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嘉懿歉意的說道。
江晚強裝笑臉的應道;“放心吧,我爹地說了我媽咪她吉人自有天相,所以不會有事的。”
說完,故意看着江擎耀,再次的問道“爹地,我說的沒錯吧”
江擎耀點頭應道“恩啊”
她的這番話更是另李嘉懿對她刮目相看。
對她的愛也隨着這次的偶遇,更加的根深蒂固。
感激的說道“晚晚,謝謝你。”
江晚再次的催趕道“謝什麼謝啊,我們都是多年的老同學了,你快去吧,別讓阿姨久等了。”
“是啊,嘉懿,你快走吧”江擎耀也跟着催促道。
李嘉懿在遲疑了片刻後,終於答應了下來,“好,那我先去了,有時間的話我定和爹地上門拜訪。”
“好,來之前記得跟江叔叔大聲招呼,好讓江叔叔和你林阿姨準備準備。”江擎耀開心的應道。
李嘉懿點頭應道“會的。”
隨後,將視線落在了江晚的身上,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溫柔的說道“我先去了,記得保持聯繫哦。”
江晚咬着下脣,嬌羞的應道“好,只是”
李嘉懿愣了楞,很快反應了下來,忙拿出了錢包,從裏面抽出了名片,雙手遞到了江晚的手中,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這是我的名片。”
江晚羞答答的接過,低聲應道“好。”
臨走前,李嘉懿再次的和江擎耀打了聲招呼,這才轉身離去。
看着他離去的帥氣背影。
江擎耀移步,來到了江晚的身邊,壓低着聲音問道“怎麼樣李嘉懿的條件不比寧一宵差吧”
江晚脣角微微勾起,不屑的應道“雖然外表上看起來比當年那個馬大哈稍微的有所改變,但是我看得出,他骨子裏還是依然沒有銳變,跟寧一宵一比的話,還是遜色了點。”
“不會吧,晚晚你是不是對寧一宵太過動情了”江擎耀有所擔憂的問道。
江晚邊把弄着手中的名片,邊應道;“這是兩碼事。”
江擎耀疑惑的問道“那你剛纔”
江晚脣角微微勾起,眼神中劃過了一道詭異,“只不過是爲了給他留下好印象而已,再說了,說不定他還能幫到我的忙,有句話說得話,來得早不來來得巧,李嘉懿這個時候出現,真是太好了。”
“哦晚晚你的意思指的是”江擎耀不解的問道。
江晚笑嘻嘻的說道;“嘻嘻,爹地你就別問那麼多了,我自有我的想法。”
“好吧不過,爹地還是得告訴你一聲,爹地還是比較希望你跟李嘉懿在一起,我看好他。”江擎耀不忘叮囑道。
“知道啦,我已經看出爹地你的意思了。”江晚將手挽在了江擎耀的胳膊上,開心的說道。
“恩。”李嘉懿這個時候出現,着實令江擎耀深感欣慰。
急診室裏的燈突然澌滅了。
杜月娥在醫生,護士的簇擁
下,從裏面推了出來。
雙手緊緊地搭在病牀邊,喊道“媽咪,媽咪”
江擎耀則幫護士推着病牀,滿臉擔憂的看着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杜月娥,一遍又一遍的呼喚道“月娥,我是擎耀啊,你快醒醒。”
緊接着又響起了江晚的呼喚聲,“媽咪,我是晚晚啊”
護士見他們情緒太過激動,提醒道;“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先冷靜下,好嗎”
江擎耀擡頭,平靜的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京都銀行的行長江擎耀。”
護士在得知江擎耀的真實身份後,態度立馬360度大轉變,客氣的說道“江行長你好。”
江擎耀表情凝重的跟她點了個頭,問道“我夫人的病情嚴重嗎”
護士寬慰道;“江行長你放心吧,你夫人的病情不是很嚴重,不過有點輕微的腦震盪,只要注意休息,在醫院觀察幾天就沒事了。”
聽她這麼一說,江晚情緒激動的問道;“那怎麼昏迷到現在還沒醒來”
護士耐心的解釋道“小姐你好,是這樣的,因爲病人是頭部直接受到了撞擊,然後又加上失血過多,所以纔會沒這麼快醒來。”
“那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江晚着急的追問道。
護士應道“這個要根據每個病人的身體體質,最多不會超過6小時。”
當聽到這個回答後,江晚和江擎耀才稍微放心了下來。
護士臨走前,說道“江行長,如果中間的時候,病人有出現其他症狀,或者有什麼需要時,你直接按牀頭上的那個按鈕就可以了,我們醫務人員會馬上過來的。”
江擎耀平靜的應道“好的。”
“那我出去了。”護士說道。
“好,謝謝你護士。”江擎耀說道。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護士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時,不忘隨手將門輕輕的掩上。
江擎耀和江晚各自蹲在了杜月娥的病牀邊,等待着杜月娥醒來。
江晚擔憂的望着江擎耀,聲音沙啞的問道“你說媽咪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江擎耀沮喪着張臉,應道;“我也不知道。”
江晚傷心得緊握着杜月娥的手,目光一刻不離的停留在杜月娥的臉上。
耳邊響起了江擎耀的聲音,“放心吧,護士剛纔說過了,病人最多不會超過6個小時就會醒來,說不定,你媽咪她一會就醒來了。”
“恩。”江晚低着聲音應道。
打手阿豹在接完江擎耀的電話後,並沒有立即動手去查明舒小艾的身份。
而是陰霾着張臉,靠在牀頭上揣摩着心思。
暗道寧一宵到底和江擎耀有什麼深海大仇爲什麼江擎耀要對他身邊的女人下手。
想到這,阿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江擎耀的女兒不是早就跟寧一宵訂婚了嗎難道是因爲寧一宵他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惹惱了江擎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到底要不要跟寧一宵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