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詭玉奪魂 >第二十五章 菜田主管
    readx;“怎麼沒抓到她啊”我四下掃視,沒看到那個神祕女人,心處懊惱之極,不由得出口唸叨。

    “如果她是幕後黑手,又出現在防空洞裏,那肯定對這很熟悉,錢組長抓不到她也很正常。”嶽越甩了甩水,走到我旁邊說:“既然有目的,早晚會露出來,不用太過着急。”

    “怎麼不心急”我氣得直捶地:“茜茜還在她手裏呢”

    “查一定要查”嶽越沒說話,我也沉默了一會兒,站起握拳說:“她是衝我來的,爲的是不讓我插手那幾起案子,茜茜她只是拿來警告我的,必須查下去,這幾件案子的關聯人人物,一個也不能放過”

    錢組長把手插進口袋裏,眯着眼說:“線索到這裏,就斷了”這裏是南陵河南道,離南陵大學開車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但其實並不太遠,算直線的只有三十五六公里,但離警察局就太遠了,算直線也有七八十公里,更別說是一路上那麼些繞道紅綠燈的。

    “斷了又怎麼樣”我看着他們倆人說:“有線索要查,沒有線索創造線索也要查”

    “嘿,這小丫頭”錢組長失笑:“這調調怎麼跟鍾隊一個模樣”

    “這裏地處偏僻,少有人來,”我望向左面一千米處的綠色農田“如果出現了什麼陌生人,應該很容易被那些菜農發現,我不相信她的運氣那麼好,每次出來正好菜農都不在家嗎”

    “這”錢組長突然有些結巴:“這萬一她不是在這兒上岸的呢更何況我們也沒看到她上岸時留下的水漬啊,她要是從其它地方上岸,那些菜農未必看得到。”

    “那你還愣着幹嘛”我沒好氣的衝他翻個白眼兒:“不叫人去調查岸邊的水漬,在這兒等着太陽把它們都曬乾嘛真不知道你這組長是怎麼當上的難道走了後門兒後臺夠硬的啊”

    “嘿,我這爆脾氣”錢組長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挽起袖子似乎要動手,然後嶽越就衝過去,在錢組長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聽到錢組長說:“我不跟一般計較”中間的詞兒太輕,語速過快我根本沒聽清,不過我想應該是說的是女人兩個字吧

    我鬆了口氣,對之前自己的口不擇言也有些後悔,但說出的話便如同潑出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所以以後一定要謹記教訓,說話前要三思啊,免得無意中又得罪了人。

    因爲我堅持要去左方的農田裏和菜農打聽消息,錢希組長認爲沒什麼用,所以就帶着警察走了,說是要從其它方面調查,可嶽越和凌逸卻是拿我沒什麼轍的,我們拖着疲憊的腳步來到農田,發現這並不是農田,而是種大棚蔬菜的一家公司,現在也快到了傍晚,田裏面只有寥寥幾個人在到處查看,想必其它的都去喫飯了吧,一想到喫飯我就覺得肚子餓,雖然中午在莫家喫得不錯,但也禁不過一天的體力消耗啊。

    “嘿”我們剛走向一離得近一點兒的菜工,就看他遠遠的一邊招手一邊跑過來,我們面面相覷,心說這裏的菜農這麼熱情嗎

    “什麼事”那人來到我們面前,我就脫口而問,問完了才覺得奇怪,明明是這話應該是他來問我們纔是,怎麼反倒過來了這種不在掌握的情況,讓我很是不安。

    “是韓洛雪女士嗎”我和嶽越互看了一眼,然後狐疑的看着那個菜農:“是”穿着一身髒兮兮的藍色工作服,眉毛又長又細,眼形長得不錯,還是丹鳳眼就是眼珠兒太小了點兒,鼻樑上還有着一顆不小的黑痣,嘴脣也挺厚實,黑得像剛下過煤礦出來似的,一看就憨得很的那種人。

    “那這位就是嶽先生吧”那菜農伸着腦袋問,然後不等我們說是,就見他撓着腦袋問:“這位是”

    “這是我表兄”看着凌逸呆呆的,我就替他回答應了。

    “哦,這樣啊”那菜農愣了一下,呆呆的說:“主管只說叫你們倆個人去怎麼辦”

    “你們主管是什麼人”我給嶽越使了個眼色,他會意的把手放到口袋裏,這種地方這種時候,突然冒出個不知名的主管,絕對有問題。

    “啊,主管就是主管啊”菜農一呆,拍着腦袋說,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完全看不出在捉弄人或是的跡象。

    “那你知道,他找我們有什麼事嗎”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主管沒說”菜農呵呵一笑,說:“他讓我帶你們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和嶽越相視一眼,決定去會會這個主管,可現在還有一個煩,那就是凌逸這傢伙怎麼弄

    我拉着凌逸到一邊,決定和他好好談談,畢竟他是反應慢不是腦袋有問題,應該能明白我的纔是,剛拉着他走了幾步,他就甩開了我的手,呆呆的說:“洛雪你去吧”

    “啊”我完全意料不到他的反應會是這樣,按理說他不是應該死纏着也要去的嗎突然這麼懂事,我完全不敢相信哪

    “那你自己回學校”我怕我聽錯了,於是試探着問他。

    “哦”凌逸答了一聲兒,轉身就走了,一點不捨也沒表示,我都懷疑這還是我那個纏死人不償命的木頭表哥嗎

    不過他走了正好,不打擾我們做事,目送着凌逸往河岸那邊的國道走去,我便和嶽越跟着菜農七拐八彎的來到一排平房,平房外面是一個大大的壩子,一垛一垛的不知道堆着什麼糧食,還拿黑色的塑料給蓋得嚴嚴實實的,四角處還壓着磚塊,應該是怕被風吹跑了。

    壩子裏的菜農三五成羣的湊在一塊兒,有的蹲着,有的站着,有的倚着,反正姿態是千奇百怪,唯一一樣的是都捧着一個特大號的飯碗在那兒喫飯。壩子的挨着牆面的東邊,還搭着一個木棚,裏面擺着好幾大盆兒菜啊肉啊的,旁邊更有一個大大的木桶,裏面的白米飯已經快要見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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