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她自問了這三個字,得到的答案卻很模糊,說不好爲什麼“你放開。”
“是怕是瑞王或者乾王拿到的這份名單,一旦他們把父皇趕下臺登基之後,對本王不利。”
“切。”唐十九嗤笑一聲,“你想多了。”
“那爲什麼”
“無可奉告,你要再不鬆手,我動手了。”
唐十九擡起手,然而,卻哪裏是他的對手,整個人被壓在桌子上的時候,後背被生硬的桌板膈的生疼,身上的人像是鐵塊一樣結實的胸膛,和桌板形成了完美的三夾板,把她夾在其中。
她喫痛,推他。
他滾熱的吻,封緘了她的脣齒,帶着細密纏綿的思念,也不過是個轉瞬,就是風捲殘雲般的狂烈。
唐十九擡起腳本能對着他軟處進攻,卻被他強硬的分開膝蓋,兩條腿懸掛在他身子兩側,姿態頗爲曖昧而狼狽。
雙手,也被他鉗制到了頭頂,那吻卷襲着往下翻滾,蔓延,一直來到領口。
嘴巴得了放鬆,她就開始罵“曲天歌,你個禽獸,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
“你丫有本事放開我,你丫就這點能耐,我告訴你丫啊痛,你特麼有本事咬斷我的喉管。”
喉嚨被反覆吮吸,啃咬,他周身散出來的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將整個夏夜的房間,溫度都帶的滾燙起來。
他若是用強的,唐十九發誓,恨他一輩子。
然而,那啃咬吮吻,也只限於她白皙纖弱的脖子,他在那反覆流連,好像能從脖子上親出一朵花來。
“你丫屬狗的嗎”
“曲天歌,你有完沒完。”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你的口水很噁心也。”
“曲天歌,我可沒洗過澡,我可是從殺人現場回來的,滿身都是臭汗,曲天歌,你髒不髒啊。”
“曲天歌,你該不是又犯病了吧,我這次可沒惹你,也沒招惹汴沉魚,你別往我身上泄憤。”
“我說小曲啊,我腰疼,咱們可不可以換個姿勢”
唐十九都不知道,脖子上這隻狗到底要幹嘛,那溼濡的吻,沒有一點侵略性和危險性,竟叫她放鬆下來,試着和他溝通。
曲天歌埋首在他的“一畝三分田裏”,執着的耕耘着。
直到外頭天光大亮,唐十九呼呼睡着,他從離開了她的脖頸,心滿意足的看着那裏種滿的細細密密的草莓,憐愛的看着她疲憊的睡顏,將她打橫抱起,安置在了軟榻上。
唐十九睡的不踏實,其實她更懷疑自己是昏過去的。
那個姿勢真心累啊。
然而,她不想承認自己這麼弱比。
醒來時候,還是上午,屋內點着一盞沉香,不見曲天歌人。
這沉香,大約是想要她多睡會兒,然而,她心神不寧,這東西對她也不奏效。
揉揉脖子,似乎還能感受到曲天歌在上面荼毒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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