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標一致,織茂縣府衙。
一下馬,許舒就摘下帕,擋在了曲天歌臉上:“匆忙出來你也不知道易個容,戴上。有那麼着急嗎徐莫庭知道,會感動哭了吧。”
“我不是爲他來的。”
許舒以爲曲天歌嘴硬,輕笑一聲,但聽得曲天歌冷冷道:“如你所言,你有你在意的人,我也有我在意的人。”
許舒頓然明瞭:“所以,唐十九也在”
“嗯。”
“現在我們是殺進去找人呢,還是如何”
“去地牢。”
許舒一怔:“怎麼會在地牢”
“青杏的消息不會有錯,昨天晚上她們就被抓住了。”
許舒不悅:“這唐十九真是個惹禍精。”
“你怎麼知道不是徐莫庭惹的禍。”
“就算是徐莫庭惹的,他一個人完全能全身而退,就是帶上了唐十九,纔會被抓。”
“保不齊是徐莫庭拖累十九呢。”
“哼,你就護短吧。”
“你不也是。”
兩人彼此不甘示弱,不過正事都沒忘。
一路殺進府衙地牢,在審訊室,看到被綁在刑架上渾身是血的徐莫庭時,許舒的狠戾之氣,幾乎要吞沒整個地牢。
那審訊官,當場被她一劍劈成了是八塊,鮮血濺到柱子上昏迷的徐莫庭身上,他醒轉過來,看到許舒的剎那,又“暈”了過去。
許舒收拾乾淨了地牢裏所有人,上前捧起了徐莫庭的臉蛋:“乖乖,姐姐的小美男,這些人真是該死,別裝了,姐姐來救你了。”
“傻瓜,看你,從小到大,哪裏喫過這樣的苦頭,來,到姐姐懷裏來。”
徐莫庭嗚呼哀哉,一眼看到了曲天歌,忙求助:“曲天歌,別以爲你蒙着個面我就不知道是你,快把這女人從我身上弄開。”
曲天歌果然上前,幫他撥開了黏在身上的許舒,黑眸急切焦躁的看着他:“她呢”
“她對了,你怎麼在這裏”
“她呢”他幾乎失了冷靜和鎮定,一把卡住了徐莫庭的下巴。
徐莫庭喫痛,許舒撲過來和曲天歌打了起來。
場面一時混亂,徐莫庭樂的看戲。
卻忽然想到,唐十九該不是死了吧,忙喊停兩人:“別打了,快去找唐十九吧,昨天我們被下藥抓了,醒來後地牢裏就我一人,你們到處去找找,最好去那狗官家裏翻翻,他對唐十九垂涎尺,可能昨天趁着唐十九昏迷,拖回家下了。”
話音才落,一陣驟風起,捲起地上幾片稻草,屋內早不剩曲天歌蹤影。
徐莫庭吞了吞口水,有些後怕,就怕唐十九有個萬一,曲天歌怪罪到他頭上,屠戮了他整個惡人谷。
他相信,他做得出來。
許舒心疼的撫上他的傷口,疼痛讓他收回了目光,疼痛之餘,就是恐懼了。
比起曲天歌屠谷,他更怕的是眼前這位啊。
“姐姐,不然,咱們先出去”
“不不不,姐姐我從來沒看過你這副樣子,好誘人。”
許舒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