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 >第101章 反擊怒吻(6)
    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南凌睿眸光閃了閃,瞟了容景一眼,點點頭,“嗯,算是”

    “看我和他演戲”雲淺月又問。

    “這屋中除了你們就是我,應該是你們兩個演戲我看。”南凌睿點頭。

    “那好請問你有錢嗎要看我們演戲的價碼是很大的。一般人估計就算掉了腦袋也看不起。”雲淺月慢悠悠地道。

    南凌睿手中的扇子“刷刷”扇了兩下,伸手入懷摸出一塊玉佩,手腕一抖,對着雲淺月扔了過來,“你看看這個夠不夠我看一場戲”

    雲淺月鬆開容景的一隻手,伸手接過玉佩,玉佩刻着龍形的圖案,上面用梅花篆字雕刻了一個“睿”字。玉身晶瑩剔透,溫潤膩滑,絲毫不次於她從容景那裏撬過來的那枚玉佩,自然值很多錢。而且這還不是錢的問題,它代表了南凌睿的南梁太子身份。她點點頭,將玉佩攥在手裏,“夠了”

    “一塊玉佩就將你收買了”容景看着雲淺月手中攥着的玉佩挑了挑眉,“你我何時這麼廉價了”

    他的貼身玉佩廉價南凌睿嘴角抽了抽,也就容景敢這麼說

    “總比沒有人給強”雲淺月也挑了挑眉,“不要白不要”

    “嗯,也對”容景點頭,似乎思索了一下,提醒道:“不過我覺得這玉佩你還是別要的好。怎麼說呢他可是南梁太子,你覺得他的貼身玉佩是什麼人都能要的嗎別忘了你摔碎的那隻手鐲。”

    雲淺月緊攥着玉佩的手一鬆,心裏一寒,她怎麼忘了這茬,那自然不能要了她立即將手中的玉佩甩給了南凌睿,“這個不行,換一個,比如銀票啥的有沒有”

    南凌睿伸手接住玉佩,不敢置信地看着雲淺月,似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貼身玉佩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而他難得割捨給出去還被人家嫌棄地扔了回來。他看着二人半晌無語。

    “沒有銀票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也行”雲淺月退而求其次,想着今天怎麼也能敲詐點兒吧好不容易碰到自願撞牆的兔子,不宰白不宰。

    可是她忘了她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南梁太子,南梁太子身上除了玉佩何時會裝銀兩銀票所以,南凌睿動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除了玉佩外就剩下他手中的扇子了。他將扇子遞給雲淺月,“這個給你成不這個可是我看得比玉佩還重要的東西,這上面的玉女圖可是天下第一畫師的傑作”

    “不成除了銀子金子銀票外一切免談”雲淺月瞥了南凌睿遞過來的扇子一眼,撇撇嘴,那玉女圖還沒她畫得好,還天下第一畫師呢沽名釣譽。

    “那沒有了”南凌睿有些頹敗地搖搖頭。他視爲珍寶的兩件東西被人家嫌棄如大糞,他身上如今除了這兩樣東西外再無一物,他堂堂太子身上哪裏用得着裝着銀票那些俗物。他試探地問雲淺月,“欠着如何”

    “欠着”雲淺月聞言認真考慮。

    “天下哪裏有這等好事兒你我可不是飯菜,先吃了後結算。那你我豈不是太便宜了而且欠賬這種事情最不靠譜,欠得久了就不還了。”容景緩緩道。

    “不錯不欠”雲淺月點頭同意。

    南凌睿看着二人有一種再也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他往日都帶着隨從,今日卻將身邊的隨從都打發走了,哪裏去找人現取銀子來給她他有些鬱悶,第一次意識到銀兩是個好東西。但是沒銀子也是要留下來接着看,這等好戲百年難遇,打死他也不走。他看着雲淺月,下定決心,“我有的東西你不要,你要的東西我沒有,反正我不走,要不就欠着,我肯定會還,本太子一諾千金,你看着辦吧”

    “睿太子的確一諾千金,據說他曾經看上了南梁王的一名侍妾,發誓一定要娶回去,後來南梁王將那名小妾賜給他了,洞房花燭沒過一夜那小妾就死在了新閨房的牀上,手中還抓着一紙休書。”容景聲音不高不低。

    南凌睿一愣,“哪裏有這是何時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睿太子游戲花叢,紅粉無數,這等陳年舊事怕是早忘了。”容景道。

    南凌睿皺眉思索,低頭嘀咕,“不可能啊,本太子的記性一直很好的。”

    “你再想想,天聖一百零二年,冬至日,南梁王是不是賜給了你一名小妾那日是你生日。那名小妾長得如花似玉,南梁王很是喜愛的,但你一直喜歡,喝醉酒之後吐言要娶之。後來南梁王愛子心切,將那小妾賜給了你。”容景言語溫和地提醒。

    “啊,對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本太子記起來了”南凌睿一拍腦門,讚道,“景世子記性的確比本太子好,本太子佩服”

    容景不理會南凌睿,對雲淺月道:“這種連父親的小妾都想要的人,他的人品你信得過嗎”

    雲淺月搖搖頭,鄙夷地看着南凌睿,立場很是堅決,“信不過”

    “那不就得了,你說我們如今還演戲嗎平白地被別人不花一兩銀子就看好戲,世界上有這樣的好事兒嗎”容景得出一個結論,反問雲淺月。

    “不演了今日就算了那就改日再咬死你”雲淺月立即鬆開了鉗制着容景的手腳,從他身上利索地下來,動作要多爽利有多爽利。

    南凌睿目瞪口呆,他今日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容景的本事他伸手用摺扇指着容景,半晌說不出話來。二人一唱一和,珠聯璧合。他承認他不是對手。

    “睿太子,你可有意見”容景如玉的指尖輕輕拂了拂被雲淺月壓出褶皺的月牙白錦袍,動作優雅地理了理散亂的髮絲。之後又在南凌睿睜大眼睛中繫上脖頸的鈕釦,遮住脖頸的紅痕,此時的紅痕淡淡化去,只剩一小片,看不出是被掐的,倒像是做了某種事情留下的。

    南凌睿盯着容景,直到他將脖頸上的紅痕遮住,才收回視線,一副被打擊到了的表情,答非所問地道:“想不到你這尊玉質冰心的佛像也能蒙塵,本太子還以爲等不到那一天呢今日果然上天厚待我啊”

    “嗯,上天厚待睿太子的事情可多了。”容景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話。

    南凌睿看着容景的臉,一個哆嗦,轉頭看向雲淺月,見她正看着他,他立即道:“你知道不知道今年是何年何月何日”

    “我知道這個做什麼”雲淺月白了他一眼。她似乎真不知道,從來了就沒理會這個時間的事兒,只知道現在是六月,但哪一年她不知道。

    南凌睿再次一副被打擊到了的表情,很鄭重地對雲淺月道:“今日是天聖一百一十七年六月二十日。”

    “哦”雲淺月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南凌睿見她再無別的表情,又再接再厲地道:“距離天聖一百零二年冬至日整整相隔十五年。我今年十八歲,那時候我過三歲的生日,剛剛記事兒,如何能和我父王的小妾一夜風流”

    雲淺月頓時一愣。

    南凌睿繞了個彎將容景的圈套捅破,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雲淺月,期待她對容景發飆,想着這一出好戲估計還是有得看的。不想他剛剛得意了一瞬,只聽雲淺月嗤了一聲,更爲嫌惡鄙視地看着他,“那你的人品更是不可取了,才三歲就惦記着你父王的小妾,怪不得如今這麼花心大蘿蔔,原來是天生的。”

    南凌睿“呃”了一聲,似乎怎麼也料不到她有這樣的思維。一時間得意之色盡數僵住。

    容景低低笑了起來,笑音如清泉拍打岩石,又似小溪流過水草,潺潺涓涓。

    雲淺月回頭瞪了容景一眼,人家十五年前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事兒估計盡聽別人牆腳了。

    容景笑聲止住,但眉眼怎麼也藏不住那一抹瑩然淺笑,整個人此時看起來彷彿從畫中走出,真實得不能再真實。

    南凌睿撫額一嘆,“果然本太子多年不來天聖國土,這天聖水土轉了性子,養出的人是一個比一個讓本太子刮目相看啊”

    雲淺月感覺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懶得理南凌睿,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瞪着容景,“飯菜呢再不來的話,我真要喫你了”

    “醉香樓開業數年來,怕是頭一回將客人在這裏餓成這樣的。”南凌睿懶洋洋地道。

    “再說一句話,連你一塊吃了”雲淺月感覺是真餓了,早上沒喫幾口飯,如今折騰了半日她不餓纔怪。

    南凌睿見雲淺月一副飢腸轆轆的模樣,很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放心,若是再不來,我讓你喫。”容景走到桌前坐下,淺淺一笑,極爲溫和地對雲淺月招手,“過來,坐下”

    南凌睿怪異地看着容景,眼底閃着奇異的光波。

    雲淺月擡腳走過去,剛坐下,就聞到一陣飯菜香味飄來,她拿起筷子,眼睛盯着門口,“終於來了啊我的荷葉燻雞”

    容景淺淺一笑,斟了一杯茶遞到她面前。

    雲淺月不看面前的茶水,只顧盯着門口,聽着腳步聲一步步走近,她清晰地聞到了荷葉燻雞的香味,頗有些迫不及待地舔了舔脣瓣。等腳步聲來到門口,珠簾挑起,露出那人的臉和衣着,她頓時一愣,聲音拔高,訝異地道:“夜輕染”

    夜輕染端着一個大大的托盤,托盤上盛了好幾盤菜,中間放着一盤荷葉燻雞,聽到雲淺月喊他,揚脣一笑,緩步走了過來,“我怕你被弱美人欺負,過來看看,正好幫着那掌櫃的將飯菜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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