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碧桃嘛”
“什麼意思。”
“家裏母老虎吃了醋,發了威,派了丫鬟去收拾狐狸精,又讓親妹妹牽制住本王,本王如何脫身離開。”
唐十九嘴角抽搐:“你可真行,難怪那天你在唐琦熙房間裏待這麼久,我還說你挺能忍挺能演的,原來是爲了拖延時間,算計了碧桃,算計了唐琦熙,竟是連我也算計了進去。”
“碧桃是自己撞上來的,就算她不去,沉魚也不會有什麼事。不過碧桃去了,歪打正着確實是幫了一個大忙,以後本王就有理由,拒絕他們這番好意了。”
“好意”兩字,聽得出來諷刺。
唐十九點頭認同,又覺得哪裏不對:“所以說這件事,均在你掌握之,那你回來之後發的哪門子瘋還有你既然沒有去赴約,你那天后來去哪裏了”
“有些事情,我如今不方便告訴你。”
好吧,人總要有點,他既是不想說,她也就不問了。
“那啥時候你方便說了,我方便聽了你再說吧。對了,那天被你氣着了我沒告訴你,唐琦熙我勸回去了,她現在想來在想法設法蒐集乾王風流荒唐的證據,你看你要不要幫襯一把。”
“你怎麼對她說的”
唐十九於是,原原本本把那天對唐琦熙說的話和曲天歌說了一遍。
他眼俱是讚賞之色,她有謀士之才,好在生了女兒之身,這輩子也就只能乖乖待在他的身邊,只做他一人的專屬謀士。
“這件事本王會安排,本王困了,一起睡會兒吧。”
“我說了我渾身汗,會捂臭的,你不聽,我讓碧桃進來換牀被子。”
“不是臭味。”他握住了她的,輕輕一拉將她納入懷,“是香味,你的味道。”
唐十九臉頰緋紅,他將鼻翼湊到她耳後,滾燙的舌尖掃過耳後白嫩的肌膚,引了唐十九一陣戰慄:“你,好好睡,別鬧,我這氣還沒消透呢。”
“還有何事讓你不高興”
還有何事
其實他解釋的夠清楚了,她也全信,可心裏爲何依舊不大舒坦。
“我不知道,或許是你這個人太沒安全感了。”
“什麼是安全感”
“就是,無論發生什麼,都能讓我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失去你,這種感覺就是安全感。”
他低下頭,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一樣,本王在你身上,也覺得太沒你所謂的安全感。”
“我怎了,我勾搭漢子了我惹感情債了我和男人糾纏不清了”
“呵呵”
“你笑什麼”
“笑你喫醋的模樣,甚是可愛。”
“滾,喂喂喂,放哪呢,從我大腿上拿下去。”
被窩裏,他寬厚的大掌放在她大腿上,輕輕揉捏着。
唐十九隻覺得嘴脣發乾,喉頭髮緊,臉色發紅。
但聽得他道:“你是不是隨時籌謀着離開本王”
怎的忽然冒出這一句。
唐十九並不否認:“是,等我覺得我在你身邊待着無趣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