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會把機關設在哪裏呢我不禁思索着,這個陵墓我問嶽越道:“冷大仙兒有說過,這是什麼年代的墓是誰的墓嗎”
嶽越呆了一呆,道:“我沒問耶”
我:“”
“你怎麼不去死”我簡直要被他給氣死,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智商到底是被茜茜喫掉了嗎
嶽越也不氣,只是乾乾的笑着,茜茜道:“管它是誰的墓,要是我的力氣再大一點,我就直接把它砸開”
“等你再長力氣”我冷眼看着她的方向,道:“我只怕你沒出去,倒先把自己埋進去了”
茜茜:“”不帶這樣埋汰人的。
“這座陵墓,雖然我們沒有走遍,也不知道是具體是誰的,但規模絕對不小”我認真的分析着:“而且不僅連通着地下水層,具體的墓室應該是兩層或以上的”
“你怎麼知道”嶽越喫驚道。
我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走過,要不然怎麼知道的你傻了呀”
嶽越一呆,道:“反正我們現在所呆的地方,應該離最上面的那一層有三層的距離吧”
“由此可見此墓的規模了”我嘆道:“雖然不知道年代,但要麼是富可敵國,要麼是位高權重”
“你怎麼不猜是皇帝”茜茜不由得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道:“直覺”
茜茜與嶽越俱是一呆,半晌說不出話來,因爲我一向會講數據與理論,光憑直覺比較兒戲所以我少有用的,突然這麼一說,自然讓茜茜一時反應不過來。
嶽越覺得我的理由很好很強大,於是問:“那你猜,如果有出路,那會在哪裏”
“我猜”我看了他一眼。道:“大概是沒有出路的”
嶽越傻了眼,合着你這是逗我玩兒呢
“看看這陵墓的機關,每一個都是有死無生的結局,往往你以爲逃脫了。但結果不過是通向另外一個機關我估計這是陵墓主人的惡趣味吧,想着多少年後,有人進了他的墓,結果找一圈兒沒找着多少好東西,反而不停陷入危險。不停的死人,結果好不容易快要平安脫險了,結果發現那一切竟是假象,其實,這陵墓的主人,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生路”
我想到我與萬菲菲找到法子躲過箭雨,卻沒想到那又是一條通往刀山火海的路如果不是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一片冰涼,那不是水濺涼的,也不是冷造成的。而是發自內心的,由內而外的一遍透體的寒冷。
茜茜道:“那這麼說,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嶽越對於我的反覆,實在是摸不着頭腦了,我想到了萬菲菲,知道她是必死無疑的了,頓時心中酸澀難當,聽茜茜有些惶惶的聲音,不由得打起精神,道:“雖然他沒有給後來者。留下任何生路,但我們卻也未必會死”
“你既說沒有生路了,又說不會死”茜茜被我繞得七暈八素,混亂得很:“那到底哪句纔是真的呀”
茜茜:“”
嶽越的智商終於充值了,他神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這裏有其它人留下的通道”
我點了點頭,道:“我確實是這樣猜測的”
“什麼嘛,還是猜測”茜茜大呼小叫。
嶽越道:“你有幾分把握”
我遲疑了一下。道:“五分六左右吧”
“那不是一半一半嗎”茜茜道
“終比沒有得好吧”我忍不住她的聒噪,提高了嗓門兒,茜茜頓時不說話了。
嶽越問道:“你是”
我打斷他的話,道:“如果想確實的,只要把棺材打開看一看就知道了”
嶽越還未說話,茜茜又忍不住插嘴,道:“連燈都沒有,怎麼看哪”
這貨真是各種神煩,我真想拿針給她縫起來,這時嶽越開口道:“這不用擔心,我的警棍是多功能的,具有照明的功能”
茜茜道:“那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嶽越苦笑道:“電是有限的,總要用在刀口處”
茜茜還想說什麼,我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對嶽越道:“別搭理她,趁水位還不高,趕緊把棺材弄開,看看裏面有沒有那東西”
嶽越從石棺上滑了下去,然後我也趕緊下去,茜茜最後下來的,嶽越解開腰間的警棍,黑暗的墓室裏瞬間放出了光明,細小的水柱從四壁出來,活像下雨一樣,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就繞到棺材頭那邊去瞧,一看封得嚴實又緊密,難道我猜測錯了我不敢去想像這個後果。
我拿着警棍給他們照明,嶽越從屁股上面的皮帶上解下一串鑰匙串兒,上面掛着各種金屬鑰匙,還有一掏耳勺指甲剪之類的小工具,當然最重要的是有一把瑞士軍刀。
嶽越打開軍刀就在石棺邊緣那兒劃,墓室裏除了水聲就聽到咻的一聲刺耳之極,直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等他整具石棺都劃拉了一遍之後,他又回到石棺頭前,然後把刀子硬生生的往棺蓋與棺緣裏面塞了一截進去,尼瑪這是咋弄的光看我就驚呆了,心裏對嶽越油然而生起一股崇敬。
嶽越歇了歇,再次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招呼着茜茜,兩個人一起合力把棺材蓋兒推開一條縫,裏面的那股味兒方衝出來一會兒,就立時被濺過來的水柱給衝涮得一乾二淨了,還有一些水柱衝到了棺材裏面去。
我慌忙走去用警棍上的燈往裏面照了一照,看到那一截白森森的骨頭,瞬間心裏一片涼,難道我的推理真提錯誤的但這委實不該呀,如果這裏躺着的真不是修陵墓的工匠或石匠,而是其它陪葬的人員的話,那麼,怎麼還會把修繕墓室的工具再留在這個墓室裏呢
就算是留也就罷了,但卻還是就那麼凌亂的擺在那裏,這完全就是不合常理的只有這裏面躺着的是石匠或工匠,才能夠解釋得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