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太醫一臉凝重,以南宮席對樸太醫的瞭解,他神情如此凝重,想必這小丫頭身上有很嚴重的問題。
而楚無憂臉上皺眉的神情,南宮席倒是覺得頗爲興味了,這小丫頭臉上似乎並沒有多害怕自己身子有問題似的,反倒是一臉的怎麼這麼倒黴的神情,這倒是讓他覺得這小丫頭的反應十分奇特。
“我的小血庫身子沒事吧樸太醫,無論想什麼辦法,可得確保她生命安全無虞。”
南宮席在楚無憂對面坐了下來,端起丫鬟泡來的茶,優雅的抿了一口。
“丫頭,你這身上中了可是好幾種毒啊,就因爲這些毒性,壓制了你的經脈,讓你沒辦法跟普通人一樣正常習武,難怪你說你從小就是武學廢柴,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簡直就是不讓你好活啊。”
樸太醫說道。
“哦,原來只是中毒,也只是壓制了經脈不能習武,那意思是說,我不會死”
楚無憂鬆了口氣,問道。
“死是不會死,但是,在你們東方大陸,沒武學的廢材根本就是被人取笑看不起的,丫頭,你難道不因此而難過”
樸太醫不可思議的看着楚無憂。
“而且,我也只能幫你解其中的幾種毒,但依然沒有辦法幫你解開壓制了的經脈,你依然沒法習武。”
“只要命在,就有希望。”
楚無憂神色淡然,如星辰一般耀眼的漆黑水眸,泛過一抹堅毅之色,而她瘦弱的身子,竟似乎蘊藏着巨大的能量一般,遲早都會能量爆發似的。
“說的好,只要命在,就有希望。”
南宮席看着楚無憂,銳利的黑眸中閃過一抹欣賞之意,隨後,他揮退了所有的丫鬟跟侍從,大廳裏,便只留下了樸太醫以及楚無憂。
楚無憂看到南宮席有意揮退周邊的丫鬟侍從,就知道他必定有些不能公開的話要跟她說。
果然,南宮席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精銳的眸子,好像要把她整個人看穿一般,讓人覺得在他的視線中,無所遁形。
而她做事從來光明磊落,自然不會擔心被南宮席抓到什麼把柄,所以她也微微揚起下巴,直視着南宮席審視的目光,率先開口說道。
“大皇子如果對我有什麼疑問,你大可直接說,畢竟,我們現在也算是合作關係了,坦白是合作最基本的要求。”
“你是楚無憂本人麼”
南宮席也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楚無憂想了想,如實說道。
“楚無憂在街上餓死的前一刻,我的靈魂進駐到了她的身子,所以,這副身子是護國公小小姐楚無憂的,但這體內的魂魄,卻不是她的,所以,我可以是楚無憂,也可以不是不是楚無憂,就看你怎麼看。”
樸太醫在一邊驚訝的睜大眼,有些不敢置信。
反倒是南宮席,聽到楚無憂的話後,竟然沒有半點驚訝的模樣,而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真正的你是誰,爲何靈魂會落入到楚無憂的身子中”
既然已經說開,再說,她本身跟南宮席沒有任何的仇怨,楚無憂自然也就毫不避諱,於是把自己前世被人陷害的事情,包括把楚甜甜跟韓再旭都拉到這裏來的事情說了。
南宮席聽完,他看向楚無憂,唔,這丫頭的性子,有仇必報完全不是省油的燈,這性子,倒是挺讓他欣賞的。
而更讓他驚訝的是,她竟然學的是另一種古武術,還能夠靈魂出竅,這種武學還真是前所未聞。
“你現在用了這個身子,壓制了經脈,你就不能習武了。”
南宮席說道。
“我前世的記憶依然存在,我們家的古武術可以調節經脈,假以時日,我一樣可以習武。”
楚無憂淡淡的道,她知道這個以武爲尊的世界,她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成爲廢柴,幸好,她家的古武術可以讓她變強大,這滿身是毒的身子遇到她,也一樣可以打得一手好牌。
她,一定可以讓廢柴變爲天才,這個身子才15歲,有着巨大的發展空間,而他們家的古武術,就是這個年紀是最好的習武黃金期。
這時,大廳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門外在外面說有事稟報。
南宮席讓那門衛進來,那門衛卻給了南宮席一封信箋,說道,“主子,這是一個小娃兒送來的,說是給主子的貼身丫鬟的。”
“我的貼身丫鬟”
南宮席雙眸一揚,其實他從來就沒有貼身丫鬟,倒是有貼身侍從,因爲他不喜歡女人太過靠近,所以從來不會安排丫鬟近身,而今,唯一一個當過他的貼身丫鬟幾個時辰的,也就是楚無憂了。
“似乎這封信件是給你的。”
南宮席朝楚無憂說道。
“你看吧,如果覺得這封信箋不會對你造成威脅,你再給我看。”
楚無憂說道,反正信都在南宮席手裏了,不過她倒是好奇,這信是誰寫的
難道是,楚在天
想想這也不無可能,因爲,也許楚在天還認爲他們家都不知道他做的卑鄙事情,所以想來接她回家<ig srciage164355032642webp 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