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依舊瘋狂。
繾綣之後,兩人泡在浴桶之,唐十九伸出,對着燭臺細細的看:“指甲是不是該剪了。”
曲天歌伸,覆上她的背,扣入她的指尖:“等天亮,本往幫你剪吧。”
“我看看你的。”
翻過來,才發現他的指真好看,修長筆直,指甲修剪的乾淨清爽,每個甲片上都有一圈健康的月牙白,食指關節上,有一顆黑黑的小痣。
唐十九揉着那顆黑痣:“曲天歌,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秦王茶話會有那麼多姑娘,爲你瘋狂爲你癡迷了。”
“爲什麼”
“因爲你長的好看啊,連都這麼好看。”
這句話,很受用。
曲天歌空出的一隻,自後面環繞住了她的腰肢:“你才知道本王長的好看嗎”
“不,第一次見你就差點被你迷的昏頭轉向,只是你太惡劣了,形象分立馬大減。”
“第一次見面,本王如何惡劣了”
“你踹飛了我的門。”
曲天歌並不記得有這一出。
唐十九也一個激靈想起來,這是屬於她和曲天歌的第一次見面,而作爲唐十九這個人和曲天歌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婚禮上,曲天歌可沒踹她的門,曲天歌根本連她的門都沒進。
“你踹飛了的心門。”忙矯正,曲天歌笑了。
“你還在怨本王新婚之夜將你一人棄於屋內”
“可不。”
“那,要本王補償你一個新婚之夜嗎”
“不用不用。”她的老腰,今夜已經戰鬥無能了。
他也不過是逗弄玩笑,縱然他尚未滿足,他也顧念着她的身子。
唐十九臉一紅,不敢再動。
“說起來,我以前是不是對你下過藥”
“不止一次。”
“你是真的從沒過嗎”雖然以前那位小唐同志技法拙劣了一些,但是唐十九搜刮記憶,覺得不至於次次落敗啊。
“過。”
就說嘛。
他還挺坦誠。
“第一次就了。”
她興致勃勃:“那你怎麼解決的”
他無奈,她非要和他討論這些嗎。
這對他來說,不堪回首,不掐斷她的脖子,她已該萬幸,竟還有膽量,和他說起此事。
“說說呀。”
“不說。”
他一臉彆扭,她就知道里頭有故事。
“總不是,讓陸白幫你解決的吧。”
“唐十九。”
瞧瞧瞧,一旦他連名帶姓,咬牙切齒的喊她名字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惱羞成怒了。
她更是起了促狹之心。
“看來真是陸白了。”她故意激他。
“不是陸白。”
“那,自行解決”
“你再問。”
唐十九笑的賊壞:“害羞什麼,男人自行解決需求,有什麼害羞的,女人還有角先生呢。”
曲天歌嗖然坐起身:“你到底是不是個良家婦女”
“不是。”她坦誠大方,他一張臉墨黑。
“唐十九。”
“我還沒說完呢,我不是良家婦女,我是曲家婦女。”
他墨黑的臉,漸漸恢復了顏色。
她卻不怕死,翻過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我給你下的都是烈性藥,你快說說,你都這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