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依舊坐的穩若泰山,餘夢盡力施魅,可好像收效甚微。
他是沒看到嗎
或許吧,早知道多點兩盞燈了。
暗示好像不大有用,餘夢索性大了膽子:“王爺,這竹葉青醉人,奴婢只喝了半盞,就有些暈呼呼了,啊呀”
說完,酒壺一晃,整個人跌向了曲天歌懷。
“小夢,怎麼了”
餘夢揉着太陽穴:“不礙事,不礙事,奴婢素來不沾酒水,也不知道這竹葉青後勁如此足,叫王爺見笑了。”
說着,要起身,可足下虛浮,又倒進了曲天歌懷。
溫香軟玉在懷,她在曲天歌眸光看到了一點異色,心裏暗暗得意。
王爺是上鉤了吧。
“王爺”將整個身子嬌柔的靠在曲天歌胸膛,她的語氣潮溼粘膩,曖昧撩撥,“今夜,讓奴婢伺候您吧。”
曲天歌身形微微一緊,拿走她裏的酒壺豪爽的大灌一口,很懂美人心的打橫抱起了餘夢,往樓上去。
“呵,你姐姐更騷。”
如此粗俗,餘夢卻極是喜歡,更爲大膽的攀附住了曲天歌的脖子:“王爺,奴婢還是個處子,您要溫柔點。”
“看本王今夜不弄死你。”
餘夢臉紅如茄果,嬌嗔一聲:“王爺好壞哦。”
將美人安置在牀上,曲天歌隨後熄滅了燈,俯下了身。
衣衫落盡,屋內,美人嬌喘聲聲,屋外,宜人自怨自艾,如果她也長了這麼一張美麗的臉孔就好了。
姑娘這下算是徹底得寵了,她得更小心伺候着了。
月色下,那雙黑眸異常清冷,淡淡看向屋內羅張之,交纏着的兩道身影。
曾經的賢王,如今自甘墮落,遊好閒,玩樂狎妓,狎完姐姐狎妹妹,這名聲,算是毀的徹底了。
秦王府屁大個地方,秦王夜宿遙水樓,把餘夢弄的下不來牀昏睡不醒還請了大夫來看的消息,一早上就傳開了。
自然,裕豐院也不能倖免。
碧桃一早上就喪氣的很,做事也帶着怨氣,摔摔打打的。
“餘夢這個小賤人,虧得小姐我以前對她這麼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唐十九打着哈欠從內室出來。
裕豐閣足夠大,是單層的,臥室,餐廳,茶水房,庫房,丫鬟房通通都在這一層都綽綽有餘,很顯寬裕。
“一大早你敲敲打打的,跟誰過意不去呢”
碧桃總算盼醒了唐十九,喪着一張臉氣憤道:“也就您睡得着,餘夢都要騎到您脖子上來了。”
唐十九捏塊雞蛋餅往嘴裏塞:“怎麼回事”
“王爺昨晚寵幸了她,還,還,還那個”
“哪個”
唐十九活像此事和她無關,看熱鬧似的繼續偷雞蛋餅喫。
碧桃更氣了,怒其不爭:“王爺弄的她下不來牀,您怎麼還喫得下啊”
“不然呢,我要活活把自己餓死別人的事少管,曲天歌看不出這麼不憐香惜玉,碗筷,快點啊,吹鬍子瞪眼的看着我幹嘛難道你要我也被曲天歌弄的下不來牀,你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