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祕書邪魅一笑,“你放心吧,只要我現在這章一蓋,我們在一星期左右就能收到對方打來的款項資金。”
“好,那我要怎麼才能拿到。”嚴媛疑惑的問道。
羅祕書突然一臉奸詐的應道;“你看。”
邊說邊將文件上的內容攤開在了她面前。
只見內容上明示標誌着對方的打款賬號。
嚴媛馬上明白了過來,“你是要我將賬號寫在這裏。”
羅祕書點頭,“沒錯。”
“那你呢”嚴媛反問道。
羅祕書一臉奸詐的解釋道“賬號只能寫一個人的,所以”
“你的意思是隻寫我的你就不怕我私吞嗎”嚴媛微眯着雙眼,質疑道。
羅祕書大笑道“你沒那個膽。”
“怎麼說”嚴媛問道。
“原因很簡單,因爲你擔心我會去揭穿你,所以你定不敢冒這個險。”羅祕書一臉陰險的看着他,應道。
“哼,原來你找我合作就是因爲這個。”嚴媛總算是明白了。
“沒錯,這風險總不能我一個人去冒吧,我負責扣留這項目合同和印章的事,而你只需在這上面填寫你的收款賬號就可以。”羅祕書應道。
嚴媛念頭一閃,果斷的拒絕道“這不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旦出事,警察第一個找的人就是我,而不會懷疑你。”
“話是沒錯,但是你別忘了,這一個億的資金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我們可是說好五五分的,再說了就算警察把你抓去了,你有可能不把我供出來嗎”羅祕書分析道。
聽他這一番話,嚴媛頓覺不無道理。
在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答應了羅祕書的要求。
斷然的從包包裏拿出銀行卡,將卡號工工整整的填寫在了文件上。
看她寫完最後一個數字,羅祕書的臉上漾起了一道滿意的笑容。
隨後將文件收了起來,重新放回到了抽屜裏,說道;“放心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我保證不超出一週的時間你就能收到那筆款費,只是到時你收到了,可別望了往我賬號上打上去哦。”
“恩,知道了,只是你的賬號”嚴媛雙手環扣在胸前,冷冰冰的應道。
“我現在就給你。”羅祕書說完,拿出一張紙條,寫下自己的銀行卡號遞給了她。
嚴媛伸手接過,掃了眼紙條上的數字,隨即摺疊起來,放進了包包裏。
說道“放心吧,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一週內真的能收到資金,我就立馬打給你。”
“好。”羅祕書滿意的應道。
嚴媛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恩,坐等消息吧”羅祕書詭異的應道。
“恩。”嚴媛朝他淡淡的點了個頭,即刻轉身離去。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羅祕書的眼角處劃過了一道奸詐的笑容。
暗道你真以爲這世上真的有那麼好的事嗎哼,白癡,就算到時東窗事發了,我一口咬定沒拿過那筆資金不就沒事了,就算是警察問起文件的事,我只要否認跟我無關,而是你自己鬼迷心竅從公司裏偷拿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又能奈何得了我。
文件上寫的是你的筆跡,又是你本人的賬號,警察不抓你抓誰啊
想到這些,羅祕書非常得意的坐在了辦公椅上。
幸災樂禍的從桌上拿起一根菸,叼在嘴上。
樣子非常的邪惡。
走出辦公室的嚴媛,腦海裏回想的全是羅祕書這老狐狸跟她所說的那些話。
想着想着,不由心生疑惑。
緩緩的停下腳步,認真的思考着當中的詭異。
暗道這該不會是個陷阱吧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將順手可得的肥羊拱手相讓,雖然他說是因爲怕東窗事發而使罪行加重,可是,不知爲何,她卻深感事情遠遠不及這麼簡單,這中間定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想到這些,嚴媛頓時有種打退堂鼓的想法。
就在她轉身,準備返回進辦公室撤銷和他合作的事,帶在身上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起。
嚴媛愣了下,打開包包接起了電話。
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發現是寧建國打來的。
寧建國在接完她的威脅電話後,來不及返回進屋子和餘婉柔他們打招呼,就開着車子離開了別墅。
徑直往公司裏趕來。
車子剛一停下,他就在門口周圍尋找嚴媛的蹤影,在來回的搜索好幾遍都沒看到她的身影后,決定打電話問清。
在聽到他的聲音,嚴媛的心被深深的觸動了一下,冷冷的應道“我馬上就到。”
她的話一落,頓時令寧一宵心生疑惑,“你沒在公司”
嚴媛看了眼羅祕書辦公室的門,隨即收回了視線,徑直朝電梯口走去。
邊應道“在,只是還沒下樓。”
對於她的話,寧建國只是將信將疑,出於敏感,隱約中他懷疑嚴媛根本不在公司。
冷冰冰的說道;“我給你5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還沒到公司門口,我就開車離開。”
“放心吧,我馬上就到。”嚴媛同樣也冷冰冰的迴應他。
掛下電話,寧建國靜坐在駕駛坐上,等待嚴媛的到來。
腦海裏卻在思緒着等下見到她的時候,該如何應付她,免得將事情鬧大。
看着電梯的樓層按鈕一個鍵一個鍵的往下落,嚴媛的心不由繃得緊緊的。
暗道寧建國,沒想到你竟是個如此膽小如鼠的老傢伙,我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現身,哼,我算是看清你的爲人了。
此時的她,已對寧建國不抱任何的希望。
只聽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的打開。
嚴媛面無表情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坐在車上的寧建國,在看到出現在大廳上的她,頓時對她剛纔在電話裏所說的那些話堅信不疑。
只是令他感到擔憂的是,她怎麼會現在才從裏面走出來,難道她已經將他們倆之間不可告人的事曝光出來了。
想到這些,寧建國的臉色瞬間異常的難看。
就在嚴媛走到他車窗前,寧建國緊繃着張臉,緊盯着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在看到他的目光時,嚴媛冷哼一聲,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會不知道嗎”寧建國冷冰冰的反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嚴媛表情複雜的應道。
“你怎麼現在才從裏面出來你到底做什麼了”寧建國直截了當的質問道道。
“你在害怕”嚴媛嘲諷道。
對於她的話,寧建國直接選擇了無視,語氣中充滿了霸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在裏面做什麼了”
嚴媛雙手環扣在胸前,倚靠在車門邊,語氣慵懶的應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寧建國滿臉狐疑的看着她。
對她的話產生了質疑,“你什麼都沒做”
嚴媛點頭,“恩恩,不過從你的眼神中,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對我的話並不相信。”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行爲讓人質疑。”寧建國冷冰冰的應道。
“哼,是嗎如果你心裏沒鬼的話,爲什麼會心虛成這樣。”嚴媛冷嘲熱諷的質問道。
寧建國將視線從她的身上收回,眼睛直視前方,面無表情的應道“隨你怎麼說,直接說吧,你這麼千方百計的找我想幹嘛”
當聽到這話,嚴媛頓時氣得暴跳如雷。
大聲的朝他囔囔道“寧建國,一個月沒見,你也變得太快了吧,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哼,竟然問我找你幹嘛真是可笑。”
說到最後一句,嚴媛已被氣得臉色蒼白,冷笑一聲。
見她竟然情緒如此的激動,寧建國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沒在像剛纔那樣針鋒相對。
語氣深沉的應道“請你理解我的難處,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我能怎麼做況且在你身上我也沒虧待過你,那豪宅我也不要,就當作是我對你的補償。”
從他心事重重的臉上,嚴媛已發覺到了異常,情緒也沒像剛纔那樣的激動,疑惑道“事已至此是什麼意思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寧建國表情沉重的應道“我們的事霄霄已經知道了。”
他的回答,似乎已在她的意料之中,當聽到這個消息,只見她異常的淡定。
“知道了又能怎樣這樣不是更好嗎”
“也許對你來說是巴不得的好事,但是對於我來說,恰恰相反。”
嚴媛冷哼一聲,嘲諷道“說來說去,你無非不就是捨不得一生的榮華富貴。”
“這只是其一。”寧建國沉重的應道。
“恩”嚴媛疑惑的看着他。
寧建國繼續說道“其中很大的原因是我不想失去原本的家庭,他們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是任何一起都無法取代的。”
嚴媛氣憤的怒道“哼,既然這樣,你之前幹嘛還要招惹我,現在又來跟我說些可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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