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撿個相公是王爺 >第四百七十九章 目無王法嗎?
      第四百七十九章目無王法嗎?

      錢金秋飛出去的時候還是懵的,直到身體重重摔在了地上,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一樣的疼痛襲來,他才反應過來——

      自己無法無天在秀河縣囂張了這麼多年,今天竟然被人給打了!

      而邊上,看到錢金秋飛出去的跟班小廝們全都是愣的,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跑過去將人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你沒事兒吧?”

      摔的渾身都痛,還問有沒有事兒?

      錢金秋氣得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自己的小跟班腦袋上,怒罵:“瞎啊,沒看到本少爺被人給打了啊,還特麼傻站着幹什麼?給我把這些人全都抓了,本少爺要一個個慢慢弄死!”

      然而現實是,這些個衝上前去的小廝們,全都是去送人頭的,別說什麼把人抓起來,甚至都不能近身!就直接被爲首的那幾個侍衛全都給扔了出去!

      這對於錢金秋來講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於是他咬着牙,頂着鼻青臉腫像是豬頭一樣的臉,放狠話道:“你們有本事別跑,有本事就別跑,我這就讓官府的衙役全都過來把你們抓起來!給我等着!”

      說完這句話後,錢金秋帶着一衆的小跟班們就跑了!

      三彩很是不屑的鄙夷了一句:“切,草包一個,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竟然敢放這樣的狠話,真是大言不慚!”

      說着還又給姜漁碗裏夾了一個丸子。

      話說剛剛這錢金秋帶人來找事情的時候,姜漁一行人照樣該喫的喫,該喝的喝,半點沒有受到影響。

      就好像這一場鬧劇,實際上並非是被人找了麻煩,而是看了一場耍猴的戲。

      而負責耍猴的,則是那位大言不慚的錢少爺。

      沈輕舟搖搖頭。

      若是他們真是一羣平民百姓,很有可能還真被欺負了,但可惜不是,有姜漁坐在這兒,別說一個小小的紈絝子弟,就算真是這秀和縣的縣太爺來了,見到姜漁同樣只有下跪的份!

      至於剛剛的狠話……

      呵呵呵不怕這孫子來,就怕這孫子不來!

      蘇婉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好半晌後,她突然一拍腦袋,倒吸一口氣說道:“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

      三彩好奇的追問。

      蘇婉微微瞪大了眼睛,說道:“剛剛那個什麼狗屁錢公子,就是那戶官老爺家的兒子!難怪呢,我說這個姓氏怎麼就這麼耳熟!”

      蘇婉自小就在秀河縣長大,只是因爲蘇家大伯對她不好的原因,所以也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對於整個秀河縣的消息,聽是聽過,但對於那些人卻不是很清楚。

      蘇婉這麼一說,姜漁頓時也就回味過來了。

      剛剛那個油頭粉面的人,原來就是蘇婉要被人送去的那家官老爺的兒子啊,難怪養成了如此這般囂張跋扈又驕縱的無法無天的性子。

      想想剛剛那句,說什麼整個大慶都可以橫着走的話,姜漁對這錢家就更加厭惡了幾分。

      上樑不正下樑歪,能教出這種貨色的錢家肯定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思及此,姜漁甚至還期待着錢金秋會帶着什麼所謂官府的人過來,她倒是看看這麼一個小小的無權無職的官老爺家,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到底能夠號召多少人!

      只是直到他們用完了一盤點心,那個錢金秋都沒有再次出現,三彩還很不屑的吐槽:“還以爲這是多厲害一人物呢,結果還不是要多慫就有多慫!哎……可惜可惜。”

      三彩原本還想要找找對方的麻煩,但是現在看來,就只能秋後算賬了。

      結過賬,付了銀子,一行人準備走出酒樓時,卻見酒樓的跑腿包括掌櫃在內,對於姜漁她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三彩是個直性子,看不慣別人吞吞吐吐,一副想要說又不說的樣子,便出言問道:“掌櫃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掌櫃的只是嘆了一口氣,隨後帶着幾分憐憫的口吻回答:“你們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趕緊走吧,要是一會兒錢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少爺來了,你們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言盡於此,掌櫃的擺擺手,低頭又繼續撥弄着算盤對着賬薄。

      姜漁笑笑,問道:“這錢家到底是什麼來頭,敢這般目無王法嗎?”

      “別提了,這錢家啊,就連京中都有門路,據說錢老爺的親舅子就是朝廷命官!如此來,誰敢惹啊,哎……”

      掌櫃的嘆息一聲。

      姜漁也沒有再問,帶着一衆人走出了酒樓。

      哪知剛剛走出去不遠,四面八方突然就涌來了不少的衙役,其中也有拿着棍棒刀劍的府兵,瞬間就將姜漁一行人給包圍!

      這架勢還用問嗎?

      肯定是來找他們麻煩來了!

      一衆府兵背後,錢金秋大搖大擺從後走了出來,見到姜漁的時候,囂張的哼了一聲:“現在想跑啊,晚了!今天本少爺要是不出手教訓教訓你們,你們就不知道,這個秀河縣,到底是誰說了算!”

      和錢金秋並肩走在一起的,自然還有這秀河縣的縣令。

      這縣令剛剛好準備前往衙門而去,走在半道上恰巧就遇到了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錢金秋!

      兩人本就有親戚關係,這縣令就是錢金秋的叔叔,這個縣令的官職還多虧了錢金秋的舅舅,就是那個在朝中備受重用的朝廷大臣。

      如此之下,不管錢金秋做了什麼,總之這縣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候實在鬧大了,也在這縣令的權威之下將事兒給平息。

      如此來,錢家確確實實在這秀和縣是橫着走的。

      帶來的人多了,錢金秋就很有底氣,在說完後,更是八面威風一招手,命令那些衙役和府兵:“上!抓活的!”

      縣令沒說話,等同於就是默認了。

      再說了,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於是一衆衙役們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酒樓附近的百姓們也不少,見到這番陣仗不由地都停下來看,同時一個個都搖頭,似乎對姜漁她們的遭遇很是惋惜。

      “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這家人,這下啊,這些人慘啦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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