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曲天歌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一臉享受:“若不是知道是你,倒以爲是個男人的勁,挺舒服。”
“你真不和我說”
“你不是說了不說拉倒”
“我就說說。”唐十九的好奇心憋了太久,都快憋出內傷。
“加一刻鐘,我就告訴你。”
“行,只要你受得起。”
唐十九加重了力道,捏的自己指骨頭都咔嚓作響,疼的咬緊牙根,看到他也痛的皺了眉,她甚是得意,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個兩敗俱傷的境地。
“接着捏,可以更用力點。”
他倒是和她槓上了。
唐十九使出了喫奶的勁。
曲天歌眉頭皺的更緊,但是比起唐十九呲牙咧嘴,他看上去輕鬆多了。
“吳太醫是瑞王的人。”
唐十九瞬間愣住了:“你,你說什麼”
“吳太醫是瑞王的人。”
“那,那瑞王讓他送死了”
“那是一顆棋子,瑞王的遠沒有你看到的那樣溫爾雅,那是個段很毒辣的男人,不然乾王也不必要如此忌憚他,你以後若是碰着,最好離他遠些。”
“我明白了,你生病賣慘是爲自己爭,瑞王則是借你的病想要乾王的命,也是替他自己爭。”
“你沒明白透徹。”
“哪裏沒透徹”
“我賣慘生病,也是爲了瑞王。”
“難道一切,你早和瑞王計劃好了,連生病也是。”
“看來你現在才明白,你是否還想問,到底是誰去父皇那告密,讓父皇知道我在兄弟之間地位卑微,人人都可以對我肆意羞辱”
“不是不肯,只是想吊你幾日胃口,嘶你這指骨頭,聽着都快捏斷了吧,何必呢”
“要你管,享受你的就是。是誰去告密的,快說。”
唐十九推算過幾次,都推算不出是誰。
翼王不可能,乾王齊王等人自然更不可能,而瑞王當時沒在場沒發言權,還有誰會去替曲天歌出頭呢。
曲天歌扭了一下左邊肩膀,想來真是給唐十九捏的生疼:“老九。”
“什麼,你是說,襄王”
“沒錯。”
“怎麼會,你不是說他是個隨波逐流的人嗎,瑞王齊王當日一起設宴,他最後也選擇去了齊王府的啊。”
“他也是瑞王的人。”
一句話,一切明瞭。
唐十九終於再一次見識到黨爭之可怕,親兄弟之間,可不可以少點心,多點坦誠。
顯然,不可以。
唐十九輕笑一聲:“我着實有些怕了你們了,不過這條路,你既然要走,我能陪你多遠就多遠。”
身子猛然被扯入一個結實的胸膛之,帶着酒氣灼熱的吻,落在脣瓣上。
並無過多攝取,只是點到即止,他好心情的輕笑,拍了拍她的背:“天色不早了,睡吧。”
“我的書”
“明日再看,跑不了,本王困了。”
說完,擡起掌,掌風一吹,桌子上的燭火熄滅了。
唐十九也斷了百~萬\小說的念頭,實在是被他抱的太緊。
頭頂傳來沉穩的呼吸,他果然是困了,今日入睡很快。
可即便是入睡了,唐十九也難逃他的禁錮,被他圈在臂彎之,只好認命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