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髮妻,他白起家,一貧如洗的時候就陪伴在他左右,如今,同富貴了,丈夫的身邊,她的位置卻只剩下八分之一分。..
她積怨太深,這些怨恨,最後累積到了一個爆發點,人就失去了理智,從她的口供上來看,她殺人,並不是臨時起意,是早有謀劃。
可嘆上官翎,到了此時此刻,才幡然醒悟,自己的花心給自己的髮妻帶來了多大的傷害,纔會把端莊淑雅的一個人,逼成了殺人兇。
他淚如雨下,溼了衣襟:“大人,我想見見我夫人。”
“隨時可以。”
“爹,我也要去。”大夫人的兒子,也哭成了淚人,眼始終是不信。
他要去,要聽他孃親口說。
“好,大人,請問幾時可以探監”
福大人看看外頭天色:“後院暗道,本官已經派人守在那,本官現在要回提刑司,你想,現在隨本官一起去便是。”
“謝大人。”
一行,從上官府出來,往提刑司去。
唐十九和曲天歌同乘一架馬車,一路上,她都在想暗道屍體的事情。
“曲天歌,上官府的那座宅子,十年前住的是誰你知道嗎”
上官翎的宅邸,是十一年前從一個古玩商人裏買的,聽上官翎的意思,這個古玩商人不過是個間人,這房子真正的主人,他不曾見過。閃舞..
“本王幾歲”他淡笑一聲,問。
唐十九一愣,嘻嘻笑道:“呵呵,我倒是忘記了,十年前你連顆受精卵都還不是。”
“什麼叫受精卵”
“這個我怎麼和你解釋呢,你是希望我用你聽不懂的方式解釋,還是聽得懂的”
她嘴裏的稀奇詞兒,聽得太多,大抵他自己也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應該說的,是他還沒在孃胎裏。
不用解釋,更好,還省她事情。
“先回提刑司,翻翻看十年前,有沒有什麼失蹤案。”她心裏記掛的,依舊是暗自。
曲天歌其實並不希望,她對那些死人如此專注認真。
“昨天進宮,去看望了皇祖母,她念起你了,你什麼時候進宮去”
唐十九現在都怕了這老太后:“我可以不去嗎”
她萬一又心血來潮和她玩一出碰瓷,逼着她做某些事情,這一次腦袋倒是保住了,誰能保證下一次死不了呢。
那老太太就是個恐布分子,她惹不起,還能躲不起了
曲天歌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真是個妖孽,笑都這麼迷人,唐十九看的發癡,嗔了一句:“你笑什麼”
“本王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竟也有你怕的。”
唐十九乾乾的笑:“你可真擡舉我,我怕的東西多了去了。”
他興致盎然:“比如”
“你父皇,我難道能不怕天下生殺予奪大權,都在他,上次帶太后出宮,也就是太后最後力保我,不然他能饒了我。”
曲天歌輕笑起來:“別說的這麼怕死,這可不像本王認識的唐十九。”
“你不認識我的地方多了去了。”唐十九甩過去一記白眼。
曲天歌上下打量她一番:“本王自認,你渾身是上下本王都已經很熟悉了,你倒是可以告訴本王,你還有什麼瞞着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