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既然是月妹妹畫的畫,那我們更應該一同去看看了。”夜天傾也道。

    “玉凝還不知道月姐姐居然也會作畫呢。正好也看看,反正天色還早,不如就一起陪你回去吧。”秦玉凝一愣,也笑道。

    雲淺月這纔想起她這個身體的主人似乎不會作畫,看了容景一眼,見那人顏色淡淡,沒有表態,她笑了一聲,“我哪裏會作什麼畫不過是胡亂塗鴉而已,怕污了你們的眼睛。”話落,她轉身走回來,催促容景,“快些走,我要喝你十年前埋的蘭花釀。”

    “依我看你也畫不出什麼好東西,不看也罷。”容景看了夜天傾和夜天煜一眼道。

    夜天傾頓住腳步,袖中的手緊攥了一下,笑道:“看來父皇下旨讓暮寒教月妹妹識字是對了,以前月妹妹從來不碰那些東西,如今倒是知道自己學了。暮寒文武雙全,定然教得不錯的。月妹妹如今才初學,就等你學成了之後再讓我們一起觀覽也好。”

    雲淺月不答話,她對這個人無感到家了。

    “哈哈,景世子說得對,不看也罷,免得你畫的東西真不堪入目。”夜天煜大笑了一聲,一開始他覺得雲淺月對他太子皇兄是以退爲進、欲擒故縱,如今看來她對他的厭惡躲避是真的。不過他的好太子皇兄卻似乎對小丫頭在意了,哈,這回好玩了。

    “月姐姐聰慧無比,假以時日定能大成。”秦玉凝也笑着附和了一句。

    雲淺月當沒聽見幾人一言一語,將石子踢得乒乓直響。

    “說你不聽,到時候腳疼了別抱怨。”容景警告地看了雲淺月一眼,溫聲道,“再不好好走路,我點了你穴道,你怕是就安分了。”

    點穴雲淺月立即住了腳看着容景,來了精神,“你會點穴”

    “小丫頭,景世子自然會點穴的。而且百步點穴,神乎其技。”夜天煜笑道。

    “這麼好,那你教我吧。”雲淺月眼睛一亮,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容景的胳膊。

    秦玉凝一驚,目光死死地定在雲淺月拉住容景的胳膊上。傳說景世子從來不讓人接近三步之內,而且也無人敢接近他三步之內。雲淺月如此無禮,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她是不想活了嗎更何況她居然叫景世子教她點穴

    夜天傾也是一驚,看着雲淺月,停住腳步,一雙鳳目剎那深沉如海。

    夜天煜也看向容景,見容景面色不變,而云淺月整張小臉都散發着光芒,這一刻極其明豔。他餘光掃見夜天傾和秦玉凝神色,眸光微閃,對雲淺月笑道:“月妹妹,你難道不知道天下點穴以榮王府爲尊榮王府點穴手法獨具一格,百步點穴,代代相傳,傳男不傳女,傳嫡系不傳旁系,傳嫡媳不傳庶媳,傳內不傳外嗎”

    雲淺月轉頭看向夜天煜,一副不懂的神色。

    “你讓景世子教你點穴手法,莫不是想要嫁入榮王府,或者嫁給他”夜天煜看着雲淺月不懂的神色,扔出一顆炸彈,對她眨眨眼睛。

    雲淺月瞠目結舌,不過就是個點穴,有這麼複雜她看向夜天傾、秦玉凝,二人皆是一副深沉的表情。她又看了夜天煜一眼,收回視線挑眉看着容景,“要學點穴,我還得嫁給你”

    容景看着她,溫和地點點頭,“嗯。”

    雲淺月聞言立即鬆開手,拍了拍手心,感覺雞皮疙瘩噼裏啪啦掉落了一地,她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道:“嫁給你纔不要。”

    “月妹妹,有多少人想嫁進榮王府,嫁給景世子呢。你居然還不願,我莫不是聽錯了”夜天煜忽然大笑。

    雲淺月哼了一聲,“不願就是不願,這你也能聽錯莫不是耳鳴”

    夜天煜頓時一噎,道:“點穴之術屬於祕術,天下間會者寥寥無幾。榮王府是點穴之術正宗之門,但因爲榮王府祖訓,所以榮王府子女得傳者也是鳳毛麟角。如今榮王府會百步點穴之法的也就只有容老王爺和景世子二人了。你要是想學的話,真得嫁入榮王府,還得嫁給嫡系一脈。老王爺年逾七十,你是不能嫁了,王爺和王妃早在十年前故去,所以,唯一能嫁的人就是景世子。”

    雲淺月聞言立即沒了興趣,擺擺手,“算了,那我還是不學了。”

    “月姐姐就算想學,怕是也不能學的,如今不想學正好。你的身份可不同於別人,將來是要入宮的,皇上怎麼能允許你嫁入榮王府嫁入太子府還差不多。”秦玉凝捂着嘴笑起來。

    雲淺月臉色瞬間黑了,她發現這個秦玉凝不是一般的討人厭。她不愛聽什麼她偏說什麼。她看着她,忽然不客氣地道:“那可未必,我這種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琴棋書畫針織女紅任何女人會的東西都不會的人,怎麼可能入宮再說雲王府不只是我一個女兒,一抓一大把,別的沒有,就女人多得是。皇上聖明,自然不會選我的。秦小姐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以後還是不要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秦玉凝笑着的臉頓時一僵,雲淺月一句秦小姐就拉開了二人的距離。她小臉忽紅忽白片刻,訥訥道:“月姐姐恕罪,玉凝所說不過都是大家的認知而已,若有不當之處,是玉凝不知事,還請月姐姐莫怪玉凝一時嘴快。”

    “我以爲秦小姐是這京城第一才女,連皇上都稱讚不已,內心也實爲感佩你的才華。不承想卻是人云亦云之人。大家的認知等於事實嗎聖祖爺祖訓未曾言明入宮的雲王府子女是嫡是庶,未來如何還未可知。再說我已經立誓,不會入宮,更不會入太子府。所以,你明白自己一時口快就好。若是以後我再聽到半句這種荒謬的說法,別怪我不顧你我相識一場的情分。”雲淺月冷冷瞥了秦玉凝一眼,扔下一句話,大踏步向前走去。這個秦玉凝與她志不同道不合,不是一路人,得罪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任何碰觸她底線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承受得住不,不能承受以後就別再惹她,省得自以爲自己是個人物。

    秦玉凝的小臉忽紅忽白。

    夜天傾臉色瞬間陰沉。從那日皇宮雲淺月發誓斷情決然離去之後,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她如此決絕地和他撇清關係。一時間怒氣直衝腦門,出手去抓雲淺月。

    雲淺月察覺夜天傾的意圖,剛要躲開,旁邊輕飄飄伸出一隻手攔住了夜天傾。她擡眼,就看到容景淡然從容的臉,溫潤雅緻,一如既往。

    容景看着夜天傾,淡淡道:“煩請太子殿下住手。容景受雲爺爺託付,照拂於她,任何人在我面前,都不能動她分毫。”

    “景世子照拂得未免太過了。衣食住行都統統照拂也就罷了,連私事也照拂不成”夜天傾沉臉看着容景。

    “雲爺爺既然託我照拂於她,她如今便沒有私事。”容景淡聲道。

    “是真正受雲老王爺所託照拂,還是景世子別有私心”夜天傾冷眼看着容景。

    “太子殿下要如何說都可以。只是如今不能當着我的面對她問罪。”不動聲色,輕緩的語氣是他慣有的不緊不慢,“淺月說的也未必不在理。一切還未有定論,有些事情的確言之過早,秦小姐的確不該胡言。太子殿下貴爲儲君,又何必連幾句氣話也聽不得”

    秦玉凝本來慘白的臉頓時面無血色。她看着容景,一時間眸光含淚。

    “就是。月妹妹說得雖然不中聽,但也是在理的。太子皇兄莫要氣了。將來到底如何還是要看父皇聖意。太子皇兄爲了幾句話就要拿月妹妹問罪,實在太不明智。”夜天煜此時也開口。

    “誰說我是要對她問罪了”夜天傾只覺一股滔天怒氣憋在心口。

    “不是問罪最好。即便問罪,也要等她回到京城再說。那時候容景與她再無瓜葛,定然不會干涉太子殿下。”容景看着夜天傾,瞥了冷着臉的雲淺月一眼,撤回攔住夜天傾的手,如玉的手指輕拂了兩下被夜天傾碰到的衣袖,寬大的袖擺瞬間齊齊落下一截,輕飄飄落在了地上。他看也不看一眼,語氣疏離冷漠地道:“太子殿下和四皇子、秦小姐在此止步吧。”

    夜天傾看着被容景斬斷的衣袖,面色一變。

    容景擡步向前走去,見雲淺月站着不動,瞥了她一眼,“還不走磨蹭什麼”

    雲淺月立即擡步跟上,忽然心情很好。她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秦玉凝冷淡地道:“秦小姐,以後我們不是朋友,我家中姐妹多得數不過來,卻沒有一個姓秦的。”

    秦玉凝面色一灰,沒想到她一句話就惹惱了雲淺月,還讓景世子不喜,一時間後悔莫及。

    雲淺月再不看秦玉凝,腳步輕快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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