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年前的飯局,只是兄弟走動,唐十九不需要和他做什麼形式夫妻,倒落的清閒。
曲天歌身上帶着酒氣,茄紅色外袍在素淨冬日裏略顯得有些濃烈,他一笑衣裳像是開了花,他不笑那衣裳卻又莫名多了幾分穩重。
他是個天生的衣架子,任何衣裳他似乎都能輕鬆駕馭。
喝了酒的他,淡淡的酒氣之又帶着一點食物的香氣,唐十九就明白了,晚膳他大約是用過了。
“你來了,下午唐琦熙來過,說了一些話,你想必也是爲那件事來的吧。”
沒必要兜圈子,也不是什麼壞事,唐琦熙怕她邀功,可實實在在,以曲天歌的腦子,是知曉這件事的功勞是在“誰”的身上。
曲天歌坐下,自顧着倒了一杯水:“晚膳用了沒”
“正要用。”
“就讓碧桃送來,本王也喫點。”
他還沒喫飽,要來蹭飯了
唐十九也沒異議,對着茶水間招呼:“碧桃,甭泡茶了,去廚房提晚飯來,記得準備兩副碗筷。”
碧桃領了命,出門去。
唐十九給曲天歌又滿了一杯水:“看來喝了不少啊,挺開心啊。”
他擡頭,眸含笑,伸握住唐十九的腕,輕輕一拉,就將她拉入懷,坐在他的膝蓋上。
唐十九猝不及防,有些驚慌,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這番動作,可謂曖昧。
等到她要起身,他的鐵臂牢牢鉗制在她腰間,半分不見鬆動。
“坐着。”
唐十九臉頰緋紅:“你喝醉了”
“呵,這酒氣都能薰吐我,還說沒喝醉。”她只當他喝多了,掙扎着要起來。
他的指忽然使壞的往她腰眼上一掐,唐十九頓然和抽空了所有力氣一般,一聲嚶嚀,軟了身子。
滿意於她的反應,他貼緊她的耳根,伸出頭,親吻她圓潤的耳珠。
唐十九渾身戰慄,他果然是喝醉了。
那灼熱溼濡的舔舐,持續不斷的騷擾着她的耳垂,甚至變本加厲的,探入她的耳輪之。
“曲天歌,淡定。”唐十九抽開腦袋,伸捧住曲天歌的臉,企圖控制他的意亂情迷。
他卻促狹輕笑,舌尖改爲舔上她的虎口。
唐十九觸電般的鬆開,他的頭腦得了解放,又欺身過來,含住了她的脣瓣。
大掌撥去她的髮簪,那一頭秀髮如絲緞一般順着他的指尖滑落。
趁着她逃跑之前,他修長的五指探入她的發間,緊緊的禁錮住了她的後腦,迫使她的脣齒,被動的承受着他口的酒香。
“曲天歌,不要。”
唐十九隻能囫圇發出一些聲音。
他到底喝了多少,該死的。
他另一隻,緊緊摟着她的腰肢,她不安的扭動,成了對他最大的懲罰和誘惑。
吻,變的更爲狂烈火熱。
唐十九幾乎招架不住,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雖然努力換氣,唐十九卻也覺得胸腔內的氣息一點點被抽空。
她的臉色益發的紅,悲哀的覺得自己或許會變成史上第一個親嘴親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