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服就上:將軍請自重 >第217章 一隻王八水中游
    柳一一卻靠他肩上,一直等下文。

    等了會,見他不說,她問:“怎麼話說半截吊人胃口”

    丹澤回了句:“睡吧。”

    柳一一從他表情看不出什麼,可兩人躺在牀上,感受到他抱她力度,憑直覺問一句:“有心事”

    丹澤說沒什麼,而後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這個吻誠意十足。

    吻到最後,兩人由耳鬢廝磨發展到清賬,柳一一人生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事的美妙和美好,緊緊相擁,及蜜色頭髮在眼前晃動,無異是致命催情劑,將一棵情感幼苗迅速催發,快速爬滿心頭。

    “丹澤,你抱抱我,好不好”完事後,柳一一裹着被子兩眼乞求看着他。

    丹澤翻身,湊近,擁她入懷。

    柳一一把他身後被子掖好,就像很多女人那樣,脫口一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問題:“你喜歡我嗎”

    “喜歡。”丹澤不假思索地回答。

    起碼他和她發生幾次關係,眼前和腦子裏是同一人,由感情帶動本能,和本能帶動本能的差異體驗,也是柳一一帶給他獨一份。

    滋味很奇特,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和想念溫婉蓉時的情慾也大相徑庭,前者實實在在,無論感官上還是觸感上,真真正正肌膚之親;後者太虛無縹緲,換言之夢裏的東西,僅限於想想。

    “一一,明天搬回來,和我同住,好不好”他把手插到柳一一耳鬢髮絲中,輕言道,“留下來,別走了。”

    柳一一遲疑片刻,沒說好也沒不好,想起剛纔丹澤的欲言又止,說:“可我和你不明不白住一起算什麼”

    丹澤知道她要什麼,許諾:“遲早給你名分。”

    “遲早到什麼時候”柳一一擡頭,四目相對,想在琥珀色眸子裏尋找答案,可她看不透,不知是自己經歷太淺還是對方藏得太好。

    丹澤沒有馬上回答,一份沉默讓柳一一多一份不安。

    “其實你不娶我也沒關係。”她先發制人鬆開手,退出他的懷抱,翻個身,故作輕鬆道,“從今往後都是你情我願,就算你說實話,我也不怪你,丹澤,我是真喜歡你,哪怕將來嫁別人,我還是喜歡你。”

    “我知道你的心意。”冷不防丹澤從背後摟上來,緊緊貼着她,聲音帶着幾分微啞,誠懇道,“一一,你別亂想,有些話不告訴你是爲你好,你信我。”

    柳一一背對他不說話,吸了吸鼻子。

    “又哭了”丹澤撫上她的眼睛,溫溫的,熱熱的。

    “說了會娶你,保證你風風光光出嫁,好不好”他無奈至極,問她怎麼才肯相信。

    柳一一轉過頭,幽怨盯着他:“相信什麼花媽媽說了,男人只停留在嘴皮子的話,都不能作數。”

    丹澤聽得頭大:“花媽媽說,花媽媽說,你就是聽老鴇歪門邪道聽多了,成天胡思亂想。”

    柳一一立刻不樂意,翻身戳他鎖骨:“花媽媽哪裏歪門邪道花媽媽就是看多你們這些男人,才煉得火眼金睛”

    丹澤懶得跟她擡槓:“行,她火眼金睛,下次我送塊齊天大聖的牌匾給她,就掛青玉閣門口,她肯定謝謝你。”

    柳一一反應快,回嘴:“你還水簾洞呢別欺負我讀書少啊”

    丹澤對畫風突變,嘴皮子利索的柳一一,很無語,問她:“我說老鴇,你激動什麼被踩尾巴”

    “誰被踩尾巴,你會不會說話”就剛纔話題,她不依不饒,“花媽媽招你惹你,你損人家是孫猴子她老人家要是猴子,你們這些男人全是白骨精別說打三次,打三十次都打不死。”

    “睡覺,睡覺。”丹澤心想什麼亂七八糟,警告她,“柳一一,你以後少去粉巷,腦子不好使,不着調學得挺快。”

    柳一一嘴上絕不喫虧:“你腦子好使,也沒見你多正派,陰險蚊蟲。”

    丹澤斜她一眼:“來勁是吧睡不睡”

    柳一一心思好女不跟惡男鬥,閉眼認慫:“睡,誰不讓我睡,我跟誰急。”

    大概前幾天太累,今天陡然放鬆下來,說睡沒一會真睡着了。

    丹澤看着她逐漸平穩的呼吸,本打算翻身睡自己的,想了想,又翻過來,把人摟懷裏,感受暖暖體溫,相擁而眠。

    隔天一早,柳一一醒的時候,丹澤已經起牀在屏風後洗漱,她伸個懶腰,就發現自己衣服都放在牀頭,無聲笑起來。

    “你今天怎麼這麼好,還幫我撿衣服。”柳一一習慣性起牀喝杯溫水,言聲謝。

    丹澤從屏風後出來,束髮:“不撿,又給你留話柄。”

    柳一一心思一大早起來就擡槓,哼一聲:“你昨晚在牀上挺溫柔,怎麼提褲子就變樣”

    丹澤涼涼瞥她一眼,原封不動還回去:“我看你在牀上挺會矯情,提褲子就作妖。”

    “你才作妖”柳一一想起來昨晚他也罵她作妖,“你再說我作妖,我就真作一個給你看”

    丹澤尾音上揚哦一聲,要她作一個看看,激將道:“作不出來,以後天天說你作妖。”

    柳一一很不服,心思好歹也混過兩年三教九流,今天不作出花來,還鎮不住丹澤這個小白臉。

    “你給我等着”她撂下狠話,穿上外衣就出去了,沒過一會又風風火火進來,手裏多根細麻繩。

    丹澤穿戴完畢,狐疑看她一眼:“你拿繩子幹什麼”

    柳一一答得自然:“作妖啊。”

    她一邊說,一邊擡頭看了半晌,然後踩椅子上桌子,把繩子往房樑上一掛,這頭打個死結,還用力拉了拉,確保繫緊,踮起腳尖,兩手攥着繩子,腦袋鑽進去,看向丹澤:“你們男人不是最煩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我不哭不鬧,直接最後一步,出什麼事你別怪我。”

    以爲對方會嚇到,或者慌忙火急求她下來,完全沒有。

    丹澤面無表情與她對視一會,轉身搬把太師椅坐在桌子不遠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臉。

    這下變成柳一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真吊了啊”

    丹澤淡然“嗯”一聲,還來句:“你吊,我看着。”

    柳一一心思,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她攥着繩子,墊着腳,腦袋擱在繩子上,眼巴巴俯視坐在下面的人,等半晌,急了:“丹澤你有沒有良心啊見死都不救”

    丹澤擡擡眸,不慌不忙說:“你承認就這麼大本事,認個錯,扶你下來。”

    柳一一打死不認錯:“我錯哪裏了爲什麼要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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