煬話音剛落,頓悟過來,一定是宋執那孫子搞得鬼。

    他暗暗罵句媽的,起身就把溫婉蓉丟到箱牀裏。

    這種侵略,和沙場上的感覺,有異曲同工之妙。

    唯一區別,一個捅不死人,一個捅得死人。

    這就是爲什麼不打仗時,他喜歡去煙花柳巷,甚至一晚叫兩個姑娘。

    但以前睡鶯鶯燕燕也沒像跟溫婉蓉這麼興奮,酒是催化劑,原罪是覃煬本身,也許出於真心的感情,有意識無意識流露出誠實的一面,而這一面是兩個極端,有正常極愛的光明,也有病態極狠的黑暗。

    溫婉蓉之前感受他冰火重天的態度,源於此。

    好是真好,壞是真壞。

    再後來隨着感情天平的逐漸平衡,他儘量封閉內心,沒事喜歡出來溜達一圈的野獸,披好自己的人皮,跟溫婉蓉和平相處。

    只有牀笫之事,他收不住。

    溫婉蓉到最後,實在忍不了就默默流淚。

    覃煬知道把她弄疼了,把人放下來。平躺牀上,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淚。

    “都是我不好。”他抱着她,喃喃道。

    溫婉蓉嗓子嘶啞,小聲說:“我好疼。”

    覃煬知道她不是一般的疼,連他都覺得身體有些發空,可想而知承受他力度的那個人。

    然而溫婉蓉還在哭,怎麼勸都勸不住。

    覃煬不知是煩,是愧疚,還是厭惡自己,剛剛收斂的戾氣,重新打開。

    “老子叫你不哭聽不懂”他莫名開吼,吼得溫婉蓉一愣。

    她見覃煬眼神都變了,來不及反應,一隻大手猛地掐住雪白修長的脖子,快速收緊,窒息的感覺迅速攀爬。

    “放,放手”溫婉蓉本能拼命掙扎,被子被蹬到地上,不停拍打扼住喉嚨的手。

    “放”她用盡力氣,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而後再也掙扎不動,慢慢就不掙扎了。

    “你怎麼不反抗啊”一瞬,覃煬拉回理智,放開手,把她抱起來,滿眼悔意和自責。

    溫婉蓉因爲突然能呼吸,大量空氣涌入肺裏,劇烈咳嗽,臉都咳紅了,才緩過勁。

    她與他,四目相對,揚起一抹淡笑,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用氣音說:“我知道你煩我哭,不是真想殺我,對不對”

    “溫婉蓉,你真是個大傻冒”覃煬倏爾緊緊抱住她,帶着濃濃鼻音問她,“你頭上有簪子,爲什麼不反抗萬一我失手掐死你怎麼辦”

    溫婉蓉抱着他,嗓子疼得不想說話,她想過用頭上簪子反抗,猶豫再三,決定算了,她不想傷害他

    至於他爲什麼會掐她,溫婉蓉也不知道原因,但直覺他不是蓄意殺她。

    覃煬躺在身側,把她摟在懷裏,沉默好一會,說:“溫婉蓉,這次算了,我們回燕都吧,下次再帶你出來,就我們兩人。”

    見溫婉蓉不說話,他翻身,看着她,把手順她頭髮裏,拍拍背,眼底透出繾綣,柔聲問:“好不好”

    溫婉蓉點點頭,把臉埋他懷裏,艱難說出個好字。

    自從那晚後,到下一個靠岸點,約莫兩三天的時間,他再沒碰她一下。

    好在春寒料峭,衣服穿得多,他看見溫婉蓉脖子上掐出的五指淤痕,就覺得自己操蛋到家,要她趕緊用銀狐裏的圍脖遮起來。

    溫婉蓉也很聽話把脖子遮起來,又怕宋執和杜六姑娘看見說閒話,偶爾和覃煬在甲板上走走,基本都窩在他們自己房間。

    再等船一停靠碼頭,覃煬就帶着她,提溜行李瞞着宋執他們偷偷下船,在當地找最好客棧,要間上房,躲起來,而後眼見船開走。

    揚州之行變成宋花貨和杜六姑娘的兩人行。

    溫婉蓉惡作劇般樂開懷,問覃煬:“丟下他們沒事嗎宋執回來肯定鼻子都要氣歪了,別到時又跑到府上找你打架。”

    覃煬摟着她肩膀。要她放寬心:“沒事,他下次再來打架,你就叫人通知祖母,祖母喜歡他,一定會叫他過去喝茶。”

    這話咋聽,沒毛病,細想就不對。

    記得以前覃煬提過,宋執怕老太太,還叫他過去陪喝茶畫面太美,她不敢想。

    當然,她更想不到,這是宋花貨害二世祖付出的代價。

    送補酒的缺德事,覃煬一直裝作不知道,沒吭聲,不是他不計較,是他想個更損的招噁心回去。

    總之都別好過,誰怕誰。

    接下來行程,兩人在客棧休整一天一夜,白天天氣好,覃煬就帶着溫婉蓉出去走走逛逛,喫當地燕都沒有的小喫,又買些小零碎,雖不值當,按溫婉蓉的說法,送給老太太屋裏那些丫頭玩的,圖個新鮮。

    覃煬說,你出來還想着她們

    溫婉蓉一邊在琳琅滿目的小物件裏挑來挑去,一邊回答:“我能出來,她們又不能出來。再說我作爲覃府少夫人,以後好多事要交她們辦,打好關係是第一步,規矩再多也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她們念我好,替我多想想我沒顧及到的,豈不更好。”

    看來小綿羊平日看書沒白看,懂得用人之道。

    覃煬揚揚眉,笑起來:“行,你喜歡什麼都就買什麼。”

    付賬時,覃煬問她怎麼不給自己買點什麼

    溫婉蓉笑嘻嘻道:“你在燕都給我買的夠多了,平日不出去,簪子首飾都擺在梳妝盒裏,衣服也是,幾套冬裝還沒穿,眼見到春天了。”

    似乎衣服太多也是煩惱

    小綿羊說得有板有眼,一雙明眸亮晶晶,靈動又清澈,彷彿世間一切在她眼裏都是真善美,哪怕有不好的,會有覃煬這個人見怕、鬼見愁的二世祖替她遮風擋雨。

    入夜,覃煬給她脖子淤痕塗藥,問她疼不疼

    溫婉蓉搖搖頭,說早不疼了,就是動脖子的時候有點不舒服,要他不用擔心。

    覃煬每每聽到這種話,就忍不住心疼抱抱她,要她凡事自私點,不要什麼事顧及別人。

    “我覺得我夠自私了。”小綿羊難得感受二世祖溫柔,心裏甜得快要溢出來,傻笑道,“你看,我從來不會像別的夫人,恨不得主動給自己夫君找三妻四妾,夫君又不是一道菜。怎麼能和其他女人一起享用。”

    夫君不是菜這比喻,覃煬低頭看看自己,心想也就溫婉蓉敢胡比,換個人,非被他抽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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