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懷裏的小東西沉默了,凌湛很不習慣。現在看不到她的臉,多聽聽聲音也是蠻好的。

    “啊說什麼啊”

    “隨便,什麼都可以。”

    鬱可可想了想,回答:“要不,我說一下我在公司的事吧”

    “嗯。”

    鬱可可說起了在公司發生的一些好玩的事,當然了,每個人的笑點不同,她覺得好玩,凌湛並不一定這樣想。

    要是時光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會說這些。

    因爲她發現,凌湛是個百分之百的擡槓高手。

    每當她說起公司裏的趣事,他get不到其中的意思也就算了,還要逮着她嘲笑一番。

    沒見過他這樣的,要被他氣死了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不管說什麼,都逃避不了被你嘲笑的命運。”鬱可可氣鼓鼓的,決定不跟他聊。

    “既然逃避不了,不如該我嘲笑嘲笑,減輕痛苦。”他壞壞的說。

    鬱可可滿頭黑線,這是什麼神邏輯啊算了,不想跟他聊了:“我想出去走走,再跟你待一會兒,會被你虐哭的。”

    “不能走。”他早有準備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我都這樣了,你忍心讓我自己在這裏”

    “爲什麼不忍心”

    “好,你不要生氣了,我保證,不會擡槓了。”他好脾氣的說。

    他再怎麼好脾氣,到了鬱可可這裏都不管用。她剛纔興沖沖的說了那麼多,卻得到那樣的對待。已經喫虧了,她可不想繼續喫虧。

    “剛纔都說完了,沒了。”她傲嬌。

    “你要是不給我調戲了,我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我不管,我要去喫零食了。”哼,與其跟這個混蛋在一起,還不如去跟她的美食紅塵作伴,瀟瀟灑灑

    “坐在我旁邊喫。”剛走出了幾步,身後傳來了凌湛那欠扁的聲音。

    “你有這個必要嗎”

    “寶貝,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希望是你。”凌湛語氣溫柔下來。

    “呃,好吧。”鬱可可很想說,凌湛你就是個磨人的小妖怪,你自己知道嗎

    最後,凌湛給鬱可可安排了位置,他讓鬱可可坐在他的旁邊喫東西。美其名曰,聽着她的聲音才能安心。

    對於這一點,鬱可可自然是求之不得。反正護士那會交代了,現在凌湛還不能喫東西。坐在他旁邊喫東西順便饞他一下,她很樂意。

    於是,鬱可可絲毫不客氣的拎着零食袋子,來到了凌湛的旁邊吃了起來

    凌湛剛做完手術,需要檢測身體的各項指標。

    接下來的時間,來了好幾撥護士。護士給凌湛檢查各項東西的時候,臨走的時候都會盯着鬱可可看一看。估計是,好奇她這個女人爲什麼能喫的這麼心安理得。

    鬱可可跟凌湛這樣坐着,其他人不會以爲這某個霸道的傢伙不讓走,反而覺得是她死皮賴臉到了這裏。

    至於凌湛,則是用他的態度表明:我的女人,我讓她在哪她就在哪誰也沒權力管

    過了一會兒,鬱可可的手機響了起來,終於有機會走啦

    她從牀上起來:“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我去接。”

    “在我旁邊接。”

    鬱可可哭笑不得,感覺他跟個小孩子一樣。嗯,現在的他,分明是那種對大人充滿了依賴的孩子啊。

    先看看是誰打的,要是合適的話,她要跟那個人煲電話粥,讓凌湛在旁邊聽她說這些廢話。等到他聽的煩了,應該就會讓她走呢

    拿起手機一看,鬱可可恨不得把手機丟掉。

    忙不迭的,掛掉

    失誤啊失誤,竟然忘記把林偶的號碼拉黑了。看到他的名字亮在手機屏幕上,對於鬱可可來說,簡直是太心煩。

    “誰的電話”如果說,沒去手術前凌湛還可以靠着自己精湛的演技裝作看不見的話,那麼現在,眼上纏着紗布,他是真的看不見了。

    他要知道跟她有關的所有情況。

    “沒有誰,我繼續喫東西了。”說着,鬱可可把零食往嘴裏塞,順便,把林偶的號碼拉黑。

    電話那頭,林偶躺在病牀上,看着掛掉的電話,心裏很是鬱悶。

    “不敢接我的電話,肯定是心虛了鬱可可,我是不會饒了你的”林偶這模樣,和鬱愛愛如出一轍。

    自從在總統套房被打的住進了醫院,林偶越想越火大。趁着鬱愛愛不在,又偷偷聯繫了夏妖精,讓她幫着調查到底是誰對他下的毒手。

    夏妖精說她會幫着查,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結果一無所獲。

    林偶分析了一下,最終認定,派人做這件事的人是鬱可可除了她,他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當初他揹着鬱可可和鬱愛愛在一起,鬱可可估計早恨上他了。

    後來,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向鬱愛愛求婚,導致矛盾徹底激化。所以,她開始對他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這個女人太歹毒了,得不到我就這樣對我。等着吧,早晚一天我讓你跪地求饒”林偶惡狠狠的說道。

    鬱愛愛端着一盆熱水進來,恰好聽到這些話:“親愛的,你在跟誰說話呢”

    “我剛纔給鬱可可打電話了”

    得知林偶主動聯繫了鬱可可,並且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鬱愛愛心裏一沉。

    她心裏還是有點小情緒的。

    但是,面對她最愛的林偶,再多的火氣都可以壓制下去。

    她走到病牀前,佯裝輕鬆道:“給她打電話做什麼呀親愛的,你不是答應過我,永遠都不跟她聯繫了嗎”

    “我是說過,但是這件事很特殊。”林偶頓了頓,一臉鄭重道,“愛愛,我懷疑,我這次被人打了,是鬱可可搞的鬼。”

    “啊爲什麼是她啊”得知林偶找她是爲了這種事,鬱愛愛稍稍放心。

    只要他們兩個人沒有重新在一起的苗頭,她就放心啦。

    “我沒有得罪過誰,更沒有跟什麼人樹敵。平白無故的,誰閒的蛋疼對付我所以,我猜測肯定是她”林偶說的臉不紅心跳。

    殊不知,以他那花心的程度,曾經調戲過的女人組個團可以輕輕鬆鬆把他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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