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咬着牙一陣呼痛,那鬆開了,只是那人的臉,怎麼這麼黑。
她說錯了嗎
難道,是另一個本。
“我明白了,你愛餘慧愛的深沉,奈何她是石女她自卑不願意嫁給你”
“唐十九,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本王就和你生孩子。”
啥
仔細一反應,唐十九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好啊好啊。”
滾了牀單,胎記沒了,她也不用考慮出牆的問題,等到脫胎換骨,她就靠刷臉,一路南下欣賞湖光山色,混喫混喝騙男人。
曲天歌至此算明白了,目光變得極冷:“原來你近日如此荒唐,今天又說出這種話來,只是爲了博本王的注意,讓本王對你產生興趣,你還真是良苦用心。”
這特麼什麼跟什麼啊
少年,你想多了。
“喂,我其實”
“就你這張臉,你不照照你自己。”
誒,人生攻擊就不對了。
“連個孩子見了你都會哭,你不覺得慚愧嗎”
過分了啊,她心裏因爲這事還堵着呢。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感嗎你這樣的女”
“你什麼你,這飯老孃還不吃了。”
他毒舌沒底線,徹底惹了她的暴脾氣上來,筷子一摔,誰管你他媽是什麼場合,老孃不樂意了。
唐十九奪門而去,留下一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翼王夫婦甚是尷尬,周圍人假意上來安慰勸說曲天歌,其實哪個不是在心裏笑掉了牙。
唐十九從翼王府出來,直奔青樓。
她一身煞氣,一張恐怖的臉,媽媽愣是不敢攔她。
等她衝進來,大一揮就是一百兩銀子,媽媽更是直了眼睛,笑的花枝亂顫:“哎呦哎呦,這位客人,您是要好酒好菜呢還是好姑娘呢”
“看不見老孃是女的嗎男人,給我送來,一打。”
老鴇愣了一下,隨後意味深長的笑的諂媚:“明白明白,我這裏姑娘多,男人也不缺,六兒,湊湊家裏夠不夠一,一打是多少,姑娘”
“就是一馬車,一籮筐,所有,全部。”
“姑娘真是好體力,行,六兒,咱家裏所有男的都叫來,別忘了後院掃地的王老頭。”
“是嘞,媽媽。”
媽媽和幾個龜奴,簇擁着唐十九往樓上走,門外忽然一聲尖叫,一個絳紅色的身影如一陣驟風站在了一樓央的表演舞臺上。
唐十九就站在樓梯上,和那個陰沉着一張臉的男人對視着。
頭疼,他不好好喫飯出來幹嘛,要破個處怎麼就這麼難。
被“黑臉怪”抓出青樓之後,就看到陸白帶着一個黑衣人進了青樓,唐十九後脊樑骨忽然一陣冷:“你該不是要殺人滅口吧,我跟你說,是我自己進來的,跟她們沒關係。”
“你還挺替那些人可惜。”
冰冷的聲音,低沉嗜血。
唐十九見過他發怒的樣子,他粗暴無禮,一腳就踹飛了她的門。
可是,現在的她,只是冷着臉,卻真正有一種讓她從骨頭縫裏滲出森森寒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