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 >第759章 並蒂牡丹(2)
    容景笑道“一日就死了還怎麼有意思他自然要長長久久地留她在紅營帳,三十萬士兵都眼饞美人,總要輪過來。他纔有軍餉可賺。秦玉凝不但不能死,他還會很好地派人看着,日日好喫好喝令人侍候着。”

    雲淺月聞言心中解恨,自作孽,不可活,這是秦玉凝應得的下場。她若是在夜霄死了之後,隱姓埋名不去魔麓山軍機大營禍亂,顧少卿也不可能恨她要死,她若是從魔麓山軍機大營逃出來之後不來京城殺容景,她好好地隱姓埋名,憑她的容貌,在市井間找一個高門大戶的公子相夫教子一輩子享樂完全沒問題,可是她偏偏不死心,不知天高地厚來招惹她。那麼她就讓她被千人騎,萬人壓,嚐嚐被三十萬大軍壓過來的滋味。是否承歡的時候悔不當初不該肖想容景,不該再惹她。

    二人不再說話,房中一室靜謐。

    無人打擾的早上着實好眠,容景和雲淺月一直睡到午時方醒。

    二人醒來後,用過早膳,便開始繼續昨日的活。昨日二人鬆了一半土,後一半扔給了玉子夕之後跑去了書房,玉子夕到底是苦着臉給鬆動完了。今日只是栽種就可。

    小雨濛濛而下,地上的泥土溼潤,正適合栽種。

    青裳、凌蓮、伊雪、青泉、藥老等人將上好的牡丹真品搬進了院子,有荷塘映日、彩蝶爭春、嬌容賽玉、金桂飄香、貴妃插翠、桃花飛雪、青龍臥墨、煙絨紫魁、銀鱗碧珠、菱花湛露、盛丹芙蓉、琉璃冠珠、白玉雪桂、瓔珞鶴羽等等,世間珍品,應用僅有,一株便價值千金。

    雲淺月站在臺階上看着青裳等人進進出出,不由乍舌,對容景道“這可都是錢啊,被栽死一株的話,就是金光閃閃的金子。”

    容景輕笑,“那就一株都不讓它死,全部活着。”

    “你確定你真有這個本事”雲淺月挑眉。

    “有”容景勾脣含笑,“夫人想要種它們,它們敢不活。”

    雲淺月“噗嗤”一笑,歪着腦袋看着容景,眉眼彎彎,笑成了一彎月牙,半響吐出一句話,“對,我種它們,是它們的福氣。”

    “嗯”容景笑着點頭。

    雲淺月又道“古語有春分栽牡丹,到老不開花。的說法。我們如今初春栽牡丹,可不是最佳的時期。”

    “何不試試沒準它們見到栽種的人是你,不敢不花開。”容景笑道。

    雲淺月聞言煞有介事地點頭,伸手拉上容景的手,歡歡喜喜地跑到了院中。就近一看,這才發現這些牡丹都是打了骨朵的,她偏頭看容景,“原來是含苞待放。”

    “早就想着夫人什麼時候想要賞牡丹,於是有備無患。如今你終於賞了,自然它們的價值就來了。”容景笑道。

    雲淺月唏噓一聲,“如果我突然要改了主意說賞梅花了呢你能讓臘梅給我過來開一朵嗎”

    “玉雪山如今應該還有寒梅在開。”容景道。

    雲淺月回身抱住他腰,也不顧忌院中有人看笑話,在容景的臉上吻了一記,讚賞道“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寵女人的男人最可愛了。”

    容景笑容蔓開,“也不枉我養了它們這麼久,有此刻也是值了。”

    雲淺月不再說話,歡笑着動手去栽牡丹,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看起來像個孩子。

    容景目光溫柔地看着雲淺月忙活,片刻後,也跟着她栽種起來。

    一株株牡丹被栽在了泥土裏。

    “這一院子的珍品牡丹待開花的時候,若是採摘了花瓣釀酒。唔,味道一定不錯。”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聲音嘖嘖,語氣微帶磁潤醉意,似乎已經嚐到了美酒。

    雲淺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動作一頓,擡眼看去,只見在紫竹林頂端的竹稍上坐着一個人,錦裳風流,風華無限,如玉山之姿,孑然清逸。若不是這熟悉的聲音,和這張見過一面的容貌,她會覺得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公子,不會知道他其實已經是四十多歲人近中年了。她看他愜意的姿態,頓時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道“老了還賣什麼風流也不怕掉下來閃了老腰。”

    樹梢的身影聞言搖搖頭,飄身而落,無奈地道“你這個小丫頭,見了爹來不歡喜,反而張口就是不孝之語。”話落,他對容景道“小景,你是怎麼調教的媳婦”

    容景輕笑,看着進來的人道“緣叔叔越來越年輕了。”

    “不是該喊爹嗎”雲韶緣挑眉。

    “你沒喝茶水,沒給紅包,爹能是那麼好叫的好聽的嗎”雲淺月瞪了他一眼。

    雲韶緣一笑,“哦,原來是這個。”話落,他從懷裏拿出一塊牛皮紙扔給容景,“見面禮”

    容景伸手接過,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眉眼綻開,恭恭敬敬地給雲韶緣一禮,“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賢婿免禮”雲韶緣一張歲月不曾侵襲的俊美容顏笑如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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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淺月見到這一幕,牙根酸了酸。撇開臉不看這二人,伸手一把扯過容景手裏的牛皮紙,她到要看看什麼好禮物,攤開一看,竟然是西南千里的地貌明細圖,小村小店都標註詳細,哪裏有山,哪裏有水,哪裏有沼澤,哪裏有村落,哪裏有橋樑,哪裏有土坡,都歷歷在目。她眉眼亮了亮,這個時候這一份圖紙,可是比他們這一院子的牡丹都值錢。頓時眉開眼笑,“爹真是大手筆啊從哪兒弄來的”

    “五年前那個小子不是去了西南暖城嗎他不止去了暖城,也去了別處,他記錄的,我偷來了。”雲韶緣道。

    雲淺月想起南凌睿是去了西南,曾經在暖城待過三個月。她擡眼看雲韶緣絲毫不爲自己偷了兒子的寶貝送給女婿有絲毫可恥,反而臉不紅心不跳,她無語片刻,更是笑開,走上前一把抱住雲韶緣的胳膊,對他道“您可真是老不羞,不過不羞得好,不羞得妙。”

    雲韶緣照着她頭給了她一記爆慄,笑罵道“你這個臭丫頭果然是個臭丫頭。”

    “聽說您昨日就回來了,之後將我娘拽進了房裏”雲淺月仰着臉看着他,眼睛笑眯了一條縫,“那個女人是不是如今下不來牀了”

    雲韶緣臉一紅,咳了一聲,“誰家的丫頭這麼不知羞”

    “你家的。”雲淺月道。

    “誰家的媳婦這麼不知羞”雲韶緣改口。

    “我家的。”容景道。

    雲韶緣一把將雲淺月推回給容景,“好好調教。堂堂景世子,怎麼能不振夫綱”

    容景一副受教的神色,“岳父大人說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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