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忙碌的鄧阿薩,楚梵忍不住問道:“你說,師傅是不是不會醒了啊,這都多少天了。”

    “烏鴉嘴,師傅肯定沒事,我知道!”鄧阿薩冷哼的道。

    “你怎麼知道啊。”楚梵不死心,覺得應該讓鄧阿薩把方浩送進醫院,於是接連道:“我覺得,還是應該找醫生爲師傅全身檢查一下,然後治療治療,要是你一開始就這樣,師傅恐怕早就醒了。”

    “你這話就是沒安好心,師傅之所以弄成這樣,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要是送醫院,被敵人知道了豈不是很危險!”鄧阿薩可不傻。

    楚梵當然也不希望方浩出事,不過卻難不倒楚梵:“我們可以派遣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師傅啊,能有什麼危險,醫院的設備又好,又專業。”

    “不用勸了,七天都過了,我纔不在乎還等幾天。”鄧阿薩一點都不給楚梵面子。

    楚梵無奈搖頭,真是拿鄧阿薩沒辦法。

    當夜晚來了自後,楚梵被鄧阿薩趕了出去,隨即熱了一桶水,隨即拿着毛巾來到了方浩的跟前,將那牀薄薄的被單揭開,露出了方浩那充滿爆炸力的身材。

    此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鄧阿薩每一次都會感覺面紅耳赤,一種心跳極具加速的感覺。

    拿起溼潤的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爲方浩擦拭身子,當手觸碰到方浩的肌膚時,鄧阿薩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面色更加紅潤,此刻的鄧阿薩哪裏還是脾氣小爆的小煞星,活脫脫一個愛害羞的嬌俏小美女。

    當鄧阿薩看向方浩那全身僅剩的一條褲子時,臉上一陣糾結,忍不住喃喃自語:“這裏就算了吧,太難爲情了!”

    話雖然如此說着,鄧阿薩的雙眼卻暴露了這個女子的極大好奇心,而且心中也不禁想起了曾經在一喜女性朋友的慫恿下,看了一些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也是哪一次,她知道了男人的那些地方竟然長成那個樣子!

    越想,鄧阿薩心裏就越如同有螞蟻在爬一樣,奇癢無比,臉色更加紅了,因爲這個傢伙不單想起了那些看過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也想起了某一天,就在這房子的客廳裏,她表姐和方浩正在做的奇怪事情!

    忽然,這傢伙眼睛一亮,似乎下定了決心:“要不再看看?”

    像是問人,又像是自問。

    不過就在這一剎那,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看什麼?”

    聲音很柔和,但是卻猶如一記驚雷在鄧阿薩的耳朵裏炸了,駭的鄧阿薩驚恐的從牀上跳了起來!

    “啊!”

    一聲分貝極大的尖叫聲後,鄧阿薩驚慌失措的看着已經從牀上坐起來的方浩,已經那有些疑惑的眼神。

    毫無疑問,方浩醒了,醒的毫無徵兆。

    這時候,方浩正愣愣的看着對面面紅耳赤,神色緊張彷彿做了虧心事的鄧阿薩,微微皺眉道:“你剛纔說看什麼啊?”

    “我我……沒什麼,啊,太好了,你醒了,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喫的!”一臉緊張的丟掉毛巾,慌不折路的跑出了房間,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方浩。

    “怎麼見到老子醒了嚇成這樣子了啊,老子又不是洪水猛獸。”方浩古怪的道。

    隨即,方浩就皺起眉頭,因爲他昏迷了七天之久,全身上下因爲沒有活動,都麻木了,方浩只得慢慢的活動身體。

    外面的鄧阿薩緊張的手忙腳亂,在廚房裏乒乓不停不時有碗筷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而鄧阿薩的臉色,在此期間,紅暈沒有絲毫的退色,反而脖子以下都紅了,可見這個女人是嬌羞的一塌糊塗。

    在房間中的方浩,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從牀上下來,但是卻沒有看見自己的衣服褲子,於是穿着內-褲,走了出來。

    這時,恰巧鄧阿薩端着一鍋粥走出了廚房,因爲鄧阿薩本來想着給方浩擦了身體之後,就準備睡覺的。

    所以鄧阿薩穿的是貼-身睡-裙,彰顯出青春的豔麗。

    尤其是那一張通紅的臉,更是平添幾分平時根本不可能,從鄧阿薩身上感受到的嬌媚。

    方浩看見鄧阿薩的眼神,頓時大囧,連忙開口:“額……那什麼,我的衣服褲子呢?”

    方浩的忽然出聲,瞬間就讓鄧阿薩大驚,手中一個不穩,那鍋粥瞬間就朝地上迅速的落了下去,還伴隨着鄧阿薩的一聲嬌呼。

    方浩眼神瞬間一凜,幾乎下意識就有了反應,幾乎眨眼間,一個漂亮的動作,就將那鍋粥穩穩的接住。

    連忙走到了旁邊,將粥放在了桌子上面。

    方浩此刻,難得露出一絲難爲情的樣子,對已經是一腦子漿糊不知所措的鄧阿薩催促道:“快把我的衣服褲子拿來啊。”

    “哦!馬上!”鄧阿薩終於從胡思亂想中國回神,朝陽臺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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