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突然從身後傳來了楊月琪的聲音。
張陵轉過身就看到楊月琪已經停在了一個病房門口:“已經到了”
“就是這裏了。”楊月琪撫着頭,“你昨晚上是去幹什麼了能走神到這個地步。你先在門口等着,我進去問問劉丹讓不讓你進去。”
“爲什麼”
“哪有什麼爲什麼叫你等着你就等着。”楊月琪推開門自己進了病房把張陵仍在了病房門口。
不一會楊月琪就從病房裏走了出來:“你喫飯了沒我要去買點粥,我和劉丹都還沒喫下午飯。”
“喫過啦,我先進去啦。”張陵回了一句直接走進了病房。
“你等等,你。”楊月琪看着張陵徑直走進病房一點辦法都沒有,氣憤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張小哥,你居然會陪月琪一起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喲,小美女,挺有精神的,有精神就好。”張陵朝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劉丹正躺坐在病牀上,劉丹的臉上裹着紗布,但是張陵還是捕捉到了從紗布裏溢散出來的縷縷黑氣。
“哪裏是什麼小美女,明明是大美女。”
“哪裏大”張陵從劉丹的聲音裏聽出了言不由衷,“傷口還在痛嗎”
“切,哪裏大關你什麼事,傷口倒是不怎麼痛了,就是,沒事。”
“沒事就好。”張陵笑嘻嘻的來到劉丹牀前:“小美女,爺給你變個魔術,你給爺笑一個怎麼樣”
“什麼魔術”劉丹的眼睛裏莫名的閃出了光彩。
“看清楚了,魔術要開始了。”張陵攤開右手在劉丹的面前晃了晃,從紗布裏溢出的黑氣輕輕鬆鬆的就被張陵全部抓到了手中。
張陵迅速的合上了右手放到了身後:“猜猜我右手裏有什麼。”
“有什麼”
“噹噹噹,揭曉謎底的時刻到了,我左手裏有個硬幣。”張陵把左手攤開在劉丹的面前。
“有人告訴過你你很沒有討好女孩子的天賦嗎我要告訴月琪你騙我。”劉丹有些不滿意的看着在自己身前搞怪的張陵。
“那這個硬幣給你當做賠罪好不好”張陵笑嘻嘻的把硬幣遞給了劉丹。
“就那麼點就想收買我啊”劉丹的還是伸手接過了那枚硬幣,“哼,除非再請我喫一頓大餐。”
劉丹話音才落,就聽到開門聲,楊月琪提着一個袋子走進了病房。
“張陵,你個混蛋。”楊月琪一進病房就爆發了,“你幹了什麼丹丹,你的臉痛不痛”
“怎麼了月琪。”劉丹不解的看着楊月琪。
“丹丹,你的臉上的紗布滲血了,我現在就去叫醫生,張陵你給我等着。”楊月琪放下手中的袋子火急火燎的衝出了病房。
“啊,等一下。”劉丹沒能叫住楊月琪。
“我先跑路啦。”張陵說着就要走。
“你要去哪啊”劉丹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趕緊跑,我怕我會變成你的病友,記得收好硬幣,這個是我欠你一頓飯的憑證。”張陵說着已經到了病房門口。
“你站住,我會和月琪解釋的,說得就像我會冤枉你一樣。”
“她回來看到我不見了一定很生氣,哈哈,就是要氣氣她,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我先走啦。”張陵說着身影已經消失在病房門口。
從醫院走出來的張陵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原本以爲只是惡作劇,沒想到居然。”
張陵出了醫院來到附近的一個商店門口。
“老闆,一沓信籤紙和一隻筆。”
“要什麼筆”
“黑色的就行。”
張陵看着老闆遞過來的信籤紙和黑色的中性筆,有點艱難的用左手掏出了身上的錢。
“小夥子,你的手沒事吧”
“祕密。”張陵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張陵付了錢,來到一張路邊的石桌前,把紙和筆放在了上面。
“那麼開始吧。”張陵拿起筆在信籤紙上畫了起來。
好不容易張陵纔在信籤紙上寫好符篆,右手張開一把拍在信籤紙上:“左手畫符好麻煩啊,接着就是等魚上鉤了。”
張陵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出現了一條楊月琪的信息:“你在哪”
接着又緊跟着又來了兩條楊月琪的信息。
“對不起。我,我”
“昨天,劉丹傷口上的血一直止不住,後來好不容易纔止住。我看到劉丹傷口又裂開,太着急了,對不起。”
“一頓飯就原諒你,我已經快要到學校了,剛出門就遇到公交車,真是幸運。”張陵回了一條短信。
“好。”楊月琪的回覆得很快。
張陵看完短信又繼續在信籤紙上畫起了符,不過這次用右手明顯變得流暢了起來,畫完以後,張陵把信籤紙一張張的折起來整齊的撕成了巴掌大小的樣子。
“這麼多,就算被削弱得再厲害也應該夠了吧。”張陵看着自己手上的厚厚的一沓信籤紙,“看樣子今天又回不了宿舍了,還是先和老大說一聲。”
張陵又拿出手機給張浩然發了一條短信。
“ok,要注意安全問題,年輕人別玩太瘋。”張浩然回了張陵一條意義不明的短信。
此時張陵餘光剛好看到楊月琪從醫院正門走了出來。
張陵遠遠的看着楊月琪上了公交車:“好餓啊,喫飯,喫飯,讓我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好喫的。”
喫飽喝足的張陵正在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速食餐廳裏看着一條讓他無語的短信,短信來自張浩然:“小四,你班長都回來了,你還在外面遊蕩什麼我們不會笑你的,快回來吧,哥幾個出去帶瓶好酒買點花生,陪你好好的醉一場。”
張陵剛打了一個“不”字在手機屏幕上就感覺到口袋裏有一張信籤紙熱了起來:“來了,比我想象的要快嘛。還以爲你會更有耐心一點的。”
張陵迅速起身,在手機上又打了一個“回”字就把短信發了出去。
張陵出了店門,口中默默的唸了點什麼,右手掐了一個印決後快速的往醫院趕了過去。穿梭在人羣中張陵在這一刻成了一個隱形人,周圍的人都對張陵視而不見。
張陵很快就趕到了通往劉丹病房的走廊,可是這一刻走廊卻已經變成了一堵牆,偶爾經過的人也都紛紛繞開了這邊。
“鬼打牆不至於吧,昨天沒感覺那個鬼有這麼猛啊,難道不是昨天那個不對啊,那個鬼的氣息的確在這裏。”張陵說着從口袋裏抽出了那張發熱的信籤紙,正是最開始花的那張,此刻信籤紙上歪歪區區的符篆正發出淡淡的青光。
看着信籤紙的張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下子額頭上就出現了冷汗,臉色也變得鐵青:“難道是這醫院的鬼都被吸引過來了不會吧,一定要不是啊。不然這次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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