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444章:溫暖你我的花火,月夜心慌慌(小溫馨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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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第444章:溫暖你我的花火,月夜心慌慌小溫馨昇華

    月蝶面頰上浮過了紅雲,緩緩闔上雙眸,薄薄的脣瓣忍不住抿出了一個弧度,想着下一刻會有柔軟的溫度覆蓋在她的脣上,她的心咚咚跳個不停。舒愨鵡琻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柔軟的溫度遲遲沒有落下,只是額頭上有指腹的溫暖掠過,很快那種溫暖的感覺消失不見。

    她睜大了眼睛,看到顧淳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得尷尬的面上更紅了幾分:“剛纔”

    “你額頭上的碎髮太多了,我幫你整理了下現在餓不餓我讓客棧的夥計拿來些清粥和小菜給你喫”

    他站起身,將修長的背影留給了月蝶,離開了這間屋子。

    月蝶眼睛一眨一眨,面頰發燙,像是做了什麼窘事,害的她丟面子一樣,將一張面容鑽進了被子中。

    好丟人,好丟人

    剛纔還以爲他會對她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在他的面前一定像個色眯眯的女人,真是夠丟人了。

    當顧淳在回到房間時,客棧的夥計已經將清粥和小菜都端進了屋子中,顧淳和月蝶都坐在桌子前,二人喫着粥和小菜,只是不同的是月蝶一直垂着面容,喫的太過小心,連將菜咬出清脆的聲音都覺得彆扭,到了最後乾脆只喝粥,而且小口小口的喝着,生怕發出了聲響。

    顧淳眉心挑了挑:她這是在裝作賢淑女子的模樣嗎平日裏她可是比誰都喫得多,喫得快,不拘小節,今日怎麼變得這麼安靜了反而讓他覺得不適應。

    “你是不是手腕還痛”

    月蝶搖了搖頭,當看到她左手的手腕傷口處用紗布包紮着,可能是傷口還未癒合,因爲她毫不注意她的傷勢,手腕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將紗布染成了紅色。

    她這才意識到有些疼痛,忙將端起的粥碗放下,咧開嘴卻不敢出聲,輕輕呼了幾下。

    顧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端起她的粥碗,攪起裏面的勺子,攪了一勺粥遞到了她的脣邊,聲音如秋水潺潺流動般悅耳:“我來餵你喫吧”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她有些情緒激動,擡起手搖了搖,左手手腕的傷口又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她一邊的眉毛挑動了下,然後暗自喫痛的垂下了腦袋。

    顧淳瞧見她這樣粗心大條的樣子,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你喫飽了嗎”

    月蝶不敢擡頭看他:“喫飽了”

    “你手上的傷口裂開了,我幫你再去敷點藥,包紮一下”

    月蝶剛想拒絕,就被顧淳抓住了手臂扶起:“走小心傷口惡化了,不容易康復”

    月蝶還想說什麼,在被顧淳強制的拉走之後,最後也只好變得啞口無言,兩邊的面頰羞的越來越紅,任顧淳爲她輕柔小心地巴紮了左手腕上的傷口,然後交代了她幾句話,她卻因爲尷尬沒有聽到心裏去,最後從她的面前離開。

    她這才醒神,發現顧淳已經離開了屋子了

    她看着左手腕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想起剛纔顧淳爲他包紮時輕柔的動作,完美的側臉,她不由得又犯了花癡,陶醉在其中。

    又過了五日,顧淳見月蝶左手手腕上的傷口差不多癒合了,只要沒有重力扯裂她的傷口應該無事。

    他準備了馬車,決定和月蝶一起離開雲江城鎮。

    雲江城鎮離下一座城鎮的距離有些遠,都到了深夜,卻只走了一半多的路程,連下一座城鎮中的燈火都未瞧見。

    月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們是不是要露宿在樹林中了”

    顧淳將馬車停了下來:“是啊,就算我們連夜趕路,也得明日的晌午才能到達金城。與其在路途中奔波勞累,還不如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啓程,在下午時分儘快到達金城”

    他說完,跳下了馬車,將馬兒栓到了一顆樹上,然後將月蝶扶下了馬車。

    月蝶聽到樹林中蟲鳥悽悽的叫聲,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聲音有些發顫,問道:“顧大哥,我們要不要在馬車上過夜”

    “今晚天氣太冷,還是在外面生些火堆取暖後再睡,難道你害怕了”

    月蝶挺了挺胸脯,呲牙咧嘴,裝作一副很勇敢的樣子:“我月蝶怕過什麼不就是在樹林裏過上一晚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顧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是啊,不就是在樹林裏過一晚嗎樹林裏可是有太多的野獸了,你可要小心嘍”

    他不去看月蝶是不是一副逞強的模樣,去附近找了些乾柴,然後堆成了一堆,又用火摺子將乾柴點燃,升起了篝火。

    他將饅頭用早些準備好,拿來的竹條串上,然後在火上烤了烤,很快就有饅頭的薰香傳了出來。

    月蝶蹲在了火堆旁,聞到了饅頭烤出的薰香,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目不轉睛地盯着火上正在被翻動的烤的發黃的饅頭。

    顧淳瞧見了,將烤好的饅頭遞到了她的手邊:“喫吧,一定餓壞了”

    “嗯”

    月蝶接過竹條的一端,咬着竹條上已經烤好的饅頭,覺得喫進嘴裏又香又暖。

    顧淳見月蝶又恢復了往日裏粗野的模樣,看起來也很是可愛,他忍不住笑了笑,又用竹條串了一塊饅頭在火上烤了起來。

    月蝶喫的開心了,伸出手肘碰了下顧淳的胳膊:“喂,我給你講幾個故事好不好”

    顧淳沒有去看月蝶噙着的壞笑,盯着火上正在烤着的饅頭,漫不經心應了聲:“好”

    月蝶拿着帕子擦了擦脣角粘着的饅頭渣,眼珠子轉了轉,挑起眉頭道:“從前在一個樹林中,有一對夫妻恰好趕夜路,因爲沒辦法趕回城中,又覺得奔波的累了,只好駐步在樹林裏升起了篝火,準備過一晚第二天清晨在趕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釀造什麼情緒:“他們因爲趕路太累,昏昏沉沉睡着了。可是到了夜半,妻子聽到了幾聲怪叫,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她突然間嚇的睜大了眼睛,從地上坐起啊”

    月蝶故意講的大驚小怪,還用尖叫了起來,可是她卻看到顧淳正在悠哉悠哉咬着饅頭喫,她額頭上佈滿了黑線。

    “你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顧淳想了想,口中塞滿了饅頭,還未嚼碎,所以有些含糊地回答:“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她看到,他的丈夫變成了一隻野狼,正張大了血盆大口要將她的腦袋喫進口中。”

    “無聊”

    月蝶心有不甘,繼續道:“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從前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一個男子正坐在火堆旁啃着饅頭,他悠哉悠哉像個大爺一樣,卻不知道一隻枯白的手猛的拍向了他的後背”

    月蝶悄悄走到了顧淳的身後,趁着顧淳正在咬着饅頭,用力地敲了下他的後背:“嚇死你”

    顧淳不過是咳嗽了兩聲,回眸瞪了她一眼:“你想噎死我不成那麼爛的故事也敢拿出來講真的很無聊”

    月蝶脣角抽動了一下,喊道:“那你講啊,我就不信你比我講得好”

    顧淳放下了咬在嘴邊的饅頭,醞釀了下情緒,講道:“前不久我剛聽一個老伯講了關於這片林子的故事他告訴我,這片樹林叫做亡魂林,之所以這樣叫那是因爲凡是夜晚趕路經過這片林子的人,都會無緣無故的死去。起初我不相信,可是老伯說了一個故事,讓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月蝶被顧淳製造的氣氛,帶動了進去:“你快說,是什麼故事”

    “這片樹林之所以叫亡魂林,那是因爲這裏面有太多的亡魂遊蕩。尤其在夜晚,在圓月被烏雲籠罩之時,你若是升起了火堆,那些無家可歸的亡魂就會幽幽地朝着你飄來,然後吸食了你的精氣,讓你最後體力不支身亡。那位老伯說他今年只有二十一歲,就在前不久他和幾個朋友經商運送貨物,路過了這片林子,無奈太晚只好露宿其中。可到了夜半”

    顧淳雙手擁住了前胸,像是感覺到森冷的氣息襲來:“他竟然聽到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醒來後發現他的幾個朋友被面色發青,身影飄飄的幽魂吸食了精氣,變成了枯骨而他發現,他的頭上正站着一個青面的幽魂,正張大了口咬住了他的頭頂好可怕啊”

    “啊”

    月蝶大叫了一聲,害怕的擡起了雙眸,看了看頭頂。

    正巧她的頭頂沒有枝葉遮擋,可以看到夜空,那是一輪圓月突然被烏雲籠罩,周圍的景色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垂下了雙眸,突然感覺到身邊有怪異的動靜,她在擡起頭看到頭頂時,發現一張青面黑衣的身影正用綠幽幽發光的雙眼,俯視着她。

    她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對坐在火堆前的顧淳喚道:“顧大哥,有鬼有鬼”

    顧淳卻顯得不驚不慌,對她身後的這個黑衣青面的鬼魅聲色冰冷道:“你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本王對你不客氣”

    林中捲起了一陣陰冷大狂風,月蝶感覺到一種幽森的氣息在她周身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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