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轉了兩個圈,唐十九赫然發現,有埋伏。
正前方,站着一個黑衣男子,若非方纔徐莫庭出快,唐十九的小命,可能就對付在他鋥亮的匕首上了。
徐莫庭將唐十九護在身後,好看的眼眸之,凝了殺氣:“找死。”
唐十九尚未反應過來,那黑衣人的脖子,已經落入了徐莫庭。
他是怎麼做到的,分明未動分毫。
看着地上拖拽的兩條腳印和他心裏無力掙扎的黑衣人,看來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拽過來的。
徐莫庭緊了指。
唐十九怕這是自己人,忙捏住他腕:“公子,別動怒,奴婢沒事。”
她怎忽然又叫他公子了。
看來,有蹊蹺,徐莫庭很配合:“小唐,他可是要殺你。”
唐十九看向那黑衣人,一張臉黝黑,膚色來看根本是當地人,年紀在二十八左右,身段魁梧高大,捏着匕首的,虎口上有老繭,另一首虎口上不見老繭,結合他會武功,他應該是習武之人,而且慣常單武器。
徐莫庭這一下分神,他得以喘息,找到了會,操起匕首朝着徐莫庭臂襲來。
徐莫庭眼疾快,迅猛制約住他的右,捏住他腕,掰住他肩膀,但聽得咔嚓一聲,他一條臂被卸了力。
他痛的呲牙咧嘴:“你們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
唐十九反問。
他粗聲厲氣:“我是縣衙的人,還不放開我。”
他還真不是當他們傻。
唐十九覺得,他沒說謊,他眼睛裏有緊張和恐懼,祭出衙門,恐怕是爲了讓他們有所忌憚。
唐十九若是猜測沒錯,這附近應該不止他一人,但是現在還遲遲未現身,只有一種情況,去通風報信了。
她靠近了徐莫庭耳邊,低聲幾句。
徐莫庭力道鬆開,一把丟開了那人:“管你是什麼人,本公子只是帶着丫鬟遊山玩水,我不殺你,你也別尋我們晦氣,這破漁村,我就說了沒什麼好逛的,你看你非不聽。”
他語氣頗爲苛責。
唐十九忙陪着笑臉:“公子,奴婢沒見過海,奴婢興奮嗎,奴婢還想找個漁家,帶奴婢到海上飄一飄,哪裏知道這個漁村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你這裏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還有你說你是衙門的人,你們衙門爲什麼會派人守着一個空村,還襲擊過路的遊人啊。”
“這裏不讓進來,你們不知道嗎”
“好笑,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村口也沒站着人,村口也沒落什麼不準進入的牌子,真是的。”唐十九語氣誇張抱怨。
那衙役似乎信了,他自然會信,這兩人若真是可疑之人,方纔早已經要了他的性命,而且這個女的,雖然動作粗蠻,可是顯然不會武功。
“快走吧,別在這裏逗留了,這附近一片,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一律不準去。”他抱着胳膊站起身,退開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