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忍不住伸想要抱住她,唐十九還好夠了解他。
曉得他一感動就要對她動動腳,躲的利索:“別介,你不是說給我天,天還沒到呢。”
曲天歌額頭條黑線。
他是毒蛇猛獸嗎,她如此避之如蛇蠍。
“好了,本王的事情說完了,說說你的。”
“你跟我來。”唐十九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這叫曲天歌意識到,次事非是小事。
唐十九打了一盞燈,引曲天歌到了庭院之,盆梅花盆栽,並排整齊的放着,並沒什麼異樣。
唐十九把燈籠送到了曲天歌裏:“你挑着燈,看我給你變個恐怖的東西。”
曲天歌打高了燈籠,湊到梅花盆栽面前。
唐十九拿了一根木棍,輕輕跳開盆栽上的青苔皮。
下午看到慎得慌,把碧桃嚇不輕,就又蓋了回去。
如今再一次“開獎”,唐十九頭皮都在發麻。
結果盆子下面的土層裏空空如也。
唐十九想了想,夜了,太冷了,可能鑽入深土去了。
她接連挑開第二盆。
第盆。
到第盆,也就是那幾十條盤踞在一起的那盆,她忍住倒抽一口冷氣:“看到了吧。”
或許是這一盆裏放的太多,土裏空間不夠了,幾條僵硬的蜈蚣還盤在土層上。
曲天歌臉色一片陰沉。
“這下面還有更多,你自己撥,我今天看都看夠了,土裏面估計全是蜈蚣,通通都是。”
曲天歌拿過木棍,每一盆撥過去,臉色越來越黑,唐十九則頭皮越來越麻。
忍着渾身惡寒,她拉了拉曲天歌到遠處:“一開始就我屋裏兩盆有,我以爲是誰要害我,結果發現你屋裏的兩盆,還有遙水樓那盆,就是剛剛第一盆,裏面全有,密密麻麻都是冬眠的蜈蚣,因爲一動不動,又鋪着青苔皮,所以一點看不出來,可這些盆栽都是室內盆栽,一旦溫度上來,蜈蚣就會甦醒。哦你放心,你屋內的我已經搬出來了,其餘的也叫劉管家鎖了柴房。”
“去柴房看看。”
唐十九跟着曲天歌,一併往柴房去。
柴房裏還有幾個盆栽,幾十顆梅樹。
唐十九指着梅樹:“我看過,梅花樹沒被動腳,畢竟一目瞭然,太容易被看穿,而盆栽我看的幾盆都動了腳,這些我沒看。”
“你怕嗎你怕去外面等本王。”
唐十九搓了搓臂:“不是怕,是噁心,那我去外面等你。”
“恩。”
出到屋外,唐十九跺了跺腳取暖,等了小半刻鐘,曲天歌就出來了,看臉色唐十九就知道了。
“果然,全部動了腳對嗎”
“恩,劉管家呢”
“我沒告訴他這事,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害秦王府,但是不曉得是自己人還是外人,所以我只說我不喜歡這些花,叫他不要種了鎖起來,別的沒說。遙水樓那盆,我去要回來,可能也就是這樣餘夢生氣了,揍了宜人,揍的還挺慘,你喜歡的美人,果然都有暴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